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楼十二曲_第十六章西倾山情话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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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六章西倾山情话 (第4/7页)

在默认下,似乎同意了梁上客廖清的意见。

    这伙人,分住在小镇章街的三家的酒肆里,彭宗铭与吴碧影投宿在此地芥石镇直街尽头的一家上元酒店里。

    这家上元酒店,只有两间客房,没有外客投宿时,就留给自己家里人住用,彭宗铭与吴碧影住进这家酒店后,老掌柜的把这两间客房腾了出来,拨给他们两人,一人分住一间。

    夜晚很静,彭宗铭躺在床上,睁眼看着床顶,一连串的往事,像片片映画般的涌起在眼前,渐渐地坠人悠远的沉思中,心自思讨道:“父亲雁钢秀士彭崇玉,母亲玄衣娘白素贞之遭害,从毫无头绪中找到一点蛛丝马迹众母因着珍藏秘籍《太昊玄鉴》而罹难,这部《太昊玄鉴》,目前在西倾山百拉峰提门总坛天池玉阙,与《菩提梦幻录》同成为菩提门中镇山之宝之一。”

    彭宗铭想到这里时,思潮自然的进展,系念到被离魂魔娘郑僖所掳的儒侠欧振天掌珠,他的婉丽姊姊身上。

    禁不住痛苦的叹了口气,仰卧在床上,星眸涌出热泪,从两鬓洒流下来,嘴里喃喃呓语自言着:“婉丽姊姊,我虽不杀伯仁,伯仁因我而死,丽姊,你铭弟害了你了,你万一有所意外,铭弟百死难赎。”

    这时,他又记起白天野山驼叟姜明说的话,儒侠欧振天等众人,被陷菩提门总坛天池玉阙不禁愁肠九转,痛苦至极,他凝神看着床顶的一角,又喃喃的自语道:“如若以廖叔父的主意,在这里专候烟翁任老前辈与痴婆子薛老前辈来此,不知要等到何时他们才来。”

    “欧伯父等众老前辈,被陷菩提门总坛天池玉阙,水深火热,度日如年,更随时有意外不测之虞,咱们岂能在这里拖延时间?”

    彭宗铭正在思潮起伏,愁虑不已时,突然传来一阵轻扣房门的声响。

    彭宗铭微感惊疑地从床上起来,轻声问道:“外面是谁?”

    一阵轻盈甜醇的回答声,靠在门沿应道:“铭弟开门,我是影姊。”

    彭宗铭打开房门,这时虽已夜半时分,吴碧影衣袂整齐,毫无一点睡意的样子。她抬眼朝彭宗铭多情而关怀地看了眼,在桌旁椅上坐了,轻语的道:“铭弟,别这么愁眉多虑,快睡吧!”

    吴碧影薄嗔含笑的指了彭宗铭床铺紧贴的板壁,接着道:“咱的床位跟你的床挨在一起,就是中间隔了一层木板而已。”

    说到这里,晶莹澄澈的美目里闪出一缕脉脉柔情,还是孜孜关怀地道:“铭弟,别想得太多了,光是焦急亦无济于事。”

    吴碧影话刚说到这里,彭宗铭指起一对忧郁的眼神,朝她粉脸掠过一瞥,倏地,低头显出十分努力的挤出一句话,道:“影姊…

    我要独闯西倾山百拉峰菩提门总坛的天池玉阙舍命一拼,营救欧伯父等众老前辈,跟…跟婉丽姊姊。”

    彭宗铭说出这话,猛把吴碧影震了一惊,睁大了一对黑黝黝晶莹美目,显出一份怀疑又像错听的神情,直看着他,喃喃重念了一遍:“铭弟,你…你独闯西倾山?”

    彭宗铭低头不胜忧郁而痛苦的嗯了声,倏地,抬头仿若倾诉似地轻语道:“影姊,你不知道我眼前心头的苦痛,为了我彭宗铭亲仇师恨,累带了这么多的武林前辈的老人家,而且…把玉洁冰清的婉丽姊姊,被困陷在这些魑魅魍魉,牛鬼蛇神的手里。”

    说到这里,声音有点嘶哑,星眸涌出大颗的泪珠,还是喃喃地接着道:“白天廖叔父所提的主意,诚然他老人家亦有他一番见解,可是…可是天池玉阙的菩提门中孽障,他们不会等着我们的…被陷在天池玉阙的众老前辈,他们随时随地有遇着意外惨祸的可能,说不定咱们想闯进天池玉阙,已经太晚了…”

    吴碧影不等他说完,轻叹了口气,眼皮一红,亦簌簌流下一串清泪,一对柔荑紧紧的把他手握住了,雨带梨花的粉靥上,却绽出一缕甜酥的笑意,柔声轻语的道:“铭弟,你心头的苦痛,影姊知道…你影姊恨不得把你的痛苦,都移在自己身上。”

    她说到这里,彭宗铭听得情不自禁地握过她纤手,在自己嘴边紧紧的吮吻了下,嘴里轻轻的念了声:“影姊!”

    吴碧影松开她紧握的一手,从柔腰腰带处,取出一条手绢儿,轻轻地替彭宗铭拭了脸上的泪渍,柔声安慰地道:“铭弟,影姊不拦阻你的主意,自古人生谁无死,有的死得轻于鸿毛,有的死得重于泰山,你要独闯西倾山,影姊伴你一起去。”

    彭宗铭听她说到这里,一对嚼泪未干的星眸,闪出道道诧异、惊奇的神情,他正要张嘴说话时。

    吴碧影轻敲了他一下手背,嫩白的粉脸涌出两朵红云,不胜娇羞,而万分挚情地轻语道:“铭弟,我自从见到你后,似乎已忘去了自己,你要此去西倾山,你影姊怎能受得住魂牵梦紫,朝夕相思的滋味?”说到这里,一声轻嘤,螓首躲进彭宗铭胸怀里。

    彭宗铭轻抚着她青丝柔发,不胜感触下,吁叹了一口气。

    吴碧影螓首微挺,睁着一对黑黝黝泪渍未干的美目,满孕着诧异、窦疑的神情,喃喃地道:“铭弟,怎么啦?”

    说到这里,陡然粉脸掩上-层幽怨凄凉之色,低头轻声道:“是不是刚才影姊把话说错了?”

    彭宗铭听她说出这话,禁不住大声叫了下:“影姊!”

    伸出手臂,把她一掬柔腰紧紧楼住,火辣辣发烫的脸肌,紧贴在她耳鬃处,吐出缕缕模糊不清的噶语声息。

    吴碧影忍受着周身的酸麻酥软,尽量把娇躯紧假在他的胸怀里。

    她用于最大努力,要听出对方说的什么话,结果还是一句没有听出来,只觉得粉颈处,湿腻腻-片水渍,这是可以很快判别出来,铭弟在哭。

    她用力挣脱彭宗铭的搂抱。

    当彭宗铭显出一份惊诧、不安,而感到空虚的神色时,吴碧影嘤咛悲啼,又扑进他怀抱里,沿着他耳边,流泪道:“铭弟,你…你怎么啦?”

    彭宗铭两手捧起她珠泪盈腮的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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