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情帝爷_第四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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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第2/3页)

酒浇愁。

    移身下床后,他开始穿上衣服,不知怎么回事,他的胸口总是有一股难以言喻的满足感存在,是那场春情意梦的影响么?他觉得心情十分愉快。

    就在他的视线调到床榻上时,数点奇异的暗红色血迹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这是…”他不解地往前一探,不确定地揣测道:“落红?”

    虽然是单纯的臆测,但是对于猜测的答案依然感到惊讶!

    不可能吧?这张床只睡他一个人,哪来的落红呢?除非是梦境成真。

    难道梦中的欢爱,不是梦?

    北庭缺月开始胡思乱想,他不明白血迹从何而来,不过照这种感觉推断,的确是处子的落红血色,虽然他不性好女色,不过对于闺房密事,他也不是全无经验,所以他尚能猜测出这血迹是属于贞洁姑娘应有的落红。

    “究竟是怎么回事?”他忽然烦躁起来,原本愉快的心情消失一空。

    他不知道在他醉酒时发生甚么事,但是他清楚明白,令他满心喜悦的欢爱,不仅是一场梦而已!

    原来一切都是真的!那是谁呢?竟然在他失意时陪伴他一整夜。

    在思考的瞬间,他瞟瞄到地上有一封似曾见过的褐色信件,安安稳稳地平躺在地上,却招摇着它的存在。

    “不可能。”北庭缺月的声音逐渐产生不定的起伏,隐约透露出寒冷的神情。

    他捡起皱痕满是的信封,不禁蹙眉。“没错,和孟迁拿给我的一模一样。”

    亲眼见证过后,他不得不相信厄运终于降临…

    樵老还真是法力无边啊!他极力想推掉的婚事,竟然悄悄缠上了他,绕住他的美梦,编织出共赴巫山的动人过程。

    而他又是怎么了?竟也让人有机可乘?

    “孟迁!”他大声唤着,过了许久仍然不见孟迁,他简直是没耐性地抓着信件往外冲。

    来到缀风酒楼的主座,便见孟迁坐在方桌旁,两手托着腮帮子,守候一桌丰盛的佳肴。

    “孟迁!”

    孟迁抬起头,一见到主子爷衣衫不整、仪表不齐,立即颦蹙双眉。

    “啧啧!爷愈来愈不注重仪容了。”虽然都一样好看,但是男人总是干净一点比较好。“爷要用早膳吗?”

    北庭缺月沉闷的心情,和孟迁闲暇的表情成了强烈对比。

    “都甚么时候了,还有心情用膳?”他的意思是指情况紧急。

    可是孟迁却解释成另外一种意思:“现在是正午,倘若爷没心情享用早膳,我马上去准备午膳。因为昨儿个东方爷叫我今日休馆,所以厨娘被我遣回去休息了,望爷不嫌弃,就由我亲自替你料理一餐吧!”

    孟迁说得眉飞色舞,为准备午膳一事感到十分喜悦。

    “等等,我有事问你。”北庭缺月挑明话讲,否则孟迁永远也抓不到重点。

    “喔!爷请问吧!”孟迁十分大方地表示:“对爷的问题,我绝对是言无不知,知无不言。”

    “昨晚是你扶我回房?”

    “每次爷一喝醉,向来如此。”也只有他才能和主子爷如此靠近,若是换成别人,绝对是对爷的一种冒犯和不敬。

    “后来,还有谁来过我就寝的厢房?”

    “没有。”孟迁想也不想,直接回答。

    “真的没有。”北庭缺月一脸狐疑,甚至又开始相信自己还处在梦境中。

    凭孟迁高度的灵敏听觉,不可能错过才对,如果真的有人夜闯他的房间,孟迁不会全然不知。

    “没有。”孟迁仍然是肯定的回答。

    不过北庭缺月忽略了一件事,孟迁虽然拥有超人的内力和听觉,但是他很胆小也很迷糊,若非遇上得认更拼命的厮杀,他总是一脸敦厚,对小事则不太留意。

    “罢了。”北庭缺月抽出信件端详内文,却和上封的信件一般命运,至受灾害,尽管龙飞凤舞的字迹,在侵害过后,仍只字难辨。

    “爷!这上头黑漆漆一片,是在写甚么呀!”他孟迁不是学富五车,也算饱读经书,可是这封信的内文,他着实看不懂半句。

    北庭缺月叹口气道:“字都花了,你哪看得明白呢?”

    “原来如此。”

    孟迁顿然若悟。

    再问下去也问不出结果,北庭缺月撕掉凭空出现的信件,懊恼地回厢房了。

    孟迁根本无法掌握主子爷的心思,只觉得他今日特别奇怪!似乎有些不一样。

    望着一桌丰盛的好菜,孟迁不禁叹息了。

    练嬉嫦两脚在一家当铺前站定,翻出借来的玉佩,她开始产生犹豫。

    毕竟这不是她的东西,没有经过他的同意,仅以一声知会便擅自取来,多少是有些失礼,而且,她根本不晓得这块巧夺天工的白玉,究竟价值多少银两?若是价值连城,她的债可就背不完了。

    深呼吸一口气,她决心另想办法,虽然前途坎坷,但是她依然相信天无绝人之路,总是会柳暗花明又一村地出现转机。

    就在她要离开的同时,一阵叫骂声忽然由当铺里头传来,随后,只见一名中年男子拎着一个孩童的衣领,像拎小鸡般地将他扔出门外。

    “唉哟!”小孩一屁股跌坐在石地上,马上疼得拔声尖叫:“痛死了…”

    “去!耙拿假货跟我乱真。”原来这位中年男子是当铺的老板。

    嬉嫦首先是吓了一跳,之后看清楚争吵的两人是一大一小,便松了一口气,听这如雷贯耳的吵闹声,她还以为是恶霸在争夺地盘呢!

    “你胡说!那幅画明明是真货,上头确实有湖色山人的落款。”小童看起来约莫十岁,说话却是理直气壮,毫无畏惧。

    “小子!你懂甚么啊!这落款也是可以假冒,凭我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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