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第2/4页)

也严肃地请示着。

    “按兵不动。我倒要看看他接下来要怎么做，他想独揽这块地…”

    霍飞扬起一抹冷笑。“光是我这关就难过。”

    冢也自然明白，只要霍飞一心想做的事，绝对没有办不到的。

    日本是一个令人趋之若鹜的城市，它融合了世界各地的潮流，是许多人追求流行的地方。

    日本还有另一个最令人瞩目的文化…艺妓。

    当一个日本女孩下定决心要成为一名艺妓时，她除了要摒除之前所有的恶习、学习古时女人举手投足间的优雅外，还要充实本身的内涵。她们出门的穿着除了和服还是和服，为的就是表现出日本女性的典雅。

    清雪屋…日本最著名的艺妓馆，是政商大老们最锺爱的地方。

    mama桑一边轻捏着手帕拭汗，一边踩着小碎步疾走；她直奔向艺妓馆的后院，着急地看着前方手捧桔梗花缓缓走向后屋的小女孩。

    “由纪、由纪。”她急声叫唤。

    小女孩听到mama桑的叫唤声倏地停下脚步，回头瞥了mama桑一眼。“什么事？mama桑”

    “雪娘起床了吗？”mama桑急得向前拉住由纪追问道。

    “雪娘小姐早就起床了，她正在梳妆。”由纪若无其事地回答。

    “她正在梳妆？那好，走，我们快去帮雪娘打扮、打扮。”她上气不接下气地催促道。

    “有什么重要的客人吗？”由纪疑惑地望着mama桑。

    “小田社长钦点雪娘作陪。”mama桑一脸焦急地说着。

    “小田社长？”由纪颇感惊讶。“昨天小田社长不是才点了雪娘吗？今天怎么还是找她？”

    mama桑没好气地瞪着由纪。“小女孩懂什么，将来等你熬出头当了艺妓，你就会明白。去！帮她装扮得漂亮一点，千万不可以失礼。”

    “哦。”由纪意兴阑珊地应着，mama桑说得对，等哪天她熬出头，她也希望自己能像雪娘一样，做一个受尽日本男人宠爱的艺妓。

    mama桑见由纪一副慵懒的样子，一时情急地抓起由纪的手。“我跟你一起去帮雪娘装扮吧！”

    由纪被mama桑半拖半拉地来到雪娘的屋前，她扬声叫唤：“雪娘小姐，mama？戳恕！？br>

    “请她进来。”一道甜美的嗓音宛如黄莺出谷般清脆嘹亮，不疾不徐地隔着一道纸门传了出来。

    由纪蹲下身拉开纸门，跪在门边恭敬地邀请mama桑入内。“请进。”

    mama桑颔首，欠身脱掉脚上的木屐走进屋里。

    屋内的雪娘坐在小方桌旁，恭候着mama桑的来访。她一头乌亮及腰的长发，随意地拨弄至一边的肩上，自然地垂在胸前；身上只披着一件和服，柔媚的娇容带着一丝慵懒，不染尘埃、不落俗媚，反而清雅恬淡得有种特殊的魅力。

    “mama桑你急着见我，有什么事吗？”雪娘微微一笑，笑容里带着万种风情，美得足以令所有的男人眼睛为之一亮。

    “雪娘，小田社长今天又点你出席今晚的餐聚。”mama桑笑颜逐开地说着。

    平心而论，今日清雪屋的生意能蒸蒸日上，全都是雪娘的功劳，许多客人都是慕雪娘的美而来的。

    “是吗？”雪娘心里很想拒绝，脸上的笑容却丝毫未退，她知道身为一个艺妓，脸上绝不能露出一丝属于自己的情绪。

    “是的，小田社长已包下清雪屋的后花园。据他的随扈透露，小田社长今天要宴请大松株式会社的松下社长。”mama桑慢条斯理地转述道。

    “今天小田社长要宴请松下社长？”尽管雪娘的心里暗暗吃惊，但是她的脸上仍然不露一丝痕迹。

    这就是做艺妓最重要的一门课题，她们不能有自我的情绪，而且在宴席上一切的所见、所闻，全都不能随意泄露。

    “是的，送口信的人说，今天的饭局对小田社长很重要，所以指名要你在场陪侍。”mama桑面带笑容，缓缓地说着。

    “我懂了，我会准时出席。”雪娘别无选择地微微点头。

    “我会帮你打扮。”mama桑笑容可掬地瞅着雪娘。

    “嗯。”雪娘欣然接受mama桑的善意。

    连续几日来，清雪屋因为小田正冈的宴客而透着一股诡异的气息，因为小田正冈每回只宴请一位会社的社长或是大老，而其中的用意与奥秘只有在场的当事人和雪娘知道。

    小田正冈和松下社长正盘腿坐在偌大的包厢里，两旁各站着双方带来的护卫。屋内凝重的气氛让人不寒而栗，但是小田正冈和松下社长的脸上都极力挂着微笑，即使如此，仍然无法化解空气中令人窒息的紧绷感，反而更增加了诡谲的气氛。

    “明人不做暗事，不如大家开诚布公，请问小田社长极力邀请我来这里到底有何目的？”松下社长的快人快语就如他在商界中的作风一样爽快、率直。

    小田正冈故意避重就轻地道：“我哪有什么目的，这只是一顿联络感情的饭局，松下社长太多心了。”

    “是吗？据我所知，许多会社社长与你吃了一顿饭之后，纷纷到各地去度假。”松下社长怀疑的瞥了小田正冈一眼。

    小田正冈算是商界里的后起之秀，但是他的为人令全日本商界胆寒，他的毒辣更令一般正当的生意人咋舌，尤其是他黑道的背景让许多人无不礼让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