刀剑笑新传_第三十七部新帝衣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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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七部新帝衣 (第18/25页)

去协助天武大将对抗敌军,别人的事还是不要理会,免多生枝节少年遥望过去,那边“仙洞听涛”刚好是伍穷与十两等被困死洞xue内,不过因距离尚远,无法看得真,少年对江湖险的说话十分听从,只好无奈地坐下,见急狼中有几块小艇的残骸破木随狼漂过,心下怅然,担心那送洞xue中人生死,忽然抚箫弄音,曲声悲凉,似乎感怀身世,眼眶中早掉下晶莹泪珠,忽尔想一下,又破啼为笑,奇奇怪怪的,连身旁的江湖险也耐不住好奇问道:“刚才还有泪光,想到甚么又如此好笑?”

    少年两颊酡红,竟有少女一般的娇羞美态,星目流盼,气度潇洒,如晴空白云,似曾相识,他答道:“不知莫问见到我这身男儿打扮会否大吃一惊呢?”少年的说话透露了端倪,她果然就是男儿打扮的彤梦。

    自得悉名昌世死讯后,彤梦顿成孤儿,但她始终是名家的后裔,身上流著名家的血脉,故此得到万骨枯悉心照顾,可是“剑京城”与“剑皇城”随时会有大战,并不是让她安全久留之地,哭过痛过的彤梦乐天性格使然,很快便重新振作起来,忘记爹爹名昌世之离世,向万骨枯要求往寻莫问去。

    知道小白在“神国”登基称帝,莫问也必定会身在此间,可是一个单身女儿家独自闯荡,途中必定凶险,虽想起可乔装男儿打扮,但万骨枯终究放心不下,便着江湖险一路护送。

    跟莫问经过一段时间的分别,今日的彤梦已经十六、七岁,长得亭亭玉立,更胜仙子的美貌令人怦然心动,女扮男装也是个英气飒爽的俊逸少年,能有如此令人心醉的外貌,也全靠莫问当日送来“神参”与“冰天蚕”替彤梦治疗绝难根治之“心衰竭”

    风华正茂的彤梦贪玩不羁,与一脑子鬼主意的大懒虫最为投契,想到见面在即,一颗心早已飞到莫问身边,怎会不偷笑起来?

    闯过重重波狼,两人终驶抵岸边,弃船往岸上走去,一路眺望,见人头涌涌,声音鼎沸,附近尽是黄瓦、红墙、白石所搭建出来的特色建筑,屋与屋之间排列有序,俱是依九经九纬、左祖右社、面朝后市的规则设计,道路纵横宽阔,每隔一丈均种树一棵,显见经过一番细心规划,虽不是太繁华热闹,但已足见是一个市集的雏形。

    彤梦王族身份,从小不是住在“剑京城”便是留在被名昌世夺来的“皇京城”内,所见俱是亭台画阁、绣户朱门之地,一片繁华胜境,几曾见过这种简约清雅的建筑,顿觉眼界大开,兴奋的嚷道:“万骨枯老伯伯不是说过‘神国’几乎全是荒山野岭、碧波湖海之地吗?

    可是现在前面那个明明是市集嘛?江伯伯你没有把我带错地方吧?”

    江湖险也是首见这种密集的高楼建筑在“神国”土地出现,以前曾经来过,所见的都是十数间破败小舍所聚成的小村落,连一个像样的城池也没有,想到此便说道:“那可能是小白在此登基称帝后才有的吧!”

    彤梦只是笑着,也不深究原因,说道:“只要有市集就好,也别理太多原因了。”江湖险对彤梦的说话甚是不解,只想尽怏把这位千金小姐带往见莫问,他当然不明白要见莫问的话,她便要有酒大醉,因为这是她痊愈后第一次见莫问,比酒是他们两人之间的承诺,有市集的话便会有酒。

    彤梦向小市集走去,抬头四处张望,但觉十分新鲜,这里一切都带着一种朴素的美,令她甚为喜欢,虽然天刮着大风,可是生活在这里的人已习以为常,每个人都各自忙碌着。

    忽然听得有人大声念道:“十八大姐七岁郎,夜夜困觉抱上床,说你丈夫岁数小,说你儿来不喊娘,嫁坏郎大姐已老,等到花开叶又黄…唉呀!真可怜啊!那大姐真可怜啊!”似诗非诗、似词非词的,其实是一首歌谣,彤梦对曲词歌谣素来最有兴趣,当下便被声音吸引向前,伸手拨开阻挡着的人群,只见一间砖墙建筑的小屋,门外左右两边高挂着大红灯笼,更有一顶花轿停于门外,此户人家应有喜事要办,可是男家的两老都板起了脸,不知是好气还是好笑的表情,那手执大葵扇,样子十足泼妇的媒婆又极不耐烦。

    最奇怪的要算是那身穿黑色礼服,等着迎亲的新郎哥,个子小小,看来只有七岁上下,不懂世事,甚至也不知娶妻为何,糊里糊涂便已当起新郎哥来,他呆呆的站在爹娘之后,对眼前一切根本全没主意。

    此时忽又听得有人念道:“唉呀,蛾眉月,两头尖,嫁坏丈夫莫怨天。十八岁女子七岁郎,牵上踏凳抱上床,左手同郎解腰带,右手同郎脱衣裳。一觉惊来奶奶吃,一觉惊来母亲娘…”围观的以为歌谣已完,正想议论内容说些甚么,可是那声音又念道:“等到郎大老了妻,等到花开人已老,等到日出月下西…月下西啊!”歌谣声息,彤梦默默思量歌词内容,觉得有趣,忍不住格格地娇笑起来,谁知那新郎哥的爹娘旋即以厉目向她瞟去,彤梦惊觉连忙不好意思的掩起小嘴来,那个年近四十的媒婆等得歌谣声停,竟对着那顶横置宅门的花轿叹息道:“哎哟,大爷啊!你到底怎么搞的啊?男家以三书六礼亲迎正式纳采,向女家提亲,人家双亲都点头同意,又收了聘礼,你现在却把新娘子收起来,你叫我怎样向男家交代啊!”彤梦又噗哧一笑,娇笑声中,忽听得花轿里面竟传来震耳欲聋的呼噜呼噜声响,里面的人竟然念完一首有趣歌谣后便就此睡着,也实在有点过分,彤梦愈觉有趣,又忍不住弯着身格格地笑起来,一旁的江湖险也觉眼前情景甚是荒诞,只因自重身份,故此没有笑出来。

    那媒婆忍无可忍,一手掀开轿帘,竟见轿内并不是穿看裙褂的待嫁新娘,而是披头散发,活像个乞丐模样的笑莫问,他把口张得大大,真的就这样沉沉睡着,口角唾沫还一滴一滴的沾湿衣襟,彤梦一见轿内人是莫问,笑得更加厉害。

    那媒婆见莫问睡在花轿内,也不诧异,还用手上大扇拍打莫问的脸,莫问睁开惺忪睡眼,用力地打了个呵欠,一股臭气扑鼻而来,媒婆闻个正着,忙掩着鼻子退出花轿,一边连声咒骂。

    莫问步出花轿,伸了个懒腰,用手整理那头凌乱长发,旁边的人也觉异味袭来,纷纷退后回避,只见莫问全身都是破烂衣服,一身风尘,脸上污秽不堪,也不知几日没有梳洗,可是看在彤梦眼里只觉他实在可爱,但这刻却强忍笑声不让莫问把她认出来。

    莫问拍拍衣衫,若无其事的抓抓头便喊道:“怎么啊?已经拜堂了吗?真是恭喜恭喜啊!”不知莫问真傻还是假癫,媒婆叫道:“你这家伙不知把人家的新娘子带到哪里去,还怎么拜堂成亲了拜个屁哟!”

    只见莫问这时才恍然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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