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膛手杰克的百年孤寂_一九八八年middot;柏林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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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九八八年middot;柏林 (第8/13页)

信机产生交集,两部警车之间的距离要尽量拉远,走不一样的道路,然后再以无线电联络。

    行李箱好像通过动物园前站的附近,往郊外的黑森林前进了。刑警们觉得很奇怪,因为行李箱前进的方向除了森林外,什么也没有了。不是应该往机场或车站的方向,才比较妥当吗?

    如果行李箱的主人不想那个依赖大众交通工具的话,那就更如袋中的老鼠一样了。西柏林是被周长200公里的墙壁包围起来,是墙壁中的城市。行李箱的主人逃不出警方的追捕了。玉树四个刑警像在享受追捕的乐趣般,并不急着追上去行李箱的主人。反正只要发信机没有被丢掉,迟早都会追上的。

    对方的交通工具是计程车吧?行李箱的移动速递相较之下比较快。重案组试着打电话到赫尔尼希饭店后,得到207的房客已经退房的消息。

    到底是谁?有什么企图?那个叫克林的英国人在想什么?四个刑警百思不得其解。这个叫克林的人,真的就是宣称自己是凶手,寄信到《日耳曼邮报》的人吗?他的目的是什么?不过,不管怎么说,只要逮捕到他,就可以明白这些问题的答案了…“休特罗哲克,行李箱停下来了!在五公里前方的森林里。你那边的收信机也停下来了吗?请回答!”

    欧拉夫的声音从无线电对讲机里传出来。

    “我这边的也停止不动了。”佩达·休特罗哲克回答。

    “那一带有什么?你知道吗?”

    “有一家老餐厅。餐厅的名字好像‘克倪西’。他大概进去餐厅里面了吧!”

    “进去干什么?”

    “吃饭或喝一杯酒吧?”

    “我们要在克倪西里逮捕他吗?”

    “OK,就这么办!”

    “明白。”

    于是两部警车各自加速,从不一样的道路进入黑色的森林。路两旁民宅的窗户灯光消失了,四周一片黑暗,车头灯的白芒又白又长地延伸到黑暗的彼方。

    车头灯的细长光带里,有闪闪发亮的东西。“啊!”卡尔·舒瓦茨的心里才感到疑惑,就看到细细的水滴滴滴答答地滴到车前窗上。下起濛濛细雨了。

    雾气开始笼罩浓密的森林,先变成雾,再变成雨。汽车前车窗的雨刷开始动了。原本无声的森林里,雨水的声音已经盖过汽车的引擎声了。道路弯弯曲曲的,一下子往左,一下子往右;白色的前车灯光芒像剑一样地向前射出,左右挥砍笼罩黑色的雾。

    开膛手就在这个森林里吗?卡尔·舒瓦茨喃喃地自语着。风雨交加的声音、敲打屋顶的雨滴…和九月二十六日那天凌晨的情形非常相似。

    “克倪西”招牌的灯光,出现在黑色的森林里了。越来越靠近“克倪西”了。欧拉夫他们的车子好像还没到。才这么想着的时候,就看到好像是他们车子的车灯光线,从正面的黑暗里射过来,并且逐渐接近。

    “这里没有计程车。他已经走了吗?”欧拉夫的声音传了过来。

    “要立刻闯进去吗?”

    “好。”

    于是两部车间隔5公尺停了下来,四名刑警各自车内冲入雨中,奔向“克倪西”的大门。从嵌入门框的黄色厚玻璃,可以看到店内的灯光。感伤的查尔斯顿曲调,从店内流窜到门外的木廊上。

    欧拉夫打开门。店内空荡荡的,听不到客人说话的声音,外面的雨声填补了室内的空间。一位刚刚步入老年、类似店主的男子拿起桌子上的白桌布,把桌布挟在腋下,然后把椅子翻过来,放在桌子上面。

    “欢迎你们大老远跑到这里来,但是本店今天已经要打烊了。”半老的男人脸上浮着笑容说。

    “刚才应该有一个拿着这样的灰色行李箱的男人来过这里。”欧拉夫说。

    “啊,是有那样的人。是一个有点奇怪的英国人。”半老男人的声音在空荡的空间里回荡着。

    “怎么知道他是英国人?”

    因为他只说英语,而且是不列颠英语的口音。我小时候在英国长大,不会听错的。那个一定是英国人。”

    “他现在在哪里?”

    “他只喝了啤酒就走了。”

    “他去哪里了?”

    “这种事我怎么会知道呢?”

    这个时候,汉兹·狄克曼跑进来说:“行李箱又开始动了,现在正往市区的方向前进。”

    于是四名刑警再度冲入雨中,回到车子里。

    雨势变大,而且持续地下着。从英国来的开膛手,好像要在雨中回去柏林的市区。他的速度相当快。难道是用错追踪的方式了吗?刑警们忍不住这么想,并且加快了车速。

    “不要追得太过接近,那样会有危险。万一发生车祸,媒体就更会找麻烦了。”

    “雨中的激烈汽车追逐,让人不寒而栗。”

    欧拉夫和佩达以无线对讲机对话。

    “尽量在他从车子里下来的时候逮捕他。小心不要伤害到计程车司机。”

    “明白。总之不要太靠近就是了。”

    两部警车在雨势不断加强中,回到了柏林市区。

    “行李箱停止了!”佩达·休特罗哲克叫道。

    “没错!我这边的信号也停下来了。”卡尔说。

    “在北边!接近警署。是修密特街的方向。”

    “喂,佩达!”欧拉夫说:“从我这边看的话,他在东北边。确实是修密特街的位置。我再往北边绕,那样交叉点就会更清楚。”

    “了解。我这边的车子也会减速往北开,慢慢接近他。”

    “了解。”

    两部警车像要夹攻停下来的黑点般,显示拉开距离,然后再慢慢接近。就这样,他们发现了一个奇妙的情形。

    “喂,欧拉夫,越来越靠近我们的办公室了。真奇怪!”

    “佩达,你们现在在哪里?”

    “在行李箱的正南方。从这里一直往北的话,就是柏林署。”

    “我们在行李箱在正西方,一直往东的话,就是柏林署。这是怎么一回事啊?”

    “或许是柏林署旁边的建筑物。”

    “我们不必行动就可以了吗?”

    “好像是的。”

    越靠近柏林署,藏在行李箱里的发信机的电波就越强。

    威风凛凛的柏林署建筑物出现在雨中了。休特罗哲克让车子继续往北走,经过柏林署后,电波的来源就变成在后面。很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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