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黑手妹_第五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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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第4/4页)

的狎玩意味,而是他眼中的含意像是打算检视她那里有没有受伤的样子,让她感到尴尬。

    “没事。”她赶紧道。

    幸好地面平坦,她充其量只有些淤伤…臀部和自尊心双重被撞得青肿!

    “惨了,不晓得沙拉油跟鲜奶有没有破…”

    在静仪懊丧的咕哝声中,奕麒的眼光往下寻,看到了散落一地的物品。

    静仪忍着痛,蹲下身捡东西,奕麒赶紧帮忙。在她忙着检查提袋里的沙拉油瓶和鲜奶有否破损时,他则收拾掉落出来的物品。

    看到婴儿奶粉和纸尿裤时,他的眉头打结,那名蓝眼睛的小男孩应该过了喝这种奶粉,及穿纸尿裤的年纪吧!

    他紧抿着唇,心情抑郁着,却没有开口,将湿巾、奶粉、麦片、巧克力饮晶都塞进另一个袋子。

    当他的手伸向另一款货品,静仪却比他更迅速的攫住,原来是卫生棉。他怔异的看进她眼里,她则飞快的别开脸,一抹红潮占据她脸颊。

    “谢谢。”

    她勉强站起身,手伸向他想要回另一个袋子,奕麒却捉紧袋子,皱着眉瞪视她。

    “麻烦你。”她再一次示意。

    “你一个人?”他脸色不豫的问。手中的袋子分量不轻,料想她手上的那袋也绝不比他手里的轻。这女人以为自己是举重选手吗?

    “对呀,请把袋子给我。”

    说得够清楚明白了吧?见他仍没有交还袋子的动作,静仪有点恼了,以嘲讽的语气道;“如果你需要婴儿奶粉、纸尿裤之类的,超市里还有很多,不要抢我的!”

    难需要那些鬼玩意!

    他脸上浮起嫌恶的表情,知道她是故意这么说,浓眉下的深炯眼眸更加阴沉了。

    只见识过他翩翩风度的静仪,被他形于外的怒气吓一跳。没想到他也是个有脾气的人,可她究竟是哪里惹到他了?

    “你的…”本来想问她老公死到哪去了,竟让她一个弱女子独自来买日常用品,还都这么重,但实在不情愿提到那个男人,奕麒语气一转“家人呢?这些东西都很重,怎么没人来帮你?”

    没料到他一直没把袋子还她,竟是关心这个。静仪的胸口微微感觉到一阵奇异的翻搅。

    大笨蛋,怎么可以为了他随便说的一句话就感动?

    这两个多月来受的罪还不够吗?

    她悄悄做了个深呼吸,强逼自己封闭心房,嘴角绽出一抹自嘲的笑意,语音清冷的道“如果你是指免费的搬运工,的确没有。自从我jiejie、姐夫去欧洲旅行,我爸妈去日本旅游,家里只剩下老弱妇孺,而我是唯一可以卖力气的那个!”

    面对她眼中的挑衅,奕麒心中升起疑惑。为何他会觉得她的态度不太对劲?即使是第一次见面,她也没对他这么冷淡。还有,她说自己是唯一可以卖力气的人,那么…蓝眼小孩的爸爸到哪去了?

    一时间也不晓得怎么开口询问,他只得道:“你的吉普车呢?”

    她应该是开车来的吧,他很乐意帮她提东西到车上。

    怎么又来了?静仪没好气的瞪视他。

    宋奕麒到底要问她多少个问题,才打算把袋子遣给她?他知不知道她的手很酸,屁股也痛得要命?。

    她用力将手中的袋子放到地面,本来想不理会他,但他眼眸里灼温暖关怀,让她没办法拒绝,干脆连珠炮似的提供答案,省得他再问个没完。

    “吉普车给我表弟阿丹借走了,原本家里还有两辆车,可我不知是哪根筋不对劲,想趁姐夫跟我爸都不在家时,把他们的车送去保养,结果,我就无车可坐!”

    她顿了一顿,看出他眼里的疑问,接着又道:“你想问我是怎么到这里来的,很简单,坐公车呀。要怎么回去有两种方法,坐公车或坐计程车。

    “别皱眉,我原本也正考虑要招辆计程车的,若不是你按喇叭吓我,我已经在路上了!这么回答让你满意了吗?如果没有别的问题,请把提袋给我,我打算照原计划招计程车!”

    奕麒没理会她伸过来取袋子的手,深深看了她一眼后,紧捉着的薄唇微微开启“我送你。”

    啥?她没听错吧?

    事实摆在眼前,不容她误解。只见奕麒以摇控器打开行李箱,弯下腰拿起地上的袋子,越过她,连同他手中的袋子放进他干净得可以当展示车的行李箱中。

    接着,他绕过来为她打开前座的车门,静仪从呆滞中回过神,尽管对他竟不先征求她意见就霸道的决定感到恼火,但既然今天的大采购都被他“绑”上车了,她不跟上去行吗?

    再说,有人自愿当司机、当搬运工,还可以省去她的计程车钱呢!

    她不客气的坐上前座,奕麒很快的也上车,熟稔的发动车子。

    靠进舒适的椅背,静仪不禁要想,竟有人对分手的女朋友那么好,不…她随即苦涩的垂下徽微上扬的唇角,心里的另一道声音响起;她不是他分手的女朋友,充其量不过是名他爽约的对象…

    奕麒以眼角余光偷瞄上车后就一有不发的静仪。

    她将头靠在椅背上,侧向座位旁的车窗,眼似闭非闭,从一上车就保持这个姿势。

    如果只是这样就算了,但奕麒可以感觉到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自她身上辐射出,仿佛在警告他不得越霄池一步。

    这算什么?

    在啼笑皆非之余,怒气上涌,奕麒的胸口登时窒闷难受。

    他只是好心的送她回家,她没必要摆张臭脸给他看吧?

    要说谁该对谁生气,也是他对她呀,她有什么理由生池的气?

    心里虽这么想,干涩的喉头却如炎夏干涸的井,又紧又苦的升不上一句责备的话。

    毕竟,她没有开口的义务,他不也是紧闭着唇,做只闷葫芦吗?

    尽管有这样的体悟,一股难以言喻的悲痛仍充塞于陶臆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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