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爱_昼若夜房间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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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昼若夜房间 (第11/13页)

着男人的手才能睡着。男人有时候也会搂着她睡,轻轻地拍拍她的背。但是并无任何越轨的行为。

    只是那一天,莫夕忽然又梦到了小悠。她梦到了那个一直打在她心里的心结。她被这样的梦打击得一败涂地,失去了所有的自尊。当她醒过来的时候,是一个天没有全亮的清晨。她立刻冲动地钻进男人的怀里,双手抓住男人的睡衣。男人慢慢醒过来,猜想她又做了恶梦。于是男人伸出手,慢慢地抚着她的头。她却冷不丁地问:

    “你对女人,对性一点都不感兴趣吗?”

    男人很惊异,他没有想到女孩会问这样的问题,但是他还是立刻回答:

    “怎么可能?”

    “那你和很多女孩做过爱吗?”莫夕问,她的语气十分稚气,的确还是个孩子的模样。

    “唔,年轻的时候是的。后来就没有了。”男人回答得很诚实。

    “你喜欢我吗?”莫夕又冷不丁地问,她的思维永远是这样跳来跳去的,像短路的保险丝,谁也无法猜测到她的小脑袋里装着什么。

    “嗯,喜欢你。”男人点点头,他并没有说谎。

    “那我们zuoai吧。”莫夕噌的一下,从男人怀里跳出来,一双炯炯的眼睛看着男人,一点也没有羞涩。

    “…”“不可以吗?”莫夕见男人闭口不言,又问。

    “我比你大十五岁,孩子。”男人轻声说。

    “那没什么。不是喜欢我的吗?”莫夕大声说。

    “我不喜欢和处女zuoai。”男人又说。

    “谁说我是处女来着?我跟小悠做过的。”莫夕几乎嚷了起来。好像说她是处女倒像是对她的一种侮辱。

    “…是嘛。”男人声音更低了。

    “喜欢我就够了。”莫夕斩钉截铁地说,她再次钻到男人的怀里,并开始亲吻男人的脖颈。

    男人终于抱住了她,这小小的女孩,可是他喜欢她不是吗不是吗。

    男人看到了血。当一切结束的时候,男人才看到了血。他愣了一下,再看女孩的脸,女孩的脸有些苍白,脸上出了虚汗,可是她自始至终一声也没有叫。男人忽然很生气,他看着女孩,大声说:

    “为什么骗我?为什么要说自己不是处女?”

    女孩侧过头去。她轻轻地说:“对不起,但我不是故意的。我一直告诉自己,小悠那次要了我。我一直这么告诉自己,说了太多遍,我把自己也骗倒了。最后连我自己都相信了。小悠要了我,我不是处女了。”她闭上了眼睛。男人难过得不知该说什么,他缓缓地从床上起来,走到窗边。几分钟之后,他听见女孩小声地说——那几乎像是在梦中的呓语:

    “不过,我现在的确不是了。我终于是个女人了。”她的声音听起来是这样的满足和快乐。

    这正是莫夕绕过去没有说的故事。她在那一年的夏天已经长成了花一样的女孩。她对着镜子说:像花儿一样,就要打开了。然后她做了什么?她像把自己变成小悠的女人。她迫切地想要这样的飞越。不是因为她对性有所渴求,仅仅是因为小悠。她太爱他了,所以她要把自己变成隶属于他的。

    谁也说不清她为什么选在那天。她的确拥有足够的勇气,甚至可以不在意彻夜不归索索将会如何处置她。在莫夕看来,这件事情非常地大,而它的发生,能够解决一切问题,能够战胜一切阻碍的力量。

    于是在那个周末的夜晚,莫夕一直跟随着小悠。他们去郊外写生,一直逗留到很晚。于是莫夕建议,他们就在郊外寄宿一晚,明天再回去。小悠欣然同意了。于是他们找到了一个座落郊外的小旅店。两个人同住一间,这在他们看来也不是什么异常的事情。他们在一起太多年,彼此熟悉得没有任何礼教和规矩。

    他们在那间小房间里洗澡,抽烟,聊天,一直到下半夜才决定上床睡觉。他们并排躺在了那张大床上。甚至还牵着手。就在小悠就要睡着的时候,莫夕忽然说:

    “小悠,你过来。”

    小悠亦没有觉得有什么异常,他就侧过身来,靠近莫夕。他这时候听到了一个少女焦灼不安的喘息声。他听见女孩说:

    “小悠,你要我吧。”

    男孩惊了一下,他感到女孩已经拿起了他的手,放在她起伏不定的胸前。他的手没有动。很久,没有离开也没有移动。那段时间像是完全静止了,呼吸也掐断了,死寂寂的。忽然,莫夕感到男孩把手抽了回去,并听到他说:

    “小夕,这样不行。”

    “你指什么?”

    “我一直把你当好朋友的。而且,而且…我…我好像对女孩儿的身体没有什么强烈的欲望。”小悠说,他已经站了起来,径直走去洗手间。莫夕看到他的背景,瘦弱的男孩,窄窄的肩膀,腿是精瘦的,他很快地走进了洗手间并关上了门。女孩错愕地愣在那里。她好像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打击,——或者说,是一种耻辱。她感到了极度的羞耻,甚至在这样的时刻,她脑中忽然跳出了索索常骂她的那两个字:“轻贱”

    还真的,果然是这样。

    莫夕记不得那天她是怎么回家的了。总之一定很狼狈,她推开家门就看到索索坐在客厅的桌子旁边等着她。

    “你彻夜不归,去哪里了?”女巫开始审问了。

    “你管不着。”莫夕说,她已经没有太多的力气和索索废话了。

    “你是不是和那个小悠在一起?”

    “是啊是啊,怎么样呢?”

    “你跟他都做了什么?”索索气得浑身发抖,她气急败坏地摇着莫夕的肩膀,大声吼道。

    “什么都做了,你满意了吧。”莫夕说,她并非完全为了气索索,在她的心里,被拒绝是一种耻辱,她情愿擦拭掉这样的耻辱,哪怕做一个不洁的人。所以她希望一切真的发生了。

    “贱人!”索索狠狠地一个耳光抽在莫夕的脸上,而她却也哭了出来。她对莫夕的那种看护,是不允许任何人碰她一个指头的。尤其是男人,在她看来,男人是一种多么脏的东西啊!

    索索忽然软了下来,她缓缓地坐下来,开始哭泣。她好像从来没有哭得这样伤心过,即便是她们的mama死去的时候,她也不曾哭成这样。

    那个早晨,莫夕站在客厅的中央,她惊愕地看着她jiejie掩面痛哭。这个钢铁一样坚硬,刀枪不入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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