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想起_第二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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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第2/5页)



    跋到和同学约好的KTV,他玩乐了一个下午。最近开始在电影院打工的朋友送给他两张免费的电影票,回到家之后整理东西,挖出背包里那一迭讲义,打算夹在课本里明天才不会忘了带,看着答案空格旁的铅笔字,他不意想起眼镜妹那张好似写着“乖学生”三个大字的脸。

    星期一有国文课,当他发现向来对国文超级没辙的自己,因为查找讲义答案的过程而记起了一些些重点时,他只能诧讶地瞪着那些清丽的字迹。

    “你是在教我怎么念书吗?”

    下午第一节下课时间,他再次在图书馆里找到她,劈头就这么问她。

    “咦!”吕欣欣被那声音吓了一跳,回身时差点撞到书柜。

    斑岁见反射动作地用自己的手掌当rou垫,才让她的额头免于多出一块瘀青的可能。

    他忍不住闭了闭眼。

    “你为什么要这么紧张?因为我看起来很凶吗?”常有人说他只要皱起眉头,表情就会变得很凶恶,一副要找谁算帐或干架的样子。

    “不、不…不是的!”额头一碰到他的手,她立即退后。

    他身上难道有毒不成?

    “我有那么可怕吗?”

    “不是!”她略嫌着急地对他说明:“虽然你看起来的确很凶…那个,我是说,其实、你一点也不凶啊!”这算是安慰吗?高岁见望住她。

    “我问你,你故意不写答案而要我自己去查,是希望我能记起来吗?”

    “我没有那么厉害啦。”她微微笑着,说道:“只是,只写答案给你不好啊,如果你能自己找到的话,或许念起书来会比较有成就感吧。”

    不知道为什么,高岁见忽然觉得她就是知道他对国文相当没辙的事,可能是因为他是自然组的,所以容易让人有那样的联想吧。

    他略带讽刺地说:“那还真是谢谢你了。”让从来不念国文的他居然可以对着课本超过三个小时。

    “不客气。”她真当是他在向她道谢而露出笑意。

    斑岁见一怔,真的很想说:你…有毛病啊?

    “咦!”她疑惑地望着他。

    他也凝视住她,沉默须臾,忽然放低声音说:“那个…我和你交往的事,我是指那张字条,其实--”

    “我不会跟别人说的。”她马上低下头,打断他的话。

    “什么?”高岁见颇感意外地问。

    “我不会跟别人说…字条的事情,我不会说的。”深深吸了口气,她缓慢地抬起脸,牵起一抹笑“我不会造成你的困扰,所以,像这样就好,不必做什么特别的事,写作业或讲义都行,偶尔见个面之类的…好不好?”

    或许连她自己都没察觉,到最后,她的语气已经近乎恳求了。

    斑岁见心里充满困惑。为什么?为什么她会这样?

    难道她真的这么喜欢他吗?喜欢到即使不公开也希望能和他交谈见面?他们之前并没有太多的认识啊,只是因为一张字条留言而已…她是真的喜欢他吗?

    听到她那么说,本来想要解释误会的高岁见反而说不出任何拒绝的话了。

    -----

    图书馆里的冷气似乎愈来愈不凉了,也许是空调出了问题吧。

    虽然已是十二月,但最近几天气温却突然升高,气象局说今年是暖冬,卖大衣的可能赚不到什么钱了。

    穿着一件没扎进裤腰的制服衬衫,高岁见两手插在裤袋里,一迭对折的纸张夹在腋下,边步上楼梯,边无聊地看着窗外。走到二楼自己常来睡午觉的位子,已经有人站在那里。

    那张朴素的脸实在太没特色了,每次他都是靠着那副式样老气的眼镜才能认出她来。当视线相对,她缓缓露出笑容。

    他点点下巴作为响应,接近她问道:

    “你真快。”他们约的时间是第五节下课,才刚刚打钟而已。

    “因为我上一节提早下课了啊。”她微笑答道。

    “喔,是这样。”他将讲义丢在桌上,拉开椅子落坐。她却仍杵在一旁,没有坐下的动作。“你干嘛站着?坐啊。”他侧首问。

    “嗄?”她不知为何发出错愕的声音,然后说:“我可以坐这里吗?”

    望着她异常期待的神情,他有点不明所以。学校图书馆是公共的地方,当然谁都可以使用。

    “你不是要来帮我写作业吗?除非你有事要走…”

    “谢谢你!”她很快地对他道谢,一手拉齐裙襬,很谨慎地落坐。端正坐定后,她低语道:“我一直都很想坐在这里看看呢…”

    “为什么?”闻言,他问道。“这张桌子有什么特别的?”他总是坐在相同的座位上睡觉,只是因为喜欢隐密和安静,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她先是明显一愣,面颊随即泛红,笑道:“没有啊,因为看起来好像很舒服。”

    哪里舒服了?座椅并没有比较柔软啊。他不懂,只说:

    “你这节真的有空?”他是惯性逃课。

    她笑着点头。“上个星期老师就已经说了今天要自习。”

    他觉得她真的给人一种模范学生、好孩子的感觉。

    “喏,这是国文老巫…老师出的新作业,这次比上次还要多。”他将讲义推到她面前。

    她说希望和自己偶尔见见面,他讶异归讶异,却没有太放在心上,直到发现自己书桌上又堆了成迭的待写讲义,才忽然想起她。或许是带着试探意味吧,他用写作业这种超逊理由在扫除时间找上她,可是,她竟真的答应了。

    直到现在,他都还记得昨天她原本拿着垃圾桶、却在看到他出现时松手掉在地上的吃惊表情。

    望着她,她正好轻浅地笑了一下,腼腆对他道:

    “我们的国文老师是同一个吧,她习惯在期末的时候印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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