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万岁_第七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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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第2/3页)

    一来是因为她是被逼着去的,二来是因为她保守拘礼,认为女人只能乘坐马车,骑马是男人做的事情。

    但今天她被迫开了例,让人给硬生生抱上马背,侧身坐着。

    至于第三点,则是因为她身后还坐了一个官至宝。

    一开始她就跟郭虹珠说自己不会骑马,郭虹珠却笑说没关系,他们三个都会,载她一个绝不是问题。

    她抵死不从,却让郭虹珠给死拖活拖地硬拉了去。

    到了马厩后,郭虹珠和乔东风很快就选好了坐骑。

    他们两个人选的都是年轻骏马,至于官至宝,乔东风打趣说他是个病人,所以只能骑老马,而恰好老马又是最适合初次骑马的女人了,于是乎,一个得了“蛮童症”的大男人、一个初次骑马的女夫子,和一匹老马,就是这么被凑在一块了。

    以上三点综合起来,让季雅的脸色又怎么能不难看呢?

    三匹马原是缓缓并行的,但一出了城门口,乔东风就说要和郭虹珠比赛看谁先跑到山顶。

    提议一出,好胜心强的郭虹珠自然接下了战帖,压根就忘了她此行的目的,是要陪着她那“生病”的未婚夫到郊外踏青的。

    两道快风扫过,待季雅回过神来时,只看见让她呛咳了老半天的滚滚黄沙。

    她边咳边听见身后传来的抑笑声,很好,听得出他心情很好,但她不好,非常不好!

    季雅挺高背脊,一双小手死抱住马颈不放,视线只敢往前不敢往下或往后。

    “如果你笑完了,可以送我回去了吗?”

    “回去?”

    她听见了他的讥诮嗓音。

    “如果我就这么让你回去…”官至宝边说边踢了下马腹,让马儿缓缓跑起“待会儿怎么向我的『未婚妻』、你的义妹交代?”

    “如果你还记得虹珠是你的未婚妻,就应该专心对她好。”

    “夫子放心,我的记忆力一点也没丧失,我还记得很清楚,郭虹珠正是我一心想要甩脱的未婚妻。”

    “你不应该这么做的…”

    她将视线投远,远天好蓝,空气好甜,可她的心情,好糟!

    “你这么做对她一点也不公平!”

    他却只是冷冷回应。

    “在感情的世界里,本来就没有公平只有情愿,她情愿对我好,我却只情愿对你,这种事情本就无理可循。”

    动情来得突然且汹涌,连他有时想想都会感到不可思议,张眼闭眼都是她的容颜,一呼一吸,全是对她的挂念,但这本就是感情的奥妙之处,不是吗?

    所以他才会央求乔东风帮忙,先约出季雅,再设法和她单独相处,好让两个人可以把话说清楚。

    “我不想听这些…”季雅闭上眼睛,语气音无奈“至宝,你再听我一次,一次就好了,你带我回去好不好?”

    “我不叫做至宝,我叫官十二!”

    他用了之前和她胡闹时曾说过的话语,然后低低笑起。

    “老实说,我比较喜欢你喊我十二时的声调,温柔、沁蜜、呵宠,却又带着nongnong的无可奈何,还有夫子,你忘了要我听话,是要付出代价的吗?”

    她深吸口气,嗓音变恼“你不要逼我用跳的!”

    他哼笑,笑得满是挑衅“我不会给你机会的!”

    话说完他猛扯缰绳,疼得马儿长嘶人立起,马儿不适地用力扭转脖子,一下子就挣开了季雅的手,在她被吓出尖叫,还以为就要摔到地上时,他伸手过来,将她带进自个儿怀里。

    “放开我!放我下来!辟至宝…官十二…”

    她失声尖叫,他则回以大笑,并快速策马向前奔驰。

    马儿虽老,却是同样怕疼,在吃过了官至宝的几鞭之后,便没命地撒蹄,快奔如疾电了。

    狂风吹乱了季雅原是整齐的发髻,更吹乱了她向来的自制及礼教约束。

    她闭紧眼睛,不断尖叫,不劳他吩咐,她早已整个人吓缩在他怀里,她用小手抱紧他的腰杆,方才那句恐吓话--你不要逼我用跳的!早已让风吹散了。

    好可怕!

    这就叫骑马?这根本是在玩命!

    她在他怀中尖叫,他当没听到,俊唇上轻衔着的笑丝却不曾松下过,显见颇能享受她的这种反应。

    眼见反抗无效,季雅逼自己闭上嘴巴,别让他再因此而感到得意,但为了表达她的不悦,她仍是消极抗议,闭上眼睛,不出声也不理他,一段路后,她感觉到了马儿正在往上爬行。

    爬山了吗?

    季雅害怕地想着,微微睁开一只眼睛,不看还好,愈看愈怕,是的,他们在爬山,策马爬山。

    山路十分狭窄,一边紧捱着山壁,一边却是深不见底的深谷。

    马儿边跑边带落了些小石子,哗啦啦滚落山谷的声音让人听了更害怕,她偷眼瞧他,却发现他不但不怕,甚至还在察觉到她的偷觑时,故意加快了些速度。

    “慢…慢一点啦…”她不得不放弃消极的抗议,即使声如蚊蚋。

    “你说什么?”官至宝故意装做没听到。

    “我说…慢、一、点!”她微微提高了音量。

    “对不起,徒儿耳朵不太好,风声又大,或许我可以依你的唇形来猜,请夫子转过身来看着我,然后再讲一遍。”

    季雅咬唇寒着脸,决定不理会他的威胁“随便你!”

    愈快愈好,也好让他们快点追上前头的郭虹珠。

    她没说出口,官至宝却能轻易地猜出她的想法。

    “如果你以为我是在设法追上他们两个而赶路,那就错得离谱了,我们和他们,爬的是两座不同的山。”

    她震惊地回眸“你怎么可以这么做?”

    “为什么不可以?”他无所谓地一耸肩“反正我是个病人,这是众所皆知的事情,而一个生了病的人,你又怎能指望他不会迷路呢?”

    “你这场病…”她恼恨地瞪他“到底还要演多久?”

    “演到郭虹珠对我自动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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