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熟家家酒_第七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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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第3/3页)

 原本多金的酷讲师是要学生一人一枝郁金香送给于问晴,但是不晓得谁先带头调皮,将花直接一丢了事,不识情趣的掉头就走。

    随后的人群起仿效,好玩的洒起花雨,或抛或掷或扔地当是游戏,玩得不亦乐乎。

    可怜的阿塞克,花了大钱还被佳人嫌。

    我拧起眉“他到底想做什么,玩得不过瘾吗?”

    “他喜欢你。”显而易见的事实,只有当事人茫然无知。

    “喜欢?”我嗤之以鼻地不敢领教。

    “你不相信?”聪明人的盲点。

    是不信。“我明白地告诉他我有男朋友了。”

    课堂公然示爱,策动学生洒花,若非衣仲文形影不离的陪着我上英国文学,恐怕他还会做出更激烈的举止。

    我自认不是很美,中等姿色,若要说起真正的美女一族,身侧的左慧文才是艳惊一室的绝色尤物,他没理由爱上我。

    “男人是一种奇怪的动物,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你有男朋友算什么,越是抗拒他越想得到你。”总而言之就是犯贱,

    “我又不美…”我怀疑着自身的价值,耳边突地传来刺耳的尖叫声。

    “你…你还不算美?你想让台湾…不,世界一半的女人集体跳河呀!”

    这是什么吊诡的世界,集合东方女子的诸多优越,杏眼、菱唇、白玉鼻,如菊之高雅洁净,似梅般不染尘,清灵如白荷迎风摇曳,她竟说自己不美?

    于问晴是人如其名,给人的感觉就像古典小说中的女主角,气质出尘不带半点杂质,浅眉敛笑时如同月露光华,一举手、一投足的风情自然天成,是最具东方美的代表,浑身上下无一不吸引人。

    像她还不是不小心被她迷住,一牵扯就是十来年,羡慕死她无为的自在惬意。

    “小慧慧,你的乌鸦叫声好难听哦!”再大声一点就能引来人围观。

    “你…真给你气死,你有没有一点点的忧患意识?”皇帝不急.太监倒是死一堆。

    呸呸呸…她干嘛说自己是太监,她是如假包换的大姑娘,不是假男人。

    我笑了笑反安慰她“要不然能怎么办,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总不能拉着白布条去抗议吧。”

    这会儿,我又是文静乖巧的于问晴。

    “是吗?你要不要去看看他接下来的后续动作?”铁定叫她吐血。

    “还有?”我的声音忽地拔高,不快的情绪正在酝酿。

    “走,我带你去飙脾气。”不管她同不同意,左慧文拉着她就起身。

    飙脾气?

    真有她的,挺新鲜的词,我的好奇心被挑起,谁说二十岁的女孩就该循规蹈矩的?

    我偏不,我是反骨的于问晴,在众人不察的情况稍稍使坏。

    不带一丝痕迹。

                                    

    “我的问晴公主,还满意我的精心安排吗?”

    嗟,我真想当着众人的面给他两耳光,然后学老妈的天山神脚给他一踹,大骂来自各个港口的低级脏话问候他祖宗十八代。

    但是我只是很平和的笑了,左慧文当场吓白了脸要我克制,千万不要冲动行事,杀了一头笨狮会引起保育人士的攻讦。切勿以身涉险。

    瞧!她多了解我,晓得我体内还有一个不为人知的于问晴,那个我是具有毁灭性的,虽然不常出现。

    那双得意非凡金眸的主人带着自以为打动我心的张狂笑脸走来,双手向前一伸等着我欢天喜地的投入他怀抱,自信的嘴脸叫人想送他一只拖鞋…打蟑螂。

    “老师,你看太多罗曼史小说了,我建议你多做些有建设性的事。”现在我深深体会到左慧文所言的瓤脾气。

    我的肾上腺隶正在狂增。

    他的笑脸倏地转沉“你不满意我为你做的一切,”

    “两个字,恶心!”我不客气的道,不在乎他顿时难看的脸色。

    “你竟敢说我恶心…”他双手握成拳,颠上青筋浮动地狠瞪着她。

    若不是左慧文拉着我的手,真想一拳挥过去。“你需要捐点钱做善事。”

    至少我会看在他行善的份上宽恕他。

    苞前的大礼堂已不是我热知的模样,一、二楼中间的走道贴满写着我和他名字的心型红纸,还有数百张远距离拍摄下的我的相片,或嗔或笑,或跑或卧,各种飞扬的姿态以幻灯片的方式投射在墙上,我的隐私完全公开。

    而且他还利用剪接技术将自己加入,每一张相片都有他,仿佛我的喜怒哀乐是因他而牵动,亲密的依偎身影像我是他的情人。

    他成功的制造假象,有人大骂我水性杨花移情别恋,爱上有钱的酷讲师;有人羡慕我的左右逢源,手段高超悠游于全校最受欢迎的两个风云人物之间。

    包有人感动地一把眼泪、一把鼻涕,要我好好把握英挺又俊伟的痴情讲师,拉炮声不绝于耳。

    抬头一望才是真正令人怒发直冲,他真的惹火了我,一对飘在半空中相拥而吻的充气玩偶赫然是我和他的侧面,而男玩偶的手正撩高女玩偶的裙摆抚摩。

    多像翻译小说的封面,女玩偶还身着袒胸露肩的低胸礼服,两颗硕乳抵着男玩偶的胸颤抖。

    我也在颤抖,气得颤抖,他怎敢把这种不堪入目的yin秽景致说是善意讨好,根本是他大男人主义作祟,以为女人都是虚荣无知。将羞辱当成宠幸。

    “于问晴,你眼睛瞎了吗?看不出我正极尽一切的努力想讨你欢心。”愤怒且痛心的阿塞克大声咆哮。

    他从来不必费心在女伴身上,各取所需地不停更换性伴侣,不曾如此用尽心思地取悦人,唯独她让他破例。

    可是她不仅不感激反而出言讽刺,将他的付出以一句恶心掷回他脸上,无视他内心对她的渴望,她是狠心的巫婆,故意漠视他。

    “我也说过好几次,我已经有相交多年的男友。”心,不为他所动。

    “他配不上你,你是属于我的。”他狂妄的宜告,大步走到她面前。

    “配不配得上由我决定,我的心是自由的。”

    突然,我眼眶有点热,左慧文说得没错,他是爱上我了,我从金色的眼眸中看到痛苦的灵魂在挣扎,似乎说着不想爱我、不能爱我、不会爱上我。

    只是心不试曝制,违反了理智地仍是爱上我。

    “把心给我,我会比他更爱你。”阿塞克用近乎乞求的语气朝她伸出右手。

    我猛烈的摇头,两手按住左胸怕他抢走我的心。“不,我不会给你。”

    “为什么?”他不接受这个答案。

    我徐徐地道出,打断他的妄念。“因为我不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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