嬉戏爱神_第九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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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第2/3页)

好呀,惟淑一起走吧。”主任招呼着。

    “你们先去,我去一下化妆室。”她丢下话“咻地”溜走。

    阮沧日交代陪同前往的职员:“一切就麻烦你们了,有问题马上联络。”然后跟一行人握手致意。

    康易磬经过他面前,生硬停顿。“我会偿还的。”

    看着眼前少年的傲气,阮沧日不由心生一丝佩服,即使他迫于现实接受协助,态度仍是不卑不亢。

    “别让我等太久。”阮沧日说。

    康易磬一抿唇,头也不回地往前走。

    他不跟他们一起走吗?韩惟淑看着他送行的姿态纳闷,不知他跟易磬说了什么?他们之间总有着剑拔弩张的对峙感…咦?易磬怎么又踅回来?

    韩惟淑睁大眼,看到康易磬跟阮沧日说了句话就走,阮沧日瞬时僵黑了脸;康易磬突然回头,竟露出了微笑,像似目标得逞的胜利微笑!

    易磬到底说了什么?真令人纳闷,当她还在猜想之际,阮沧日神情黯沉地大步迈向她而来。

    “我送你回去。”

    “欸!”她吓了一跳,高亢嚷道:“我…我…不必,我…自己回去!”

    他不由分说,攫住她慌张挥动的手,扯了就走。

    “主任!”韩惟淑一声惊呼。音乐科主任呵呵笑回视她求救的眼神。他甚至没跟主任说声再见!韩惟淑慌乱的脑海突然注意到。

    她被强迫以小跑步的步伐在偌大的停车场穿梭,呼啸耳际的北风、冰冷提醒她口袋内未来得及戴上的毛帽,幸好,这强迫式的疾步运动增加了体内的热能;她喘急呼吸,短促的热息幻化成片片白茫,宛如她置身团团迷雾中。

    是呀,前路茫茫,她已经失去方向…

    顿然,牵引的力量煞住,她敛神上望,四目相对,迷蒙的眸对上泛着深不可测黑潮的瞳,目光胶着难分…

    “哈啾!”不适时的,韩惟淑打了一个喷嚏。

    她连忙伸手摀住口鼻,难为情地低首,想伸手掏出手帕,这才发觉她的另一只手还握在他手里,脸红地抽回手,慌乱伸入口袋中寻杖櫎─

    “拿去。”一方蓝白格纹的男士手帕递到眼前。

    她犹豫接过,细声道了谢,粉红的鼻尖皱了皱,再打了一个秀气的喷嚏。

    “唔,对不起。”手帕下只听到含糊的咕哝声。

    阮沧日眼神波动,反身开了车门:“你先进去。”

    他替她关好车门,绕过车前,弯身坐入驾驶座,发动引擎后,立即将暖气调到极限。

    温暖的热气源源输送,韩惟淑抬手,骤然发觉手中还拿着他的手帕。本想还给人家,一想又觉得不妥,为难片刻,她将手帕塞进外套口袋。她在出风口前,互相摩擦了下僵冷的手指,欠身脱下累赘的外衣。

    他一言不发等待着,直到她安置好,才驱动车,驶离机场。

    刻意不让自己已经混乱不已的思绪愈形混乱,她强迫自己望着窗外快速后退的景象,保持脑中空白;下了高速公路,她考虑地咬着下唇,终于决定,开口道:“这里,我可以自己搭车回家了,请你随便找个地方让我下车。”

    “今天温度很低。”

    她偏着头,等待下文,半晌才意会他无意再说下去。

    天气冷没关系呀…她轻轻揪眉,吶吶说:“我有帽子、围巾、手套,还有…”在口袋深处她摸到一个塑料薄袋,啊,她自己都忘了,还有这东西,她献宝掏出:“还有一个暖暖包。”

    他微侧着脸,浓眉高低扭曲几下,忽然哈哈笑了:“我不知道你这么怕冷!”挑高的眉望了望那塑料包。“那东西有什么作用?”

    她无助傻眼。没有办法,这是他第一次对她笑,当然她不期待、也不认为这样的笑有何意义,她训诫自己;但第一次耶,心头仍激起阵阵涟漪。

    阮沧日看了眼前头路况,侧眼观察不作声的她。“怎么?”

    “没。”她欲盖弥彰地大声说:“那个…不,这个,这个是暖暖包。”

    罢才自己好象已经说过了?

    她快速接续道,认真读着包装上的说明的模样令人发噱:“这是从日本来的东西,只要撕开外面的包封,让它接触空气,就会自动发热;上面说可以持续四十六度高温二十四小时。”一口气喋喋不休地报告完毕,气都快喘不过来了。

    他又朝她睨了眼,情绪颇佳地哼起音乐;戛然停住的她,脑中一片白,迷惑…韩惟淑眨眨眼,雾愈来愈浓了,她有些害怕、有些恐惧…

    我们之间没有结束,一切正要开始!

    不期然,这两句话又跃上心头,她已分不清现实与梦幻,碰碰的心跳声震耳,她想她无法负荷过多的未知…

    “我要下车,我自己回家!”

    “我送你回去。”他无视要求。

    “我们不顺路,你一定有很多事要办,稳櫎─”

    “没有。”他简单打断她,自顾自说:“我收到了同学会邀请函。”他投来注视,韩惟淑只好颔首响应。他接着说:“这次我只能停留四天,参加完后天的同学会就回瑞士。”

    现在她终于了解他坚持送她回家,只为确定她不会出现。“我知道了,我不会去的。”胸口有着受伤的痛楚。

    平顺前进的汽车猛然一扭,他的手绷紧扣住方向盘,眉头一拧,咬牙问:“什么意思?”

    她迟钝未发觉潜伏沸腾的怒流,不知死活地闷头说:“我会打电话给主办人取消我的订位。”一周前她回函确定参加。

    “因为我去,你就不去?”他脸色阴恻,因压低的嗓音。

    韩惟淑眉头勾出问号,这话怎么听起来意思古怪?该说因为他去,她就不能去才对呀。

    阮沧日以为她沉默代表承认,黑脸一绷。耐心,耐心,他提醒自己必须保持耐性,他的时间有限,一定得设法争取苞她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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