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荒龙蛇_第十三章弃嫌御敌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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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章弃嫌御敌 (第8/9页)

事,凶多吉少,去的高手太多,利害冲突,古兄势孤力单,成功之望微乎其微,何苦越这窝子浑水?”

    “叶兄要在下立即返回成都?”

    “是的,请诸位先缴出兵刃,咱们同返四川。”

    “这个…”

    “古兄是江湖成名人物,咱们客气些,如果诸位想拒捕,恐有不便。”

    一个目幻金芒的高瘦个儿接口道:“咱们奉上命所差,事非得已。假使诸位拒捕,咱们奉命格杀勿论,言之在先,古兄当能谅解咱们的苦衷。”

    “阁下定是金眼雕吕总嫖镖守正了。”端木长风冷冷地说。

    金眼雕呵呵一笑说:“正是区区。但吕某的总镖头名号,早已在十四年前砸掉了,吕某无能,委实惭愧得紧。”

    古灵知道已不用多费唇舌,挺了挺胸膛说:“在下先答复叶兄的两件事。”

    “叶某愿闻高论。”镇人方含笑答。

    “其一,茂州杀官差的事,确是老夫所为,事出自卫,错不在我。其二,李家琪与古某无关,半途相遇,患难同行,他的下落去向,古某一无所知,够了么?”

    “很好,古兄不愧称挑得起放得下的英雄人物。到了四川之后,叶兄将清八爪苍龙陶兄相助,或许能减轻罪名。请诸位先缴出兵刃。”

    端木长风冷哼一声,从容地说:“咱们要西行,对不起,不返成都。”

    “你要拒捕?”镇八方问。

    “不错。”

    “阁下贵姓大名?”

    “恕难见告。”

    “那么,在下只好擒你归案了。”

    “在下倒要领教尊驾镇八方的名号,是否狼得虚名。”

    “叶某自不会藏拙而挟技自珍,绝不会令阁下失望!你们共有七个人,还有两个呢?”

    门口突然传来柴哲的声音:“区区在此,不劳动问。”

    当众人讶然回顾的刹那间,端木长风突然打出三枚他极为珍惜,极少使用的家传霸道暗器绝脉问心钉。钉长仅两寸,细如牛毛,钉尾成圆形而内凹,如果射入经脉,可利用血液反冲回流之力,逆经而上,循主经脉直抵心室。如果经脉细小,则堵死经脉致人于死,霸道万分。在八尺以内发射,可破内家气功。发时几乎无影无形,很难躲避,防不胜防。

    绝脉问心钉射向镇八方,相距只有八尺…

    同一瞬间,他拔剑冲上出招。

    镇八方命不该绝,眼角发觉有人移动,警觉地移步闪身,剑出鞘的声音亦已入耳。

    他不愧称黑道克星,虽未发现暗器,但已心生警兆,闪身时一掌斜拍护体,横挪三尺避开正面。

    绝脉问心钉贴身一掠而过,他身后一名同伴身躯一震“咦”了一声。三枚问心针有一枚射入这位同伴的左胁,两枚发出两声轻响,贯入木壁中只露出一星钉尾。

    中钉的人未感到痛苦,不住低头察看胁下。

    镇八方却听到了细小的问心钉入壁声,还不知是啥玩意,以捷逾电闪的手法拔剑出鞘“铮”一声暴响,将端木长风刺来的剑崩开,剑虹再吐,以可伯的速度反击,锋尖不差毫厘,点在端木长风的心坎上,冷叱道:“你想死?该死的东西!丢剑!”

    古灵本已冲上,蛇纹杖即将攻出,见状大吃一惊,僵在当地。

    金眼雕与其他四位同伴,皆已撤剑在手,恶斗一触即发,形势紧张。

    中钉的同伴突然“哎”一声惊叫,剑失手坠地,身形一晃,摇摇欲倒。

    金眼周伸手相扶,急问:“尚兆七,你怎么了?”

    “我…我这…这里痛,浑…浑身发麻。”中钉的尚兆七颤声答,眼神流露出极端痛苦的表情。

    镇八方突然拍剑疾挥“啪”一声响,剑脊拍在端木长风的右耳门上。

    端木长风一声未出,仰面便倒。

    古灵正想抢救,镇八方已先一步俯身将端木长风的脚抓住向后带,喝道:“将这家伙弄醒,用重刑迫供,问问他用的是什么暗器。两位贤弟监视着这些人,谁敢反抗,格杀勿论。”

    说完,走向木壁察看。他一招将端木长风制住,连古灵也惊呆了,谁还敢乱动?

    站在门口的柴哲突然大叫道:“大祸将至,你们还要自相残杀,岂非愚不可及?”

    “你胡叫个什么劲?”一名大汉厉声问。

    “下面住的二十六名骑士,有四名是汉人,为首的叫汤豪,他是投靠番人的汉jianian。其他二十二名,中有六名是苏鲁克族最骁勇的十八勇士,另十六人皆是可力敌一二十人的勇悍番人。他们假扮旅客,混入栅内。刚才他们已向经过的那批番骑通了暗号,即将里应外合屠尽咱们这些人。你们却先行互相残杀,真是自找死路。八爪苍龙即将发动袭击黑蝴蝶一群人,少不了各有死伤。番人正好求之不得。老兄们,省些劲准备对付番人算了。”柴哲朗声说。

    “你吓唬咱们么?”金眼雕冷冷地问。

    柴哲向后举手一挥,出现了梭宗僧格。梭宗僧格将一个没有裹毡巾,昏迷了的骑士丢入。

    “在下用计擒来了一个人,诸位谁会番语,不妨加以拷问,用不着吓唬你们。”柴哲冷笑着说。

    “咱们带了通译,苏鲁克人不敢撒野。”金眼雕傲然地说。

    柴哲冷笑一声说:“当番人开始屠杀时,你的通泽大概也活不成。”

    蓦地,无为居士与闵老人同时出现在门口。

    “你们如果再不走,所有的人都不会饶你们。要打要杀,可去对付那些番人。对付自己人,老夫第一个不依。”

    无为居士阴森森地说。

    “柴哥儿已通知了其他的人,即将在番骑大举来袭之前,解决那二十六个内患,你们参不参予其事?”闵老人沉声问,语调平和,但神态却不友好。

    镇八方当然知道利害,众怒难犯,他不得不改变态度,用剑挖出一枚绝脉问心钉,瞥了一眼说:“在了知道暗器的来历了,走!回去再说。”

    五个人带了行将昏迷的尚兆七,大踏步出室而去。

    当古灵救醒端木长风,走出室外时,外面已形势紧张,几乎所有的人全都到了楼下的广场中。

    汤豪与二十四名同伴,在东北角近栅门处列阵。

    柴哲在闵老人与无为居士的卫护下,带着擒来的俘虏,站在汤豪的对面两丈左右,将俘虏向下一丢,用汉语叫:“姓汤的,你说,你是不是苏鲁克族的走狗汉jianian?说。”

    汤豪扬了扬手中的单刀,叫道:“废话少说,你们想怎样?”

    “在大批番骑来袭,你们里应外合之前,咱们必须擒住你们。你们是投降呢,抑或是拼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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