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广记_卷一百七十六器量一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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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卷一百七十六器量一 (第2/4页)

请君无往。邠吏自中书驰告郭公,军容将不利于公,亦告诸将。须臾,朝恩使至,子仪将行,士衷甲请从者三百人。子仪怒曰:我大臣也,彼非有密旨,安敢害我!若天子之命,尔曹胡为?!独与童仆十数人赴之。朝恩候之,惊曰:何车骑之省也?子仪以所闻对。且曰:恐劳恩虑耳。朝恩抚胸捧手,呜咽挥涕曰:非公长者,得无疑乎?(出《谭宾录》)

    子仪有功高不赏之懼,中贵人害其功,遂使盗于华州,掘公之先人坟墓。公裨将李怀光等怒,欲求物捕其赏。及公入奏,对扬之曰,但号泣自罪。因奏曰:臣领师徒,出外征伐,动经岁年,害人之兄,杀人之父多矣。其有节夫义士,刃臣于腹中者众。今构隳辱,宜当其辜。(辜原作幸,据明抄本改。)但臣为国之心,虽死无悔。由是中外翕然莫测。公子弘广常于亲仁里大启其弟,里巷负贩之人,上至公子簪缨之士,出入不问。或云:王夫人赵氏爱女,方妆梳对镜,往往公麾下将吏出镇去,及郎吏,皆被召,令汲水持帨,视之不异仆隶。他曰,子弟焦列启陈,公三不应。于是继之以泣曰:大人功业已成,而不自崇重,以贵以贱,皆游卧内,某等以为虽伊霍不当如此也。公笑而谓曰:尔曹固非所料。且吾官马粟者五百匹,官饩者一千人,进无所往,退无所据,向使崇垣扃户,不通内外,一怨将起,构以不臣,其有贪功害能徒,成就其事,则九族齑粉,噬脐莫追。今荡荡无间,四门洞开,虽谗毁是兴,无所加也,吾是以尔。诸子皆伏。(郭氏旧史说:辛云景曾为公子之吏使。后除潭州都督,将辞,累日不获见。夫人王氏及赵氏爱女及谓云景曰:汝弟去,吾为汝言于令公。云景拜于庭。夫人傅粉于内,曰:吾大喜,且喜汝得一吃饭处。赵氏女临阶濯手,令云景汲水。夫人曰:放伊去。云景始趋而去矣。明抄本郭氏旧史作郭氏旧吏。)永泰元年,仆固怀恩卒,诸蕃犯京畿,子仪统众御之。至泾阳,而虏已合。子仪率甲士二千出入。虏见而问曰:此何人也?报曰:郭令公。回纥曰:令公在乎?(乎原作曰,据明抄本改。)怀恩谓吾,天可汗已弃四海,令公殂谢,中国无主,故某来。今令公在,天可汗在乎?子仪报曰:皇帝万寿无疆。回纥皆曰:怀恩欺我。子仪使谕之。回纥曰:令公若在,安得见之?子仪出。诸将皆曰:戎狄不可信也,请无往。子仪曰:虏有数十倍之众,今力不敌,奈何?但至诚感神,况虏乎?诸将请选铁骑五百为从,子仪曰:此适足为害也。及传呼曰:令公来!初疑。皆持兵注目以待之。予仪乃数十骑徐出,免胄劳之曰:安乎?久同忠义,何至于是。回纥皆舍兵降马曰:是吾父也。子仪长六尺余,貌秀杰。于灵武加平章事,封汾阳王,加中(中原作平,据明抄本改。)书令。图形凌烟阁,加号尚父,配飨代守庙庭。有子八人,壻七人,皆重官。子暖,尚升平公主。诸孙数十人。每诸生问安,颔之而已。事上诚尽,临下宽厚。每降城下邑,所至之处必得志。前后连罹幸臣程无振、鱼朝恩等,谮毁百端。时方握强兵,或临戎敌,诏命征之,未尝以危亡回顾。亦遇天幸,竟免患难。田承嗣方跋扈,狠傲无礼,子仪尝遣使至魏州,承嗣辄望拜,指其膝谓使者曰:此膝不屈于人若干岁矣,今为公拜。麾下老将若李怀光辈数十人,皆王侯重贵,子仪麾指进退如仆隶焉。始光弼齐名。虽威略不见,而宽厚得人过之。岁入官俸二十四万,私利不预焉。其宅在亲仁里,居其地四分之一,通求巷,家人三千,相出入者,不知其居。代宗不名,呼为大臣。天下以其身存亡为安危者殆二十年。校中书令考二十四年。权倾天下而朝不忌,功盖一代而主不疑,侈穷人欲而君子不罪。富贵寿考,繁衍安泰,终始人伦之盛无缺焉。卒年八十五。(出《谭宾录》)

    宋则

    宋则家奴执弩弦断,误杀其子,则不之罪。(出《独异志》

    译文

    乐广 刘仁轨 娄师德 李勣 李日知 卢承庆 裴冕 郭子仪 宋则

    乐广

    晋惠帝时,尚书令乐广的女儿嫁给成都王、大将军司马颖。成都王的哥哥长沙王司马乂在朝廷很有权势,担心成都王危及他的地位,准备起兵攻打。长沙王是一个亲近小人疏远智者的人。凡在朝廷做官的人,都感到害怕。乐广不仅有戚望,而且和成都王又有亲戚关系。所以就有人向长沙王进谗言,说他的坏话。这话传到乐广耳里,乐广神态自若,缓缓地说:我怎么可能帮成都王呢,我只有一个女儿在他那里,可是我在洛阳还有五个儿子啊。我不能用五个儿子的性命做交易。长沙王听了,认为有理,不再怀疑他。

    刘仁轨

    唐高宗时,刘仁轨做左仆射,戴至德做右仆射。大家都尊崇刘仁轨而鄙视戴至德。当时有一位老妇人呈递申述状,戴至德刚要下笔批示。老妇人向左右的人们问,这是刘仆射还是戴仆射?属下告诉她这是戴仆射。老妇人忙上前说:这是不管事的仆射,把诉状还给我。戴至德一笑,让人把诉状还她。在职期间,戴至德没什么明显的业绩。在皇帝和同僚面前,也不善于言词。他死后,唐高宗很痛惜。说:自从我失去戴至德,再也听不到意见了。他在的时候,我有不对的地方,从不放过。高宗把戴至德陈事的奏章拿出来,竟有满满的一匣子。高宗一边看一边流着眼泪,大家才知道戴至德是这样一位值得尊重的人。

    娄师德

    唐纳言娄师德,是郑州人。作兵部尚书时,巡视并州。入境后。近处的县令们都来迎接并且随行。中午到了驿站,恐怕人多打扰,就让大家在一起吃饭。他吃的是精细的白米饭,而别人吃的却是粗糙的黑米饭。便把驿长叫来,责备说:你为什么用两种米来待客?驿长很惶恐,说:一时搞不到细米,我该死。娄师德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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