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十一郎_第四四章金凤凰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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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四章金凤凰 (第2/3页)

凤凰?”

    金凤凰寒着脸,冷冷道:“我就是。”

    风四娘忽然笑了,眨着眼笑道:“失敬失敬,抱歉抱歉,我本来还以为你是周至刚的妈。”

    金凤凰脸上的血色一下子就褪得干干净净,一张脸己变得铁青,忽然冷笑道:“听说以前江湖中有个叫风四娘的母老虎,总是喜欢缠住我老公,只可惜我老公一看见她就要吐。”

    风四娘道:“你老公是周至刚?”

    金凤凰冷冷道:“不错。”

    风四娘道:“那就不对了,我只迷得他一见到我就要流口水,有时甚至会开心得满地乱爬,却从来也没有吐过一次。”

    金凤凰道:“难道你就是风四娘?”

    风四娘道:“不错。”

    金凤凰冷笑道:“失敬失敬,抱歉抱歉,我本来还以为你是条见人就咬的疯狗。”

    风四娘却又笑了,悠然道:“我倒真想咬你一口,只可惜我从来不咬老太婆。”

    金凤凰的脸色好像已发绿。

    她年纪本来就比周至刚大两岁。

    年纪比丈夫大的女人,最听不得的,就是老太婆这三个字。

    她甚至情愿别人骂她疯狗,也不愿听到别人说她老。

    风四娘就知道她怕听,所以才说。

    自从发现连城壁很可能就是逍遥侯之后的“那个人”之后,她就已准备找连城壁的麻颓了。

    连城壁既然是跟周至刚一起走的,周至刚当然也不是好她找不到他们,只好找上了金凤凰。

    风四娘找麻烦的本事,本来就是没有人能比得上的。

    现在金凤凰居然还没有被她气死,她好像觉得还不太满意,微笑着道:“其实我也知道你并不太老,最多也只不过比周至刚大二三十岁而已,脸上的粉若涂得厚一点,看起来也只不过像五十左右。”

    金凤凰忽然尖叫着扑了过来。

    有很多女人都很会叫的,而且很喜欢叫。

    她们高兴的时候要叫,生气的时候也要叫,亲热的时候要叫,打架的时候也要叫。

    金凤凰无疑就是这种女人。

    她叫的声音很奇怪,很尖锐,有点像是一刀割断了鸡脖子,又有点像是—脚踩住了猫尾巴。

    可是她的出手既不像鸡,也示像猫。

    她的出手快而准,就像是毒蛇。

    在风四娘还没有出道的时候,金凤凰就已经是江湖中有名难惹的女人。

    她的武功实在比风四娘想像中还要高。

    风四娘接了她五六招之后,巳发觉了这一点。

    只不过风四娘的武功,也比她想像中要高得多,十七八招过后,忽然闪电般握住了她的手腕。

    金凤凰的手跟身子立刻麻了,连叫都叫不出。

    风四娘已经把她的手反拧到背后,才喘了口气道:“我要问你几句话,你最好老老实实地告诉我。”

    金凤凰咬着牙,恨恨道:“你杀了我吧。”

    风四娘道“你明知我不会杀你的,我最多出只不过把你鼻子割下来而已。”她笑了笑,又道:“世上唯一比老太婆更可怕的女人,就是没有鼻子的老太婆。”

    金凤凰咬着牙,眼泪已快掉下来。

    她知道风四娘是说得出,就做得出,她了解风四娘这种女人,因为她自己也差不多。

    风四娘道:“我问你的话,你究竟肯不肯说?”

    金凤凰道:“你…你究竟要问什么。”

    风四娘道:“你老公陪连城壁到哪里去了?”

    金凤凰道:“不知道。”

    风四娘冷笑道:“我若割下你鼻子来,你是不是就知道了?”

    金凤凰又叫了起来:“我真的不知道,你杀了我,我也不知道。”

    女人真的叫起来的时候,说的大多数都不会是谎话。

    风四娘叹了口气,又问道:“沈壁君呢?你把她藏到哪里去了?”

    金凤凰道:“我没有藏起她,是她自己不愿意见你。”

    风四娘还没有到后面来的时候,她们已知道来的是风四娘。

    敢骑着马闯上人家大厅的女人,这世上还没有几个。

    风四娘道:“她不想见我,可是我想见她,你最好…”她没有再说下去,因为她巳看见了沈壁君。

    沈壁君巴走出了门,站在屋檐下,脸色很苍白,带着怒意,一双美丽的眼睛却已发红。

    是不是哭红了的?

    是为什么而哭?

    风四娘叹了口气,道:“我千辛万苦地来找你,你为什么不愿见我?”

    沈壁君冷冷道:“谁叫你来的?你根本就不该来。”

    风四娘又不禁冷笑道:“你若以为是他叫我来的,你就错了。”

    他?他是谁?

    沈壁君当然知道,--想到这个人,她心里就像被针在刺着,被刀割着,被一双看不见的手撕得粉粹,碑成了千千万万片。

    她已连站都站不住,整个人都已倒在栏杆上,却寒着脸道:“不管你是为什么来的,你现在最好赶快走。”

    风四娘道:“为什么?”

    沈壁君道:“因为我已跟你们没有关系,我…我已不是你认得的那个沈壁君…”

    她的话说得虽凶,可是服泪却已流下,流在她苍白憔悴的脸上,就像是落在一朵已将凋零的花朵上的露珠。

    看着她的悲伤和痛苦,风四娘就算想生气,也没法子生气了。

    她的心里又何尝不是像被针在刺着,像被刀在割着?

    她当然了解沈壁君的意思。

    以前她认得的那个沈壁君,是一个为了爱情面不惜抛弃一切的女人,现在的沈壁君,却已是连城壁的妻子。

    “不管怎么样,我还是有几句话要对你说。”她忽然冲过去,紧紫地握住了沈壁君的臂:“你一定要听我说,我说完了就走。”

    沈壁君用力咬着嘴唇,终于点了点头:“好,我听,可是你说完了一定要走。”

    风四娘道:“只要你听我说完了。就算你不让我走,我也非走不可。”

    ——该走的,迟早总是要走的。

    这正是萧十一郎以前常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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