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遇冷情总裁:小凄桃花开_V21知道她有孩子吗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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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21知道她有孩子吗 (第5/5页)

为白血病,需要换脊髓,沈霍和林淑秋都检查过,脊髓匹配,他一早就知道自己不可能是那个抱养来的孩子。

    大哥也不可能——大哥沈天白出生的时候,母亲林淑秋难产,当日沈霍站在病房门口:“保大人!”,这到今天还传为佳话。后来是南荣熙身为医生的母亲出面,顺利地同时保住了林淑秋和沈天白,所以此后,沈家和南荣家的关系一向好到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地步。因为这事,沈霍和林淑秋虽然喜欢沈天白不及喜欢沈临溪,但是对他的溺爱和纵容也是达到了惊人的地步,送他学琴,任他不管家族事务,给了他最大的自由和宽容。对沈暮言这个老三,倒比另外两个大儿子更加严厉严格。

    所以,被抱养的那个身上背负着极大秘密的孩子——应该是二哥沈临溪了。沈暮言不想去触碰那个可怕的秘密。一家人在一起三十多年的感情,父子情母子情,兄弟情谊,他没宣诸口间,心内却极其看重。既然这个秘密隐藏下去,对任何人都只有好处没有坏处,沈暮言也不打算查下去。那天看了那份资料,就将其完全毁掉了。

    再转回苏剪瞳,那日处理完邱泽志的事情,沈暮言专门拜访了苏外婆。他看过了苏云的日记,总结了所有细节——

    苏剪瞳的父亲,获得过帕格尼尼奖和西贝柳斯奖,曾留学于德国汉诺威音乐学院,为人和善,浪漫多情,声音温润,才华横溢,爱吃芒果布丁。

    全球既获得过帕格尼尼奖又拿过西贝柳斯奖的华人或华裔目前总共只有四个,邱泽志、沈暮言、沈天白和楚恒。沈暮言没有去过德国汉诺威音乐学院,而且拿奖的时候苏云已经去世很久了。楚恒拿奖的时候,比沈暮言还要晚。

    乍一看,沈天白和邱泽志似乎都符合苏云所的那个人。但是到“为人和善,浪漫多情,声音温润”,邱泽志真的算不上。邱泽志是个严肃冷硬的性格,对谁都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他的学生和同门师兄弟都对他有这样的评价。Maggie的事情,更是证明了他和“浪漫多情”毫无关系。

    而且芒果布丁,从来都是沈天白的最爱,了解他的人,无不知道这一点。他拿西贝柳斯奖的那一年,因为某些意外,项目组并未对外公布他获奖的消息,奖杯也是后来补给他的——苏剪瞳正是因为这个,从来没有将沈天白纳入考虑范围之内,而苏云作为当时爱德华老师的助理,清楚这一点并不意外。还有那一次外婆做手术,沈天白和苏剪瞳难得的同时都是稀有血型…

    苏剪瞳是大哥沈天白的女儿,他和大哥沈天白是确确实实的亲兄弟。心中绵延的郁结攫取了他的整个思绪,他无力再继续求证,无法再继续求证!

    苏剪瞳踏上异国的土地,踩到踏实的地面时,心神一阵激荡。

    才到陌生地方的生活是纷乱复杂的,好几天才适应过来。拿着舅妈托付的东西去找李明露的时候,李明露看着苏剪瞳,吓了一大跳,讪讪地笑着:“哟,这么快你也来啦?”

    “嗯。舅妈托我带点东西给你,我是来拿给你的。”

    “这不四年才选一次吗,怎么这么快就有名额了?”

    苏剪瞳看着她,恍若隔世。本来以为再也不可能来德国,却没有想到,这么快就到了这里,见到表姐的时候,往日的事情浮上心头,再一次的击打着她。苏剪瞳淡淡地:“我是从成韵馆来的。”

    “看不出啊,你还能转到成韵馆。”李明露话和李学有时候挺像的,都带着刻薄无情的味道。

    苏剪瞳没有放在心上“我们学校并入了成韵馆,是成韵馆现在国内最大的分校,所有人都是成韵馆的学生了。”

    李明露还不太清楚这件事,见她不像谎,问:“哦,这成韵馆的势力倒挺大的啊,这么厉害。”

    苏剪瞳没有再提学校是因为校长和许老师的事情搞得不安宁的,交了东西给她就离开了。

    新生活很忙碌,练琴的同时,还要学习德语,她以前学过一些基础德语,但是这段时间忙着拍电视录制歌曲,忘得快差不多了,要重新拾起来,殊为不易。

    加上外婆也需要人陪,她身体本来不好,到了德国完全是陌生的环境,苏剪瞳不放心整日丢下她,只要有空,就回家在外婆身边看书学习。即使并不和她聊什么什么,也一直陪在她身边。

    钢琴是二哥送的礼物,在苏剪瞳还没有到来之前率先到了,比她还早安了家。这样,她练琴也可以在家了,不用每次都要等到学校的琴房有空的时候。

    天气渐渐凉下来,苏剪瞳穿着款式宽松的罩衫和裙子,行走在校园里,和其他学生没有多少差别。只是相对于个子高大的欧洲人,她的身材明显要小更多,要瘦弱更多。而且这里的人没有沈源那么注重身材到变态的程度,好多女孩子肚子上挺多赘rou也很自信地穿着高腰衣服低腰裤,潇洒地走来走去。

    有时候若不是宝宝踢动,苏剪瞳自己都察觉不到宝宝的存在。

    除了必需课程和李明露在一起时间的比较多,选修的一些科目苏剪瞳也没有刻意避开李明露,她想,第一次被表姐伤害是自己没有长心眼,既然认清了她的为人,她也不会再上当受骗。刻意避开她,是没有意义的事情。

    她是班里最后来的学生,德语不熟,老师授课的时候,她比其他人显得更吃力。

    她的德语还很一般,那个老师的语速很快,发音又颇为奇怪,叫了几遍她的名字,她都没有应声。直到旁边的男生碰了碰她的手肘,苏剪瞳才茫然地:“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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