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你不关你的事_第八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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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第3/4页)

怯,教人恨不得一口吞了她!钟清流的欲望再度被唤起。

    他笑的满脸欢畅,将她蔽体的薄被一把掀开。

    “还没完呢!”睽违已久的邪气与霸气,正大光明地飘上他傲人的嘴角:“要想当我的老婆,最好先适应我的需索无度。”

    吓!需索…无度?

    环秋连闷哼都没有,就被他再度压制身下,动弹不得,像是宣告了她将永无翻身之日。

    情丝无形地绕缠着两人,线乱成一团,打了不知多少死结,似乎再也见不得他俩分离,存心将他俩缠上生生世世。

    他们的担心并没有实现,私塾的主人这晚没有再折回,有意教他俩温存个够似有时候,天意也是很合作的。

    ***

    昼寝是个不可饶恕的过错!会被孔老夫子骂成朽木粪土的。

    可是…虽没有婚礼,但这相当于洞房花烛的第二天早上,即使都快正午了,还是可以例外一下吧?

    环秋微微睁了眼,瞧瞧闭合的窗子;阳光在敲她起床了,有样子时辰已经不早,她是怎么睡的?睡到石烂海枯了?

    眨了眨眼,脑子还有些浑沌。咦?身后似乎有什么灼热的庞然物紧靠着她的背…咦?她的头怎么枕了条手臂?好像还是男人的手臂?

    啊?环秋的浑沌脑袋清醒了,吓的坐起了身,连蔽体的薄被如何滑下胸前,也没能注意。

    钟清流被她惊动,也张开了眼,迎入眼前春光旖旎的美景。

    “老婆,怎么这么早就醒了?不多睡一会儿?”他倒是镇定的很,脑子似乎也比环秋清醒,只是声音沙哑了些。是美人的胸脯美景在前,唤醒了他的。

    老婆?他叫她老婆?环秋红着脸看到钟清流赤裸着上半身。仅凭碰触,她也晓得他那紧靠着她的身躯,除了薄单之外什么也没穿。

    而她…似乎也是。她懊恼的扯了薄被蔽体。

    这可真糟糕!昨晚她和他干了什么好事?下身隐约还有酸疼的感觉,提醒她别想混赖掉!她是同他有了夫妻之实。

    “我们是不是该回江家了?”她就随便找话说吧!

    “不急,还没跟主人打个招呼呢!”他也随便应付啦!

    那多丢人!她可不想做了这档子事还让外人知道。

    “改日再来,一样的。”环秋催促。

    钟清流哑然失笑,看出了她的困窘。“你真的不想再多休息一会儿?真这么快就适应我的“需索无度”?”许久不曾说这些风言风语,他灿过莲花的舌头依然出色。

    环秋意外的没空去脸红,她想起一件重要事。

    “说到这,你以前就是这么“需索无度”么?”喔!妒妇开始清算了。

    钟清流实话实说:“我以前是有过不少女人,多得数不清,我也记不得了。”他有过无数宠妾,现在却连一个面孔也记不起来。原来,没有爱的露水关系,是这样的易被岁月蒸融,当初那种征服女人的乐趣,今日却连回味也不想。

    比不上眼前的真爱…隽永悠长啊!

    环秋醋意熏天,瞇着眼问:“那我是什么东西?”

    “我老婆!唯一的老婆!”钟清流赶忙道:“那些女人我已经多年不碰了,真的,日后就只有你一个。”这样会不会越描越黑?

    “真的?真的没有一个还挂在心上的?”哼!看样子他是个风流坏胚,她才不信呢!“呃…”他承认那香囊主人还活在他心中。“是有一个真心爱过的,只是她不曾爱过我,我也很少想起她了。”但愿环秋不要介意,认识了她后,想起她的次数远远要多过那香囊主人,是真的。

    怎么跟她一样惨?不过她可不打算就这么放过他。也好,教他尝尝同样的滋味,谁教他这样大剌剌地在她面前承认他的女人,不会稍稍隐瞒一下啊?

    可是,偏偏也为他的坦白而暗暗欢快。她还真是…无可救葯的矛盾!

    “原来…同是天涯沦落人。”环秋故意哀戚地低了头:“我也曾有个心上人,他也不曾爱过我。”

    “喔!日后不会了,我定会倾尽真心待你。”钟清流愧疚地将她搂了过去。

    他还以为说的是他哩!环秋暗暗笑在心里。只是,说给他听不晓得会不会吓着了他,气坏了他?

    “我不是说你,我是说我表哥。”环秋故意小小声地,丢下这个地动山摇的讯息打击他。

    “什么?你说真的?”钟清流的剑眉皱成一团,刚刚的愧疚也躲了起来纳凉,脸色此刻灰的像土。“那么你现在…?”

    “跟你一样,日后,我只有你。”环秋坚定道。

    他的脸色稍霁,环秋又咬着牙,故意道:“不过,气人的是,当初我爬上了他的床,他却连理都不理我!”她一副受尽委屈,泫然饮泣的模样。

    “什么!?”他迟早会被她的骇人鬼话吓的心跳出口。

    环秋贼笑了会儿,才正色凛然地,将那段年少荒唐事告诉他。故事是,当年她才十七,恋慕表哥已经多年,苦于对方无动于衷,她捉着了他醉酒的机会,爬上他的床与他同寝,尽管什么事也没发生,她却故意制造误会,才订下一桩婚约,但依然敌不过表哥爱嫂子的心,婚约还是取消了,她什么也得不到,只平白落了个弃妇丑名,直至今日。说来她是挺活该的,不过这也好,嫁不出去才能免了草草出嫁的后果,今日才能遇上他。

    “你还敢要我吗?”虽是挑战的眼神,却是警告钟清流,要他后悔趁早。她可以不要他负这个责任,如果他在意她早已毁坏的名声与惊人之举。

    “荒唐啊!荒唐!”钟清流喃喃摇头。怪不得对她无法抗拒,怪不得当他奇怪自己爱的一且是柔顺女人之际,却莫名其妙地爱上了她这个不择手段的女人。原来呀…“原来我们是一丘之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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