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剑笑新传_第五十九部情深种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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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九部情深种 (第7/21页)

,这就是失恋的滋味。

    泪,在面庞上悄悄滑落,渗入嘴角,味道很苦,苦得叫人悲怆凄怨,苦得难以忍受,直透心窝。

    苦脸苦泪苦愁思,苦笑今生为情痴。

    看看小岛从水平线渐渐消失,莫问才颓然跌坐放声痛哭。

    一幕又一幕的回忆充斥着脑海,想忘记所以回味,回味之后尽快忘记,惟是愈要忘掉愈是忘不了。

    莫问终于明白原来真正的痛,不是痛在皮rou或内脏,如今那种心坎抽慉刺痛,今生今世决计摆脱不了,永远永恒,更且会一天比一天更痛。

    爱,可以为你带来无尽快乐,但爱也可以对你造成最深刻、最长久的伤害,难怪有人好怕去爱。

    人活着绝对需要爱,但爱也足以令人毁灭、沉沦!

    我爱你,并不是轻松、容易的三个字。

    这种承诺的背后,会意味着好重大的压力、责任,未必每个人也能承担,这点莫问终于清楚明白了。

    所以他放弃,把感情埋藏心底,属于彤梦的“我爱你”莫问已珍而重之保存埋藏内心深处。

    只是想了又想,莫问又觉心有不甘,为何曾经爱过,却连一句“我爱你”也不敢说。

    爱,究竟是要付出,还是用来收藏?

    莫问想通了,再碰上彤梦,他定然会义无反顾的向她说出“我爱你”三个字,还要大大声说出来。

    是自私也好、是深情也好,这三个字必须要讲个明白。

    云水苍茫,不见有岸,仿佛天地间只剩莫问一人。

    随手一拨,船舵迳自转动,船帆饱食海风,迎风而去,一时间亦不知应往哪里去?

    死结解开,莫问来个缘份由天定,烦恼看大意,抹干泪痕,懒洋洋的笑意又在面上浮现。

    蓝天白云,原来躺在船上随意飘流,倒十二分写意。耳畔传来的不是狼声,便是海鸟啼鸣或鱼儿跃扑水声。

    大懒虫索性闭目享受宁静,忘掉一切烦恼,醉入大自然中…。

    天啊,你要如何引领便来导航吧,人力,难敌大意;缘份,由苍天来决定,你来作个启示吧!

    天色渐变,艳阳西沉,夜空呈现蒙陇星光。

    风高狼急,雨打小船,在茫茫漆黑中,莫问感到有他最熟悉的月色、风声、星星相伴,也就好足够了。

    彤梦与小虫如今正在干甚么呢?她会否为小虫煮一顿丰富的鲜鱼大餐呢?彤梦心中还有否自己的影子呢?

    亲情与爱情,父亲与爱侣,原来会带来绝对的矛盾!情,总令天下人都迷惑心乱,多聪明绝顶也一样无异。

    叹了又叹,摇首又摇首,无奈的感觉依然挥之不去。

    “膨!膨!”的两声,惊醒了陷入胡思乱想中的大懒虫,他终于睁开了眼,原来天意已给了启示,小船在一个荒岛的沙滩上搁浅了,大懒虫张目四望,笑了,从心里笑了出来。

    “天啊,你为啥要作弄我呢?”

    沙细如尘的长滩,干云蔽日的树林,蛇紫嫣红的花海,还有那所粗糙简陋的木屋,一切一切都是如此熟悉。

    这孤岛、这海滩,大懒虫怎会陌生?此处就是他跟彤梦度过了一生中,二人最温馨浪漫日子的孤岛。

    上天带领下,有意无意间莫问又再回到小岛上,有缘再遇,莫问好应该找来痴心的彤梦,面对面跟她说一句“我爱你”么?

    木屋冷清清的寂然而立,访客展现苦笑。

    静悄悄的走近,屋内传出小虫的天真笑声:“哈…,我真的做梦也未有想过,未及半年已愿望成真,能娶你这下凡天仙,真的三生有幸。苍天啊苍天,我…太幸福了!”

    不一会,又传来彤梦声音:“哈…傻小虫,小心你笑得过分,嘴儿也爆裂开来啊!”先前的冲动登时消逝,甚么“我爱你”的说话已显得毫无意义。看来失去自己的彤梦活得非常快乐。

    甚么是情?甚么是爱?最终原来又是一片无奈。

    莫问由窗岸偷看二人,只见彤梦跟小虫正把臂共饮,更有红丝绳结结成同心结系于杯足。

    倾合沓,醉淋漓,同心结了倍相宜。

    从今把做嫦娥看,好伴仙郎结桂枝。

    莫问在旁看得清楚,心酸悲绝,爱人今天嫁杏已去,新郎不是我,感觉又怎会叫人好受。

    喝过合沓酒后,彤梦雪白的俏脸隐现嫣红,更为娇艳,柔声对小虫道:“今夜以后,我便是你小虫的妻子,好想说个故事给你听听。”

    虫声、狼声、风声…一切都从莫问耳内消失,只剩一句话萦绕着莫问的脑海:“今夜以后,我便是你小虫的妻子…”

    面对天下任何绝学招式,莫问都能自信十足的截挡破解,惟是这一句足教大懒虫防线尽失的说话,莫问真的难以抵受。

    小虫道:“好呀!小虫最爱听故事,更爱听仙子讲述故事。”

    “从前有个国家,皇帝是个野心极大的枭雄,他好爱他的娘子,可惜娘子却死于‘假死心疾’下,即使用上‘掌力震心疗法’最终还是一命呜呼,返魂乏术。”

    “娘子死了之后,剩下女儿跟那枭雄相依为命,不幸又再降临,女儿原来亦遗传了娘亲的心病,三年以后‘心衰竭’便要夺去女儿的生命。”

    小虫插口道:“枭雄真的好可怜,死了一个又多来一个。”

    彤梦笑了笑,续道:“枭雄不久还当上了皇帝,上天亦觉这皇帝可怜,所以安排了一条大懒虫来拯救那位可怜、濒死的公主。”

    小由抢着道:“明白,明白,上天一定是要公主把那条大懒虫先蒸后炸,分三次食用,便能药到病除,身壮力健。”

    彤梦听罢禁不住扑嗤一笑,看得小虫也痴了,笑道:“大懒虫是个人,不是虫,因为他人太懒,故此才被称为大懒虫吧!”

    小主笑道:“他是人,却又叫大懒虫,我小虫跟他赶不有点血缘关系?哈…,大懒虫这名号好有趣哩!”

    彤梦道:“你猜公主跟大懒虫初次见面,在玩甚么游戏?”

    小虫道:“捉虫!”

    彤梦道:“别胡猜瞎说,他俩在玩画大花脸。”

    小虫道:“大花脸?”

    彤梦道:“对啊!你画我,我画你,颜料更要一天后才能以水溶解抹去,真的好可笑,之后他俩便双双邀游天际。”

    小虫丈八金刚摸不看头脑,浦心疑惑的问道:“人怎能在天空飞翔?你大概是说笑吧!”

    彤梦回味着过去的一切,甜甜一笑道:“那个你不用理会,他们自有妙法。”

    莫问在屋外听着,想到跟彤梦以往的开心经历,不禁会心微笑,只是伤痛之情却依然盘旋心头,两种感觉交织混和,有甜有苦,有甘有涩,教他实在矛盾难耐。

    彤梦续道:“飞呀飞呀飞,在天际翎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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