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小邪发威_第八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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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第12/15页)

衣卫大统领也有挟尾巴逃命的一天?真让我大吃叁筋。”

    王山磔两眼胀红,怒瞪小邪,恨不得啃他rou,剥他皮,然却连开口说话之力都没了。默然而慢步地走向小邪左侧,想开此要命地头。

    阿叁戏谑道:“黑皮奶奶的受伤就受伤,还装什么雄?你以为我们看不出来?快叫人扶吧真是死要面子”

    王山磔不理阿叁,仍慢步走过挡在巷口中央的小邪和阿叁、阿四,身形不知是忿怒过头,亦是伤势过重,已抖动起来。

    任豹虽受伤,但他内力修为较深,也较能挨,在后头,准备想扶着王山磔。

    阿四却喝道:“你行吗?一堆rou像肥猪,要是不小心压着你的大统领,到时他变成rou饼,你也差不多要变成rou酱了”

    阿叁瞄向一名落后士兵,突地喝道:“还不快去扶你们大统领”

    士兵猛颤,吓破胆般急往前奔,顾不得王山磔身份之尊贵,揽起其左手,搭在肩头,已然扶着他慢步去。

    王山磔并没拒绝,尊严早已扫地,伤势也瞒不了别人,再装又有何用?只希望快开此地,再派精兵前来,必要时连火器大炮都可运来,非得雪此仇恨不可。

    终于敌军已退。小邪、阿叁、阿四疯狂般拍手叫好,得意洋洋地返回通吃馆。

    留下几摊乌血,碎搅烂泥满地的巷道,渐渐地已被瑞白飞雪所掩覆。

    一切又已恢原状,仿佛此事未曾发生过似的。

    夜已深,雪仍飘飞,甚冷。

    总督府后院一座古色古香之小阁楼,朦纱般地窗牖,透着淡淡灯光,映在黑夜中,十分显眼。

    王山磔坐在呈稍长方形的卧椅正中央,闭目打坐,脸色依然苍白而泛青。连着卧椅左侧的茶几上的灯塔式铜烛台,小臂粗红烛已燃毁一半馀,烛泪挂满烛台,想必已流过叁更天。

    忽然一阵轻风似地拂动雅房右侧挂在窗棂两旁之淡白色帐幔,窗牖一翻即合,不露一丝声响,一尊黑影已落于红色地毯,修长而稍魁梧的身材,衬出其不同于他人之格调。

    他慢步走前,直到王山磔不到叁步,才故意发出一丝较重之脚步声以醒他。

    “你来了?”王山磔乍醒,见着是他,已然露出笑容。

    “嗯”轻轻一声若有若无之回答,右手弹出指劲,烛火已熄。霎时一片黑暗涌入,映着皑皑雪光,只能稍见两人轮廓。

    王山磔伸手往右侧一张垫有红绍皮之高背藤椅,淡然道:“坐”

    “嗯”黑衣人似习惯于如此表达自己,他并没走向椅子,而是走向王山磔,淡然道:“受伤很重?”

    “大概”

    “我看看”

    王山磔并没拒绝或者防范,任由黑衣人在身上索xue。突见黑衣人猛然截指点向其“天突”“紫宫”、“中庭”之胸前要xue,再往背面“命门”xue拍去,掌劲身,王山磔霎时再吐污血。

    黑衣人轻轻一笑,右手真不断贯入王山磔内,盏茶功夫一边,才收手。

    他问:“觉得如何?”

    王山磔深吸真,再运内力,倒也去了不少疼痛,微微颔首道:“好多了”

    黑衣人此时才含笑走往藤椅,雍容而坐。黠淡中可见其发挽单髻,长髯及胸,双目如电,甚有威仪。

    王山磔此时已走下卧椅,疏通一下筋骨,伤势去了大半,心火不由又燃,厉狠道:“杨小邪本官若不杀你,誓不为人”

    黑衣人冷目盯向他,没有表情,只是微微拂髯。派头上,王山磔要差他一节。

    依两人谈话及动作看来,双方似乎并非主从关系,而是主客关系。

    王山磔咬牙切齿一阵,转向黑衣人,道:“你派十名高手,明天一大早就宰了杨小邪他妈的这小杂,竟敢当众侮辱本官?”

    黑衣人仍没回话,只是淡雅微微哂笑,右手拂得更派,宛若叁国中之关云祥。

    王山磔以为他认为自己在说话,稍加重语道:“我没开玩笑,你快找十名顶尖高手给我,我必须做了那小子,或者你亲自出手。”

    黑衣人淡然一笑,已开口,是中年而高雅的声音:“统领今日吃的亏,还不够?”

    “就是吃得太过,我才要你的帮忙。”

    黑衣人轻轻一笑,反问:“统领以为杨小邪这个人如何?”

    “哼只不过是跳梁小丑武功高了些而已”王山磔冷笑“他的武功,还是服了一灵药得来的,若药性一过,我就一掌劈了他”

    黑衣人问:“统领怎知他的武功是服药所致?”

    “叁月前,他大闹官廷,本官就曾亲手逮他下狱”王山磔狂傲道:“这点我敢保证”

    黑衣人不禁想笑,他笑了:“统领你当真以为杨小邪如此不济?”

    王山磔疑惑:“难道你有更好的看法?”

    “不是‘看法’,而是‘事实’”黑衣人淡然一笑:“统领恐怕错估了杨小邪那一身能耐了。”

    王山磔坐回卧椅,不信眼神乍闪:“我倒想听你如何解释?”

    黑衣人道:“你该明白王公公他现在是怎么回事吧?”

    王山磔闻言又起恨意,怒道:“全是杨小邪不知说了什么花言巧语,弄得公公差点我翻脸”

    黑衣人轻轻一笑:“你也该相信杨小邪所说的绝对十分重要至少对王公公来说是如此,但我们却猜不透他讲了些什么?这一点,他就比我们强多了。”

    王山磔恨道:“早知这小杂如此可恶?本官早就杀了他,何须留到现在,惹了一大堆麻烦?”

    “若能杀,我想我也不会留他到今天。”黑衣人有感而发。

    王山磔道:“以你身手,再找妥他设服药之时,还不是易如反掌?莫说是你,我都能办到”

    黑衣人反问:“到现在你还相信他是服了药?”

    “事实可以证明一切。”王山磔仍肯定回答。

    黑衣人拂髯而笑:“说给你听,就和你说给王公公听一样,你不会信的”

    他道:“杨小邪服药那档事,全是骗人的把戏,你且莫再相信”

    王山磔愕楞,诚如黑衣人所言,他不愿相信。

    黑衣人解释道:“他连王公公都能骗得如此如痴如醉,骗你们相信他是以服药而增加武功,那太简单了”他又道:“你想想看,以他如此小小年纪,就敢劫走朝廷钦犯,敢闯大内皇宫,还在宫廷唱歌,连皇上的‘天龙佩’他都能弄到手,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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