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场迷情_第48章要命的法治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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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8章要命的法治 (第2/3页)

王子,还就怕我这种流氓…不信咱们走着瞧!”

    也不知道有没有听明白我说的什么,不过看她表情,完全进入石化状态,仿佛神经不能处理,痴呆了。

    蓝萱轻轻咳嗽一声,也走上前来,插到我跟方中间,把她身子挤开了。

    “小沈,现在知道我要干什么了吧?”她也附到我的耳边,悄悄地说“我这是在帮你呢,送你一颗大大的炮弹…”

    “切!你那点小聪明,别在我面前玩,我不用你帮,也不会帮你。”我不以为然地一挥手“咱们玩的是公平,是法治,是原则,是精神…听明白了?”

    很快,视野里出现一辆挂着警灯的银色奥迪,在两个工地人员的引导下,停到对面小坡上,005…老陆的车。司机跑出来开门,然后老陆手里拎着个杯子,领着秘书就下来了。

    “沈书记,有什么指示,一定要我们当面聆听啊?”老家伙一张脸阴沉沉地,也不理会边上一圈人的招呼,从方文莲身旁经过,更是连眼睛余光都没瞟她一个。“你在这里,完全可以拍板,你说这房子要拆,那就就拆了吧,也不用发这么大的火。”他看着我,不阴不阳地说“我们绝对尊重沈书记的意思,一把手嘛,嘿嘿。”

    “老陆,这事情牵涉到谁的工作分管?人家请示到谁面前?究竟应该谁来表态?”我冷冷地反问,同时从边上蓝萱手里抽出那份报告向他扬了扬。

    “这种事情,利益纠缠,谁能说得清楚?”老陆眯缝着眼,淡淡地说“我们能力有限,水平不高,现在就把事情汇报给沈书记,让您来处理好吗?”

    我们互相对望一眼,视线又在空中撞出火花来。

    老陆这厮,三言两句之间,就布下了个更险恶的套,非常明白地请我入瓮了。

    没什么好说的,这种事情,老家伙尚且懂得顾忌,不在文件上落下自己的态度,以免授人以柄,何况跟我更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我犯得着跟自己过不去吗?

    老陆肯定是希望我表个强拆的态度,那样他可就得意了,正好可以当成证据,拿出来证实我跟新国或者说蓝萱存在不可告人的内幕关系,上纪委都不奇怪…省里等这材料,估计也是如大旱之盼云霓,还不立马劲儿劲儿地冲下来,查我个一年半载的?如果到这份上,不管结果如何,都是他老陆独赢的局面:我有没有问题是一回事,估计这么一查,新国倒霉就更不用说,一个财务审计就搞定它…还想跟人争工程论项目?门都没有。

    “怎么样?沈书记?”老陆见我沉吟,又很讽刺地说上一句“不是说我们尸位素餐吗?怎么事情到你手里,也没辄啦?”

    “好吧,既然你一定要让我表态。”我说“不用拆了,就这样放这里吧。”

    此言一出,众人顿时议论纷纷…这不跟没说一样吗?

    蓝萱看着我,目光里很有点意外,似乎大失所望。应该是觉得我这个态度太过软弱,缺少担当的气概吧。

    “是啊,这是我的意见。”我对大家的态度视而不见,继续阔论高谈“而且我还建议新国,把这个炮楼子加固,边上浇上混凝土,把它弄成永久性建筑。”

    “法治进步,这是一个具体的标志。”我说“这样的钉子拆迁户,如果放在以前,早就被推土机给强行突突了…现在这种情形的存在,表明大家对法律的敬畏,即使只剩一个钉子户,开发商也不敢采取非法手段,政府也不敢强制拆毁一个公民的合法住所,法治的胜利啊,不是吗同志们?”

    “在西方法治史上,就有不少钉子户成为法治和民权的象征。呃,我给大家讲故事吧,当然,你们有可能听说过。”我笑着说“德国威廉一世在波茨坦建了个行宫,附近有座磨坊影响他看风景,皇帝就出高价想把磨坊买下来拆掉,但是人家不卖啊,皇帝就发脾气,下令把磨坊给强拆了,结果给人告上法庭,那法院牛B啊,判决皇帝必须将磨坊恢复原状,现在这座老磨坊已成为德国司法公正的一个象征。”

    “还有。”我说“在美国华盛顿,有位房主,呃,好象叫斯普瑞格思的,也是一样的情况,面对拆迁拒绝搬家,开发商只能重新规划设计,在房子的三面建筑开工,英国、日本都有类似例子,容忍钉子户,成为这些国家流传的法律佳话。”

    “那么现在,我们也有机会制造这种法律佳话嘛。”我指指炮楼子“可以让这座房子继续存在下去,表明在公民的基本权利面前,公权、领导政绩以及开发商的利益,应该无条件让步…”

    大家听得一愣一愣的。

    “所以这个房子,不但要保护好,还要大力宣传,让全国人民都来学习一下…民主的进步,法治的精神,对人权的尊重,我们长川做得多好啊,实在是伟哉大哉!”

    说完了,但是众人互相看看,好象都没明白我的意思。“怎么样,我这个看法?”我皱着眉头问“不好吗?没有道理吗?”

    “好,沈书记说得太好了!”对面的黄教授迫不及待地鼓起掌来“尊重法治,尊重人权,民主社会的标志,这个房子不能拆!”

    于是周围的领导都跟着鼓起掌来,虽然大家脸上的表情都很茫然…除了老陆,丫那样子完全是目瞪口呆,可能根本就没想过我能弄这坏主意出来。

    旁边的方样子就更茫然了,好象有点给我侃晕的意思。她抬起脸来,望着我糊里糊涂地问了一句“呃,那我们呢?谁赔钱给我们?”

    “谈什么钱嘛,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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