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魔刀_第一章烟雨楼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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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烟雨楼 (第3/5页)

所以虽然没有荷花香菱,蟹又嫌太瘦,只要酒还是美酒,我们也应该心满意足的了。”

    红衣老人厉声道:“我可没有说过不满意,不心足。”

    主位那个锦衣老人听到这里,终于开口:“有人说看一个人吃蟹就知道那个人的性格,现在看来果然是大有道理。”

    “你说!”红衣老人霍地转过脸去。

    “楚兄囫囵吞枣,自是性烈如火。”锦衣老人的目光转向白衣老人。“这与秦兄的冷静却完全相反。”

    青衣老人笑问:“我又如何?”

    “完全是大诗人模样,去芜存精。”

    “这是说我很浪费了,张兄自己又如何呢?”

    锦衣老人方待回答,白衣老人已冷应道:“就像地做生意一样,一分一都计较,说好听一些,是从容审慎,精打细算,落在他手上的人,只怕没有多少剩下来的了。”

    锦衣老人放声大笑。

    红衣老人突然道:“都是废话。”转向沈胜衣。“他们不将你放在眼内,我没有。”

    白衣老人冷冷接道:“却怎到现在才招呼?”

    红衣老人应声瞪一眼,回头又问沈胜衣:“你杯中可还有酒?”

    “壶中有”沈胜衣将酒斟下。

    “不管是友是敌,就凭你这一份胆量,已值得我敬你一杯!”红衣老人接将杯举起。

    一饮而尽,沈胜衣才应道:“老前辈言重了。”

    “我不叫老前辈,叫楚烈!”

    “霹雳楚烈,精打细算张环,雪剑双绝柳清风,铁石心肠秦独鹤,”江南四友“的大名,晚辈早已如雷贯耳。”

    白衣秦独鹤冷笑道:“我看你也不是无名小卒。”

    “晚辈沈胜衣。”

    四个老人齐皆一征,楚烈大笑。“好一个沈胜衣!”

    秦独鹤语声冰冷,接道:“的确是很不错的。”

    锦衣老人道:“张环早已没有人叫的了,这附近的人都习惯叫我做张千户。”

    沈胜衣笑笑道:“老前辈这些年来精打细算,可说是大有成绩。”

    张千户拈须微笑:“总算过得去。”

    青衣柳清风接问:“小兄弟今天到来南湖,不知道有何目的?”

    “游湖”沈胜衣手一举杯。“喝酒。”

    “想不到小兄弟竟有此兴致。”柳清风呷了一口酒。“高官厚禄,肥马轻裘,新诗映珠玑,豪文冲牛耳,终究不如,雁荡泉一湫,西湖月一钩…”

    沈胜衣紧接道:“孤山一枝梅,南湖一杯酒。”

    “正是正是。”柳清风有些奇怪的望着沈胜衣。“怎么江湖传说,你竟会是一个只懂得用剑的武夫?”

    秦独鹤冷截:“怎么不问他为什么要上烟雨楼?”

    沈胜衣道:“那个船娘告诉我,有一位张大爷要借用这座烟雨楼一天…”

    张千户淡淡的一笑。“你到底还是冲着我来的。”

    柳清风接道:“江湖传说虽然很多都已经失真,你与艾飞雨乃好朋友这一件事,相信还是事实。”

    沈胜衣一征:“莫非他那里得罪了四位老前辈?”

    “他说是要杀我们。”张千户盯稳沈胜衣。

    “不曾听他说过与四位结怨,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张千户盯着沈胜衣一会才回答:“我也不知道。”

    沈胜表叉是一征。

    张千户目光一转:“看来他不像是说谎。”

    “完全不像!”楚烈说得更肯定,柳清风亦道:“我想来想去,可也想不出他有说谎的必要。”

    秦独鹤冷冷的道:“那是因为他说的一枝梅,一杯酒,说对了你的脾胃,知人口面,我还是要一试!”

    语声一落放下杯,缓缓站起身子,木杖在握,突然毒蛇一样刺了出去!

    沈胜衣身形急闪。

    秦独鹤木杖紧迫,飕飕声中,一杖飞灵变幻,连刺沈胜表十三处要害!

    沈胜衣连闪七杖,一翻腕,竟然将酒壶穿在杖上,身形再一转,退过了一旁。

    那支木杖多了这一个酒壶,变化立时就一缓,接着那六杖亦失了分寸。

    秦独鹤面色似乎更白,杖一抖,酒壶飞脱,飞出了楼外,飞进了湖中。

    他接杖一顿,冷笑道:“盛名天下,果无虚士!”

    红衣楚烈看得跃跃欲动,一声:“让我也来过几招!”长身直扑沈胜衣。

    他的一双手远比一般人长大,掌心有如株砂一样,还未拍到,劲风已激起了沈胜衣的衣袂。

    沈胜衣身形飘忽,连闪楚烈十二掌,已到了一条柱子之前。

    楚烈大笑:“看你如何躲得开我这一招!”双掌一翻,接连三变,猛可一拍!

    沈胜衣身形也三变,左手杯往前一送,身形再一变,壁虎一样地贴着那条柱子游窜了上去。

    楚烈双掌一拍“叭”的将那只酒杯拍成粉碎,攻势亦断,当场一呆。

    张千户地出手了,三颗明珠脱手急打沈胜衣三处xue道。

    沈胜衣一个翻身,凌空落下,那三颗明珠也就在他一翻的那刹那消失不见。

    张千户抚掌笑道:“好,好,英雄出少年。”

    柳清风目光一落,叹了一口气:“大哥还是那副德性,你若是肯再浪费一些,纵然不能将他打下来,他应付得只怕也没有这么容易。”

    张千户捋着须,从容道:“反正不能将他打下来,为什么不省一些?”

    楚烈大笑道:“若不是如此精打细算,他又怎能变成张千户?”

    秦独鹤冷冷接道:“那三颗明珠他本该也省回才是。”

    “第一次见面,本该有一些见面礼才像样。”张千户目光一转。“无论如何,这一次我都要比你们阔气得多。是不是?小兄弟。”

    沈胜衣摊开右掌,那三珠就在他掌心,每一颗都晶莹光洁,显然也甚为值钱。

    “以明珠为暗器,老前辈实在很阔气,不过秦老前辈的杖,楚老前辈的掌,晚辈亦受益不浅。”

    秦独鹤脸上终于露出一丝笑容,楚烈更就大荣,柳清风却又叹了一口气。“看来我若是不出手,反而就变得小家了。”

    他说着站起身,一反腕,剑已出鞘,一剑平胸刺了出去。

    那一剑刺得甚慢,表面上看来平淡无奇,既没有秦独鹤杖势的险恶,也没有楚烈掌势的狂劲,沈胜衣的神态反而凝重起来。

    他盯着刺来的剑,没有动,一直到那一剑距离还有半尺,才突然一动!

    那一剑即时一快,间发之差,从沈胜衣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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