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魔刀_第二章君子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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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君子 (第2/5页)

忍不住叫出来:“毛楚,你在那儿?”

    楚别的语声从烟中传出来:“我在这里”又一叶小舟从烟中荡出来,沈胜衣按剑立在舟首,楚烈双掌在握,与被浓烟吞噬前并无不同。

    众人这才松过一口气。

    沈胜衣目光转落在那叶无人的小舟上,剑眉一剔,轻吐出“嗯”一声。

    楚烈亦自一剔眉:“还是给他跑了。”双拳一紧,那两条木浆立时在他的掌中碎裂。

    沈胜衣沉默了下去。

    张千户的船迅速接近:“艾飞雨在浓烟中没有袭击你们?”

    “没有。”楚烈摇头。“我们却也不知道他在什么时候离开了那叶小舟。”

    张千户目光一转:“烟雾中还有两只船。”

    语声未已,一只小船的头部隐的在烟中出现,楚烈突然暴喝出掌,虚空接连三击。

    掌风呼啸,烟雾激扬。

    整只小船都露了出来,那之上倒着两个蓝衣青年的体。

    楚烈双掌一收,又待劈出,张千户突然挥手阻止:“不要冲动。”

    楚烈仍然又劈出两掌,才问道:“我们难道就呆在这里?”

    张千户目光一扫:“烟已将尽散,我们已经呆了那么久,又何必在乎再呆多片刻?”

    楚烈终于点头。

    张千户目光转向沈胜衣,只见沈胜衣一些反应也没有,明显的已陷入沉思中。

    他没有sao扰沈胜衣,目光回向烟雾那边,静观其变。

    周围立时又静寂下来。

    烟终于尽散。

    不待张千户吩咐,所有的船已无声的缓缓向当中接近那当中,有一只无人的小船,还有一只断开两截,其中的一截之上,爬伏着一个渔娘。

    那个渔娘面色苍白,已经昏迷过去。

    张千户第一个开口:“到底还是逃去了。”语声异常淡。

    楚烈脱口道:“他又怎能逃得出我们的包围。”

    张千户笑道:“跳进水里就能了。”转吩咐韩奇。“那个渔娘救起来,给她一百两银子送她回去。”

    韩奇应声将船划向那个渔娘。

    张千户转向沈胜衣:“这个陷阱的确太大了,老弟若正早来半个时辰,我们的人最低限度,不会死得这样没有价值。”

    沈胜衣无言回过头来。

    张千户微喟接道:“我们还缺乏了几张铁网,一个水性那么好的人,只有跟网鱼一样,才能将他拿下来。”

    秦独鹤亦道:“这也就是我们最失策的地方。”

    楚烈闷哼一声:“天才晓得他的水性那么好。”

    沈胜衣一直只是听着,没有作声,张千户一直就在留意看着沈胜衣,终于忍不住问:”

    老弟在想什么?”

    “在想他的水性怎会变得那么好。”

    张千户追问:“他本来水性怎样?”

    “不清楚”沈胜衣沉吟着道:“都是从一个朋友口中知道,对于水他与生俱来有一种莫明恐惧。”

    “这是说,他的水性应该绝不会怎样好的了。”张千户摸着胡子,目光落在湖面上。

    艾微雨方才杀人,在船上立得稳如泰山,而跳跃腾挪,视湖面有如平地,出没于水中,更就像飞鱼一样。

    这样的一个人,若说对水恐惧,实际上是一件令人难以置信的事情。

    楚烈听着立即摇头道:“不可能,我的水性一向自负不错,可是与这个艾飞雨相较,还是有所不及。”

    快人快语,不如就说不如,张千户目光一转,一笑道:“他的话是不是比你那位朋友的话更足信呢?”

    沈胜衣苦笑,说道:“我那位朋友姓方名直。”

    “君子方直?”张千户不由得一征。

    沈胜衣点头:“他人如其名,要他说谎话,简直比要他的命还困难。”

    秦独鹤那边一船涌来,听到发出了一声冷笑:“他有生以来,从未说过谎?”

    沈胜衣还未答话,秦独鹤已冷笑着接上:“一个人若说自己从未说谎,这已是说谎。”

    张千户微喟一声。“方直也许说过谎,但认识他的朋友,却没有一个听过他的谎话。”

    张千户的目光转回沈胜衣面上:“他“君子”的外号却也不是他的朋友赠给他的。”

    “那是谁?”秦独鹤追问。

    张千户道:“就是南七北六十三省的江湖人。”

    秦独鹤冷笑雨声:“为什么?”

    张千户道:“他们都公认,方直这个人平生的所作所为足以被称为一个君子,而无论有什么纠纷解决不来,若是能够找得到,都希望能够请这个人到来主持公道。”

    秦独鹤好像仍然不服气:“我怎从未听说过有这个人?”

    “那只是因为你实在已经绝迹江湖多年。”

    “这个人的出现是什么时候的事?”

    “还是这三年。”

    “你却是相信?”秦独鹤又冷笑了一声。

    张千户悠然道:“因为我与他也是朋友。”

    秦独鹤征住在那里,张千户接道:“这个人虽然是这三年才扬名江湖,我与他认识,却已经十年有多。”

    秦独鹤盯着张千户,甚感诧异的重复一声:“十年?”

    张千户点头:“他的父亲在嘉兴城里开了间叫“太白”的酒楼,二年前一病不治,太白楼自然亦是留给这个独生子。”

    “你们是在生意上有来往,所以才认识。”

    “这十年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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