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魔剑客_第七回酒楼风波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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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回酒楼风波 (第2/4页)

挡开,人也旋风似地冲将过去,使后面的兵刀全都击空。但这六人都具一流身手,兵刃被震开后,前三人立即转身发掌,后三人也快速无比地打出了劈空掌。

    墨奇在身形跃动间挥出一掌,并将护身罡气运足,冒着掌劲冲出了围堵。“砰”一声大响,他的掌力震伤了恶魁星张正才,而其余五人的掌力,全都击到了他的身上。虽然仗着护身罡气的屏障,但也被震得吐出一口鲜血,真气顿时xiele一半。然而,他知道不能停下来,他强提真气,不顾内伤,展开旋风掠影身法,直往来时的林中蹿去,六丁六甲喝斥连声,拼命追赶。

    然而,纵使他们轻功也臻一流,但与墨奇比较起来,相差不止一筹。

    莫说是六丁六甲,就是当今的顶尖高手,在轻功上只怕也要逊他半筹。

    追不出三五丈,墨奇已经没了影儿。

    他们不敢再追。

    树林渐密,偷袭极易。面对风魔剑客这样的敌手,不能不小心谨慎。

    欧阳鸿飞与邱云同时出声,停止了追击。

    墨奇一口气掠出了天窗洞,回到屏霞嶂,见已无人踪,便停下来歇口气。他打算在此运功疗伤。

    此刻他胸中气血翻涌,忍不住又吐了一口血。

    但是,他没忘记那个大和尚中了最厉害的蚀骨粉,没有解药,半个时辰内内脏皆烂。

    他身上有解药,那是在广州黄埔码头一带从梁季龙手上巧夺过来的。他必须先把解药送去。于是,他勉强支撑着,直往山下掠去。等他赶到城中达娜他们住的旅舍,已经是浑身无力。他径直去敲喻凤、卓瑛的房门,她母女俩认识他。

    母女俩刚饭罢归来,正要躺下。喻凤开门一看,认出是他,喜道:

    “原来是恩人…”

    墨奇把手一摆,轻声道:

    “在下送一粒解药来,快拿去给大和尚服下。”

    喻凤高兴已极,卓瑛也跳了起来,母女俩顾不上招呼墨奇,慌着把药送到对面的房间,请精通医理的徐宛珠,去救治大和尚。卓瑛则上了楼,将这好消息去报告达娜。

    顿时,他们一个传一个,齐都从自己的房间里出来,拥到大和尚和欧阳吉的房间去。

    徐宛珠立刻将丹药给大和尚服了,众人都紧张地注视着大和尚,将信将疑地等待着。

    除了喻凤、卓瑛深信不疑,解释了此药曾救助过自己的功效,才算说动徐宛珠下药。其余人未见过墨奇,心里哪能放得下?

    一盏茶后,大和尚睁开了眼睛,见床前拥着这么多人,连忙腰一挺坐了起来。这一下,喜得众人又是笑又是叫。大和尚也咧开了厚嘴皮傻笑。

    出尘居士道:

    “那位姓墨的客人呢?快请上来一见!”

    喻凤“哎哟”一声:“在楼下我们房里呢,只顾高兴,把恩人也冷落了。”

    众人急忙鱼贯下楼,来到喻凤母女房间,里面哪有人?

    “咦!人哪里去了?”卓瑛跺脚。

    卓群贵忙到外间柜台询问,答曰早就走了,也不知往何处去。

    喻凤后悔不迭:“糟,墨相公说话时有气无力、面色苍白,莫不是生了病?”

    林门主道:

    “说不定受了伤。”

    达娜道:

    “这人真怪,怎么就不辞而别了?不懂礼数!”

    卓帮主道:

    “这位墨大侠于我家有恩,只恨无缘相见。”

    出尘居士道:

    “辛加陀罗大人正是接到风魔剑客的留柬,释放了卓帮主的,莫非这位姓墨的大侠就是风魔剑客?”

    喻凤道:

    “墨大侠能从梁季龙手中夺到解药,岂是一般武林人?我看八成就是这位风魔剑客。县城不大,可以找到他。”

    林公挚道:

    “我们分头到大小旅舍去找,一定找得到的。”

    留下女的在家,男的分头出去,结果问遍大小旅店,均无墨奇此人。

    众人相聚后,商量行止。

    贼人既在雁荡山,那就再到山上搜寻。

    第二天,他们又上了山。整整一天,搜遍了山上诸峰,再也不见六丁六甲和北路游神的踪迹。

    由此断定,贼人根本就不在雁荡山。

    墨奇悄悄从旅舍退出,直往城外走去,他要寻找一处僻静地方来运功疗伤。

    城西外的丘陵地上,有一座破庙,他径直往那儿走,每走一步都感到十分吃力。

    从大道上看破庙,相距不远,走起来却有百十丈,他走进这座山神庙时,已精疲力竭。

    他随便往地下一坐,背靠墙壁,立即收敛心神,眼观鼻,鼻观心,运起佛门莲花心意功,敛集散存在四肢百骸的残余真气。

    不多时,他已进入物我两忘境界。

    醒来后,两眼一睁,顿觉神清气爽。

    佛门莲花心意功极为精深,练成后功随意生,生生不息,属上乘阳柔功劲,自成一家。

    他感到内伤已愈,完好如初。

    “喂,小子,你睡够了么?”

    这突如其来的声音,着实把他吓了一跳。

    循声看去,只见供桌上坐着一个土味十足的乡巴佬,这老儿身架不高,满脸堆笑,一身黑土布衣裤,一点也不起眼,唯一让人看着扎眼的,是腰上围着一块大红绸巾以充作腰带。

    腰带上插着一只旧唢呐。

    “老丈,问在下么?”

    乡下老头笑嘻嘻说:“不问你这个在下的,莫非我老儿问自己不成?”

    “在下睡够了,老丈,告辞;”

    “哎,慢来慢来,你就这么一走了之么?”

    “是啊,怎么了?”

    “小子打瞌睡,老儿替你赶苍蝇,睡足了就走之大吉,只怕你良心过意不去吧?”

    “老丈替在下赶苍蝇?如此,多谢老丈。”

    “谢也不必谢了,老儿守了你一个时辰,肚子也饿了,你看…”

    “在下奉送二两银子,老丈自买吃喝如何?”

    “不行不行,老儿可不能占这个便宜。”

    “那要如何?”

    “请喝酒吧,两人都吃,这样你也不吃亏。”

    “好,老丈请。”

    老儿麻利地从供桌上跳下来,笑嘻嘻跟着墨奇走。来到城中上了家酒楼,这是乡巴佬指名的,叫“醉月楼”此时正值黄昏,正是酒楼生意好的时候。乡巴佬似乎非常熟悉,把墨奇领到角落里坐下。要了酒菜,墨奇与他攀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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