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飞扬外传_第三章解铃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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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解铃 (第5/7页)

,树的影儿,一派掌门人又在武林中素负盛名,没有几下子才奇怪。

    至于结果会怎样她并不在乎,南伦的狼狈已足以令她心花怒放。

    南偷一口气奔进了附近的一个小树林,才松了一口气,双眉又打结,高手到底是高手,钟大先生虽然身形轻快,着地无声,一接近他还是立即察觉,也立即知道追来的是一个高手。

    他转身同时钟大先生亦从树丛中转出来,面罩寒霜,目光如雷,迫视南偷。

    “哪里一个?”南伦居然还能够露出笑容。

    “来教训你的!”钟大先生语声沉重,一听就不象是说笑,内力的深厚也在语声中显露出来。

    “老兄,我看你是误会了。”南偷突然司道:“那两个少女跟你是什么关系?”

    他突然考虑到钟大先生跟那两个少女是一伙,但说话出口随即又考虑到不大会有这种可能。

    “没有关系。”钟大先生冷笑道:“之前一个却是大有关系。”

    “你跟她是一伙?”南偷立时想起姜红杏,在他的记忆中,近来捉弄过的女人亦只有姜红杏一个。

    这句话钟大先生听入耳里,只当南偷承认曾经调戏锺木兰,两条眉毛立即揭起来。

    南偷即时打了一个“哈哈”,一个跟斗倒翻出去,正好落在楼树丛中,一股树狼随即在矮树丛中涌现,迅速地涌向前去,钟大先生身形展开,很自然地追向那股树狼。

    那股树狼由快而慢,终于停止,钟大先生同时掠至,身形凌空,双掌一齐印下,一阵劲风呼啸,矮树丛分开,不见南偷,只见一条枯枝。

    钟大先生一声“上当”方出口,已听到一阵急激的破空声,他冷笑,双脚踏着矮树丛转向那边追去。

    这一次他的身形并不快。

    南偷也不是向那边溜走,钟大先生追到去,只见一条枯枝穿着一块破布插在地上,那块破布尤自迎风纤舞,猎猎的不住发出声响来。

    钟大先生目光一落一转,身形亦转,方才-的身形所以放慢,主要就是怀疑南偷也不是溜向这边,一面走向这边同时一面凝神倾听,也所以现在转身追出绝不是完全没有根据,问题只是在他的判斯是否正确。

    到现在他当然不会再怀疑南偷的身手与溜走的本领。

    南偷再用了七种方法才从小树林溜出来,算准了钟大先生必定为这七种方法迷惑,在小树林中不知道往哪里个方向追下去,甚至连方向也曾迷失。

    到他发觉人算不如天算的时候,钟大先生正犹如一只大鸟般从天而降。

    他怔在那里,钟大先生目光落在他脸上,淡然问道:“你还有什么本领,尽管使出来。”

    “没有了。”南偷双手一摊,接道:“你方才那一下凌空翻身落下是什么身法?”

    不等钟大先生回答他,又道:“若是我没有看错,应该是昆仑派的。”

    钟大先生冷笑道:“这又怎样?”

    “能够将这种身法练到这种境界的人相信并不多,阁下高姓大名?”

    “姓锺”

    “钟大先生”南伦叫出来。

    “正是!”钟大先生把手一挥道:“你还是束手就擒,跟我回去。”

    南愉只是问道:“听说阁下有一个女儿嫁进南宫世家。”

    钟大先生点头道:“就是你昨夜调戏的少女。”

    “昨夜?”南偷摇摇头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语声甫落,他突然想起了什么似地睁大眼睛。

    昨夜他是追错了对象,难道昨夜那个偷出南宫世家跟萧三公子幽会的就是钟大先生的女儿?

    当时他是被别人突然揭破所在而引至被萧三公子追杀,那个人极有可能在他犹在紫竹院外徘徊的时候便已发觉他的存在,那应该就是南宫世家的人。

    南宫世家跟他有过节的只有姜红杏,这时候想到姜红杏,南偷不由恍然大悟。

    好厉害的女人!南偷叹了一口气,嘟喃道:“我现在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钟大先生道:“以你的身手应该不会是无名之辈,以你这种身手这种所为在江湖上应该早已恶名昭彰,就是你不说,拿到官府去,自然有一个清楚明白。”

    “什么?”南偷不禁啼笑皆非道:“老兄,这件事我也不知道应该从何说起。”

    “有话到官府说。”

    “你是认真的?”南偷这句话出口,反手便给自己一巴掌道:“该死,这个时候还说这种废话。”

    “你自己走还是要我抓着走?”

    “老兄,这件事的确是有些误会。”

    “昨夜我没有在场,今天亲眼目睹,还会错?”钟大先生再挥手道:“走”

    “是你叫我走的。”南偷身形一矮,一旁疾窜了出去,他快,钟大先生更快,天马行空般一步跨出,挡在南偷面前。

    昆仑派经功剑术双绝,南偷方才亦已见识过钟大先生的轻功,知道溜不了,这一窜其实是诱敌,钟大先生才接近他半身便疾转回来,大红葫芦迎面撞向钟大先生,另一只手却从葫芦下穿过,点向钟大先生胸膛xue道。

    钟大先生胸膛一缩,身形倒退三尺,创出鞘,一剑划向那个大红葫芦。

    南偷对那个大红葫芦爱惜如命,手一翻,急将大红葫芦转到身后,脚踏碎步,同时让开剑势。

    剑势他是让开了,但仍然感觉剑气的森寒,一眨眼,又直追眉睫,忙又再踩碎步让开。

    钟大先生身形亦展开,剑势配合身形,连连迫向南偷,看他的剑势身形变化,显然是要将南伦的身形迫死,要令南偷屈服。

    以他一派掌门人的身份,以他的武功造谓,在江湖上的声誉,竟然要动用兵器,若说他的对手是江湖上无名小卒,那实在难以相信。

    最低限度他已是第一个不相信。

    他所以用剑,完全是因为有用剑这种需要,昆仑派剑术长于拳脚,若是不用剑他实在怀疑能否赤手空拳接下南偷的大红葫茁。

    连这一点判断能力若是也没有,他这个高手也就枉叫的了。

    南伦当然也看得出钟大先生的意图,醉八仙步法施展至极限,剑势中闪耀腾挪,看样子滑稽,却都恰到好处,及时将剑势让开。

    钟大先生剑势越来越快,也越来越蔗奇,他看出那是醉八仙步法,就是想不出江湖上有哪里一个能够将醉八仙步法练到这个地步。

    他的斗志也因而更强烈,武功声望到他这个地步的人不但对手难寻,就是要真真正正,痛痛快快地大打一场也不容易,江湖上差一点的不会来持虎叛,差不多本领的大都已变成朋友,平日切磋,无疑彼此都有收益,但既然是切磋,点到即止,实在谈不上痛快,休说刺激了。

    与斗志激荡同时,他的心境也爱得年轻起来,剑势却反而慢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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