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到色男人_第四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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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第2/3页)

万。

    鬼的力量有限,人才是一切罪恶的源头,与其怕鬼还不如防人,至少鬼有法师可收,而人是防不胜防,即使亲如骨rou也可能会因利益而相互出卖。

    “为什么你不怕鬼?”

    一道透明的人影问出心里深藏的疑惑,如风似雾地飘至她身边落坐。

    “为什么要怕?人终究要死,鬼只是比我先死,而我日后也会死,今日的鬼是昨日的人,明日的人也有可能是后天的鬼,到底何惧之有?”

    最后大家都是鬼,还怕什么呢!死亡不过是一种过程,是人都得经历。

    “有趣的见解,如雷贯耳。”不愧他看上的宝贝,胆量大过常人。

    呵呵低笑的苍狼森是无孔不入的水,叫人根本无从防备,他头一低便吻住殷红小口,笑她的无法抵抗,任他予取予求。

    他是城堡中唯一的例外,附著在血色水晶跟著入堡。血色水晶具有抵御魔法的能量,又配戴在城堡主人胸口,因此他才能顺利的进出,成为堡内第一只“鬼。”

    只是,他自始至终都不曾认为自己是鬼,一再强调他是活人,不过rou体陷于重度昏迷中。

    “一点也不有趣,我以为我摆脱你了。”看到“失踪”整整三日的麻烦鬼,她的心情从莫名的高兴又转为矛盾。

    “想我吗?”低声呵气,一双幽闇的眸黑得发亮。

    “想再死一次不难解决。”水眸轻抬,饱含对他的不满。

    “我很想你。”超乎他想像中的思念,迫不及待地想回到她身边。

    耳根微红的江天爱冷哼一声“少在耳边甜言蜜语灌米汤,我不吃这一套。”

    她不承认是牵绊,而是对苍狼森的去向感到迷惑,每天一睁开眼便能看到的放大脸孔突然不见了,说来还有些不习惯,感觉好像洗了脸却忘了刷牙,少了什么。

    制约,真是可怕的妖术,原本朝夕相处,他缠她缠得让她只觉得烦,想快点甩掉,回到平日规律又平静的生活。

    可是,一旦他真的消失了,她反而感到静得没了生气,想想其实他也没那么吵,她太吹毛求疵了,至少在孤独时,有个逗你开心的同伴,多少能冲淡夜的深沉。

    此刻见他一副若无其事的出现在她面前,莫名的她火大起来,很想生气,这家伙一声不响地不知跑去哪里逍遥了,未曾告知,让随时提防他会乍然出现的她变得有些神经质,像个傻瓜似的只为等待他而等待。

    她不喜欢这种被牵制住的感觉,似乎心里多住了一个人,时时牵挂,时时惦念,把他做为生活的重心。

    很讨厌,很讨厌,很讨厌。

    “我感应到有人在搬运我的身体,所以我回去看了一下,让你担心了。”苍狼森俯身亲吻她的发漩,满眼爱怜地想将她抱入怀。

    当你常年的看着一个人,注意对方的一举一动,你不是恨他入骨,便是爱得深刻了,他想,他是后者。

    由一开始的好奇,渐渐地成了习惯,再相遇后眷恋成癖,心中的渴望汇聚成大海,他怎么忍得住保持距离不爱她,而不走近她?

    他变贪心了,拥著她的时候,他想要更多更多的她,真直切切的实体拥抱,而不是抱不满的空虚,伸出的双臂总是落空。

    “谁…谁担心你了,少往脸上贴金。”江天爱喉问呛了呛,眼含愠色地射出刀光剑影。

    不过,她还是忍不住问了——

    “死人还要迁棺吗?难不成要火化!”不是关心,而是确定他是否死得干脆。

    看着她口是心非的倔强神情,他幽然的一叹“我还没死,被转院到东删的医院,也就是你即将前往实习的教学医院。”

    “这么巧?”难道他真的没死,纯粹是灵魂出窍?

    很少有事情能引起她的兴趣,能少一事绝不多事,可一遇到人生中的意外,要置身事外还满难的,不自觉地多了一份心。

    “原本他们要把我送到美国治疗,我动了一点手脚才令其改变地点。”一往美国送,他们就要错开了。

    “他们?”复数。

    苍狼森顿了顿,笑得讥诮。“我的家人。”

    “你有家人?你不是孤儿!”据她所知,葛林菲尔特殊技能学院的异能者绝大部份的人都是失亲少娘,孤苦伶仃。

    “我原本也这么以为,但事实却不是这样。”

    他不只有家人,而且为数众多,从他曾曾祖父那一代便显赫一方,家臣、武将不在少数,为一藩主,统御数百里土地上居住的人民。

    二次大战后日本战败,经济萧条,他们变卖了土地政为经商,几乎各行各业都有涉入,迅速累积家族财富,也因此带动了全国的繁荣。

    家族数代来开枝散叶,遍居全球各地的子孙多达千人,个个从事重要职务,位居高位,财、经、商都有他们的人脉在,说是cao控著整个国家的盛衰兴亡也不为过。

    不过本家却人丁不丰,以女眷居多,分居的族人以本家正统的继承人为龙头,凡事服膺本家的命令行事,不得有任何违抗,否则剔名除籍,不再受其庇护。

    而他,便是本家长房所出,一个被当成祭品牺牲的正位继承者。

    *************

    滴!滴!滴!灌满营养剂点滴往下滴落的声音。

    咚达!咚达!咚达!维生机器正在运转的声响。

    呼!呼!呼!规律的频率,那是打进肺部的空气,藉由一条细长的输送管,将氧气送入体内,维持最基本的生存功能。

    大拇指夹著测量血氧指数的仪器,敞露的胸口贴着四条黑白电线,连接到心跳器,鼻孔插管,覆住半张脸孔的氧气罩是浅淡的绿。

    白色床铺上躺著一名毫无知觉的男人,刚送来时,他左臂骨折,右胸有穿透伤,大腿至腰有摩擦烧灼的焦黑痕迹,头上的绷带散法浓的葯水味,显示重伤的部位尚未康复。

    经过一个月完善的医疗后,他身上大部份的伤口已痊愈,石膏卸掉了,穿肺的洞补好了,灼焦的旧皮换上新肤,额上的重击只剩下淡淡rou色疤痕,除了仍昏迷的意识,他看起来就跟以往一样,俊逸完美。

    “医生说他脑里的血块会自行吸收,今早的X光片显示他进步神速,脑中黑点逐渐缩小,不日便可清醒。”众人的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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