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居纪事_第4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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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章 (第4/4页)

。”

    周然在门外说:“好。但是我有一份文件放在电脑旁。”

    晓维回头,果然找到那份文件。她说:“你退后五米。”然后她从门缝里把那份文件丢了出去,又迅速关门,生怕周然闯进来。

    晓维睡觉前想,她的行为真是幼稚无双。其实,周然打发助理做什么是另一回事,他哪里会亲自陪她玩这样过家家的游戏呢?

    晓维半夜又在网上闲逛,第二天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

    结果周然没上班。当晓维推开房门时,听到周然正对着电话态度僵硬地说:“给你三周时间,再搞不定,请你收拾东西走人。”

    晓维极少见他如此严肃的样子,她耸耸肩,不以为然地去洗漱。

    待她出来时,周然已经换了另一副表情与口气讲另一通电话,谦逊又诚挚:“江局长,哪里哪里,是我们自己没做好,当然得改。到时候还需要您帮忙美言几句…”

    周然挂掉手机,揉了揉太阳xue和眉心,仿佛很累。

    晓维觉得他有三分在演戏给她看,但仍停了脚步:“公司有麻烦吗?”

    “新项目刚启动又被叫停,环测不达标。”

    “不达标怎么通过的审批?”

    周然愣了一下,他很不习惯与晓维谈公事。“没事的,很快就能解决。”他看着她“你有时间吗?我们谈一谈。”

    晓维将早已准备得很充分的拒绝之词在心中筛选了一下,到底在周然那镇静但掩不住疲倦的神色下心软了几分。

    她说:“好吧,我们先不离婚。但是,我要求分居。我们先分开一段时间吧。”

    林晓维在周末的傍晚邀丁乙乙一起吃饭。

    乙乙风风火火地赶进来,坐下就说:“咦,分居啦?这算是周然妥协还是你妥协啊?”

    晓维一边替她倒饮料一边说:“先别管我,说说你是怎么回事。当初我就说你太轻率,你一意孤行。现在呢,我开始觉得沈沉那个人真是不错,被你赚到了,你却要闹成这样子。”

    “不错个头啊。连道歉的举动都没有,有这么小气的男人吗?”

    “你把他的电话列入拒听,他有办法道歉吗?”

    “那就当面来负荆请罪。我又没藏起来,固定场所就那么两处。他难道等着我去找他?小气巴啦的浑球!”

    “得啦乙乙,你还好意思说别人。至少他是一直在找你的,而你呢,你连他回来之后立即出差去了偏远地带都不知道,可见你根本没找他。”

    “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那小气巴啦的浑球找不到你,急得要命,最后找到了我。”

    “算了算了,我们其实也好久才吃一次饭,干吗话题总围着男人。我也不问你跟周然怎么回事了啊,咱们打住。嗳,你怎么出去玩了一圈反而变白了?”

    “我觉得沈沉挺冤的,他压根不知道你跟你爸的事情。换作谁都会生气吧,何况是他那么一个一板一眼认认真真的人。你也太伤他男人的自尊了。”

    “哎哟,林晓维,我现在开始觉得沈沉那家伙实在太厉害了。他说了你什么好话把你收买成这样啊?你可是连周然那种人精都搞不定的女人。”

    “得了得了,咱们打住,换话题吧。”

    把男人彻底撇到话题之外后,晓维与乙乙的晚饭吃得很投机。她俩在餐厅门口打算分手时,乙乙说:“你那单身公寓住得开两个人不?我到你那儿去待一晚上吧?”

    晓维看着远处一点:“住得开,不过还是改天吧。你的周末丈夫当面来给你负荆请罪了。”

    乙乙顺着她的眼光,看到沈沉正站在她自己的车旁边,不知道在那里站了多久了。

    晓维过去打了个招呼就走了。沈沉向前一步:“不不,对不起。”

    乙乙怪腔道:“您哪有什么错呀?您不是什么都不知道,是最无辜的那一个吗?”

    其实乙乙这些天,早就不去记恨她跟沈沉之前的吵架之仇了,说起来是她理亏在前。她现在唯一较真的是,她不接沈沉电话,他也不来找她,所以她绝不先服软。但是按林晓维先前的说法,这一回沈沉似乎仍然是无辜的。

    “我不知道你跟你父…跟丁先生的关系那么糟糕,否则我不会把话说的那么严重。还有,我不该让你一个人走。当时我很生气,竟然忘了阻止你。”

    乙乙觉得,这番言词恳切的话若换作她自己来说,一定像念台词似富有戏剧“笑果”可是月光下的沈沉一脸的认真,让她觉得如果她笑出来,会伤害到沈沉那颗一本正经的纯洁心灵。

    “好吧,我原谅你了。反正我也有错。”乙乙清清喉咙说“那今天,你打算到我那儿去?”

    “好。”

    直到沈沉上车后很艰难地系安全带时,乙乙才发现,沈沉的左手包了厚厚的绷带。

    “哎哟,你还真的自残请罪啊?至于吗?”

    沈沉给她看自己的左手:“我们检查工作时,有个实习生违章cao作,我拉了他一把,把自己伤着了。”

    沈沉一身风尘仆仆的味道。他乘了几小时的车回来,与一起出差的同事吃完晚饭就赶过来了,连家都没回。

    他躺在乙乙的浴缸里泡澡,他受伤的手被乙乙用塑料袋包得很严实。

    乙乙不得不承认,在他们吵架的那件事上,从理论上说,她自己的错误比较大。

    她拉不下脸来像沈沉那么认真地道歉,但是她表现在行动上。她帮沈沉洗了头,为他擦干身体,穿上浴袍。

    然后,她没有遭遇任何反抗地把沈沉压倒在床上。

    以不给他的手造成二度伤害为名,乙乙用丝巾把沈沉的胳膊绑到床柱上。再然后,她在他身上为所欲为。

    沈沉淌着汗,喘着粗气,全身紧绷,从牙缝里艰难地挤着字:“我是伤患,你能不能对我客气一点?”

    乙乙趴在他身上,掐着他的腰,咬着他的脖子,也喘着粗气,满意地说:“嗯,伤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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