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广记_卷二百七十九梦四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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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卷二百七十九梦四 (第3/6页)

惜我也。书"九十"字。赐我寿至九十也。客有封琏戏之曰:"九十"字,乃是行书卒字。亚卿其非吉征乎?不旬日,果卒。(出《野人闲话》)

    孙光宪

    荆南节度使高保融有疾,幕吏孙光宪梦在渚宫池与同僚偶坐,而保融在西厅独处,唯姬妾侍焉。俄而高公弟保勖见召上桥,授以笔砚,令光宪指撝发军,仍遣厅头二三子障蔽光宪,不欲保融遥见。逡巡,有具橐鞬将校列行俟命。次见掌节吏严光楚鞹而前趋,手捧两黑物,其一则如黑漆靴而光,其一即寻常靴也。谓光宪曰:某曾失墨两挺,蒙王黜责,今果寻获也。良久梦觉。翌日,说于同僚。逾月而保融卒,节院将严光楚具帖子取处分倒节,光宪请行军司马王甲判之。墨者阴黑之物,节而且黑,近于凶象,即向之所梦,倒双节之谓也。(出《北梦琐言》)

    陆洎

    江南陆洎为常州刺史,不克之任,为淮南副使。性和雅重厚,时辈推仰之,副使李承嗣尤与之善。乙丑岁九月,承嗣与诸客访之。洎从客曰:某明年此月,当与诸客别矣。承嗣问其故,答曰:吾向梦人以一骑召去,止大明寺西,可数里,至一大府,署曰"阳明府"。入门西序,复有东向大门,下马入一室。久之,吏引立阶下。门中有二绿衣吏,捧一案。案上有书,有一紫衣秉笏,取书宣云:"洎三世为人,皆行慈孝,功成业就,宜授此官,可封阳明府侍郎,判九州都监事。来年九月十七日,本府上事。"复以骑送归,奄然遂寤。灵命已定,不可改矣。诸客皆嘻然。至明年九月,日使候其起居。及十六日,承嗣复与向候之客诣之,谓曰:君明日当上事,今何无恙也?洎曰:府中已办,明当行也。承嗣曰:吾常以长者重君,今无乃近妖乎?洎曰:唯君与我有缘,他日必当卜邻。承嗣默然而去。明日遂卒,葬于茱萸湾。承嗣后为楚州刺史卒,葬于洎墓之北云。(出《稽神录》)

    周延翰

    江南太子校书周延翰,性好道,颇修服饵之事。尝梦神人以一卷书授之,若道家之经,其文皆七字为句。唯记其末句云:紫髯之畔有丹砂。延翰寤而自喜,以为必得丹砂之效。从事建业卒,葬于吴大帝陵侧。无妻子,唯一婢名丹砂。(出《广异记》。明抄本作出《稽神录》)

    王瞻

    虔化县令王瞻罢任归建业,泊舟秦淮。病甚。梦朱衣吏执牒至曰:君命已尽,今奉召。瞻曰:命不敢辞,但舟中狭隘,欲宽假之。使得登岸卜居,无所惮也。吏许诺,以五日为期,至日平明,且当来也。既寤,便能下床,自出僦舍,营办凶具,教其子哭踊之节,召六亲为别。至期,登榻安卧。向曙乃卒。(出《稽神录》)

    邢陶

    江南大理司直邢陶,癸卯岁,梦人告曰:君当为泾州刺史,既而为宣州泾县令。考满,复梦其人告云:宣州诸县官人,来春皆替,而君官诰不到。邢甚恶之。至明年春,罢归,有荐邢为水部员外郎。牒下而所司失去,复请二十余日,竟未拜而卒。(出《稽神录》)

    译文

    梦咎征 萧吉 侯君集 崔湜 李林甫 杜玄 召皎 李捎云 李叔霁 李诉 薛存诚

    李伯怜 张瞻 于堇 卢彦绪 柳宗元 卫中行 张省躬 王恽 柳凌 崔暇

    苏检 韦检 朱少卿 覃骘 孟德崇 孙光宪 陆洎 周延翰 王瞻 邢陶

    萧吉

    隋大业年间,有人曾梦见凤凰落在自己手上,深信这是吉兆,便拜见萧吉请他占卜。萧吉说:这是个极不祥的梦呵。那人十分憎恨他,认为他胡说。十几天之后,那人的母亲死了,便派亲属来问萧吉是怎么回事,萧吉说:凤凰非梧桐树不落,非竹籽不吃;它之所以落你手上,是因为你手上有桐竹之象呵。就像《礼》书上说:"苴杖竹也,削杖桐也。"(一个是居父丧用的,一个是居母丧用的。)所以我知道必有大不幸呵!

    侯君集

    唐贞观年间,侯君集与平民承乾策划谋反,心神不安。忽然梦见二甲士捕他来到一个地方,看见一个人头戴高高的帽子,大胡子奋然而动,对手下人喊道:取君集威骨来!立刻有好几个人cao起屠刀,打开他的脑袋和右臂,各取一骨片,形状象鱼尾。这时,他因说梦话而醒,脑袋和右臂还疼。从此以后心惊神耗,疲惫不堪,以至于连一张弓也拉不开。便想自首,还没有下决心,就失败了。

    崔湜

    唐右丞卢藏用同中书令崔湜组成太平党,被流放岭南。到了荆州,崔湜晚上梦见自己坐在地上一边听法一边照镜子,便问善于算卦的张猷。张猷对卢右丞说:崔大人的梦是大凶之兆呵!坐地上听法,法是从上来的;镜字金旁加个竟字,竟便是终了之意--看来,他将终干今日了!果然,御史陆遗免带着皇帝的敕命赶到,令崔湜自尽。

    李林甫

    李林甫梦见一个人,瘦高个子,长有胡子,逼向自己,推也推不走。林甫醒来之后说:这是裴宽谋划着替代我呀!

    杜玄

    洛州杜玄有一头牛,深得他的爱怜。一天他梦见这头牛长了两条尾巴,便去问算卦的李仙药。李仙药说:牛字有两尾,这不是个"失"字吗?几天之后,那头牛果然丢了。

    召皎

    安禄山以清君侧为名,把帐都算在杨家人的身上,列其罪状,然后派人进京送表。参加商议的人认为这表不利于杨贵妃,传送困难,但又怕将来安禄山怪罪受诛,便派大理寺的主簿召皎送表至京。玄宗皇帝阅完后很不高兴,便传诏让召皎回去。召皎出了中书省,见到杨国忠。杨国忠说:你为安禄山送表,岂不是很辛苦吗?并责怪他不看清楚,明知是些恶言,还当送上呵。让他赶紧回去。召皎返还时走到戏口驿,心里很乱,坐厅里吊床上。他恍然如梦,突然觉得那床离地好几丈,抬头看见一个戴着盔甲的人站在大厅中央,指挥左右二十多人,命令他们拘捕自己,于是被又推又拽。厅上还有一个穿紫衣戴短帽的人过来说:这不是蒋清,不宜杀他!随即把他释放了。召皎数天之后回到洛阳。叛贼寻踪而至。召皎与同伙数人守门待命,全被捉住。召皎高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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