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恋月_第三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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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第4/4页)

我黑狼王黑威。他知道黑威出关了。那些在大战中元气大伤的头号份子陆续出来了,就等殷佑苏醒的这次大好机会。目标仍是狼王令。

    据说半个月前黑狼少主黑扬不知为何消失无踪,黑威正暴跳如雷。内情也许不单纯,他该注意。

    白云已飘至中国北边山区,他感应到同类的气息,轻身往下跳,宛若飞鸿,优雅的落向地面。

    及地后,他转身望向来时路的天空,远处的白气,益加飘渺得不复见。

    不知怎地,竟有些挂心。

    她不该是气弱的人啊,那样一张精神奕奕的脸蛋,该是一脑子奇思怪想,满是惊人之语,气质如夏日,袭得人热辣一身才是。

    多罕见的姑娘,他想。

    没有察觉,那位罕见的姑娘已在他心底深烙了印象,顽强的抹灭不掉。

    这可是千百年来第一遭呵。

    今天星期三,艳阳高高挂天际,冷气吹得人舒心,繁华的台北依然踏着她的小快步,驱动经济繁荣的表征,任何一种形式的颓废都不该出现,破坏它的一致性。

    “殷华’的十八楼业务部,活络的外杨振奋不了上司头子冰凉的心,闷在办公室里将自己化为一颗没有自我意识的橡皮图章。谁端文件进来她就负责戳印,看也不看;此刻要是任何一尾衰男拿结婚证书、财产让渡书进来,她只怕卖了自己都还不知不觉。

    三天了啊…自从君别后,无心赚钞票…

    朱水恋下巴搁在办公桌上,哀悼自己第二次初恋的结束。那人…是不会回来了。她知道。

    老天爷从来就无意善待她,她再度认知了这个残酷的事实。以前季曼曼那女人就嘲笑过她的择偶标准,说她适合找那种个性强烈的男人来配对,而不该妄想温文如水的男人,因为根本不搭。温雅的男人不会来追她,而她对那种男人也仅止于天真的幻想而已,真遇上了,相处过后,包准无聊得喊救命。

    朱水恋承认自己是性格强烈的人,但那并不表示她无法欣赏性格平和的人不是。

    何况任何一种爱情的开端不都是由欣赏、好感来做起步的?她二十四年来一心一意、贯彻始终的锺意白逢朗那种类型的男人,难道是区区一句‘天真的幻想’所能涵盖的?

    她就是很喜欢、很欣赏嘛!

    只不过…他跑掉了。唉…

    “你也够了吧?”季曼曼推门进来,忍不住啐了声,对朱水恋的死样子大翻白眼。“去追杀小金狼呀!去找元旭日练嗓门啊!反正现在有靠山,那家伙不致让你死得太难看。再不然找我练口才也好!”真是够了。

    “璇…”朱水恋的眼光直接跳过季曼曼,黏在随后进来的韩璇身上,身子也随之轻飘飘的移过去。

    韩璇任她偎着,一同落坐在沙发上。允许她的死气沉沉,但正事还是得谈的。

    “你说,上星期六遇见了知道你额上印记的人?”这是她提早由日本回来的原因。

    “于悠不一同来讨论吗?”朱水恋点头后问。

    “她得上课,晚上再告诉她与股佑也是一样。”

    “他叫白逢朗,一个很仙风道骨的男人,他甚至比你还俊美哦…”“哎哟,你最爱的娘娘腔。”季曼曼好优雅的轻呼着。

    “别忘了元旭日仍然想砍了你。”朱水恋斜睨过去,恶质的提醒她,那家伙永生不忘季曼曼亲吻他爱人的深仇大很。她小命最好捏紧一点,毕竟没人制得了那只喷火暴龙。

    “嗟!”季曼曼摸摸鼻子,闭上嘴。

    “白逢朗?”韩璇思索着这颇为熟悉的名字,在哪边听过呢?”殷佑是不是提过这名字?”

    “有吗?”

    “没印象。”

    韩璇点头,暂搁下这个疑惑,问道:“他还提过什么?”

    “他只说这是银铃印记,想问来处,我不肯说;我反问他时,他也就顾忌了。甚至不肯编个谎言来哄人,我认为他是正直的人。”她叹道:“我好喜欢他。他很俊美、很优雅有礼,看似温和好商量,却又有一种凛然不可侵犯的高贵气质,不是一般市侩男人比得上的。”

    “你是不是漫画看太多了?”季曼曼认为这女人简直幻想过度,把百分之七十的捏造加在百分三十的事实中,然后自己陶醉个半死。

    “你当我花痴吗?索行不良的人是你又不是我。”

    “小姐,你是花痴没错,而且只在特定人士面前发作,威力更大更恐怖。”

    “只要遇对了人,谁都有发花痴的机会,你等着,别笑得太快。”不理她,朱水恋问道:“璇,他不是敌人对吧?”

    “也许不是,但不宜放心得太早。现在的宁静只是风雨前的假相,任何事都不该掉以轻心。”

    “他走了,我不知道他会不会再回来。”

    “会的。毕竟你身上有他要的答案。若在别处找不到,他自会回来。”

    季曼曼轻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假如他是对手,是想伤害殷佑的人呢?”

    朱水恋默然,拒绝回答。

    一百句笃定的‘不可能’也抵不过个万一,纷乱的心,该不该庆幸她的单恋还未太深?踩下煞车或许不会太痛?

    千思万想,就是不愿转念到对立的局面那上头。

    想再见他,又怕对立的不堪。

    多可笑!靶情上来说,甚至八字都没半撇,却已这般浮沉不定,不是发花痴是什么?

    季曼曼那死女人说的真是该死的太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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