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狱长奢赐驴小人物也是中流砥柱席 (第1/5页)

    【典狱长奢赐驴rou席阶下囚吝罪嚼照片

    久为阶下死囚，忽然又改判为驱逐出境？酒席宴上的菜肴丰盛，大竹顾不上什么斯文，饕餮得如同风卷残云。小说魏二槐特别交待“驴四件”中的驴鞭只许煮至六七分熟，可是大竹并没有因为获得驱逐出境仔细的品嚼美味，而是大口大口将未经细嚼的菜肴吞咽入腹。当伙计将主食驴rou火烧送上的时候，魏二槐尚未到席。讲究卫生的李半秃子将他与魏长官要使用的筷子、汤匙尚在开水杯里浸烫。然而摆在桌面上的六盘菜肴，之中依顺序而上的荤菜酱驴肝肺、驴板肠、驴四件均被大竹一个人狼吞虎咽得干干净净。仅剩下十寸大盘里的rou丝炒豆角、虾皮红烧冬瓜、驴骨咕嘟大块萝卜汤这三样素菜尚在。

    李半秃子见长官到席，这才将开水杯里浸烫的汤匙、筷子取出摆上魏二槐的面前。

    大竹在饕餮菜肴期间，斜对面包厢里监听的“内保”特工约有五六分钟的时间只听见吃东西的声音，没有宾主之间的谈话与客套。这种情景与常理完全不相符合“内保”的特工们纳了闷？难道是双保险的两套监听设备都出了故障？还是“军保”发现了猫腻将监听设备弄坏了？彼此面面相觑，表情是大惑不解。

    直到魏二槐安慰大竹说：这些菜都是招待你的，没有人跟你抢。慢点儿吃，喜欢哪个菜俺们可以再向掌柜的要。

    魏二槐说这话不过是敷衍大竹的客气，不屑与鬼子共餐一碟菜肴李半秃子借着魏二槐的客套，赶紧叫来跑堂的伙计。吩咐酱驴肝肺、驴板肠、驴四件照之前的份量再各要一份，盛在一个特号大盘里专供这位饿死鬼投胎的先生享用。

    跑堂的伙计说：下水里的驴板肠、驴肝肺尚多，只是“驴鞭”没有了。驴四件里的“钱rou”可否用驴心替代？小店的蒜泥拌驴唇rou、五香驴舌也是价廉味美的下酒小菜。

    李半秃子说：伺候这位先生用不着那么讲究，不论是驴板肠、还是驴肝肺，只是份量给足了便可。转而对魏二槐说：瞧这大竹面黄肌瘦的模样，像是个有肝炎病在身。为了俺们的健康着想，与这老鬼子还是分餐各吃各的放心。加点两个六寸小盘的蒜泥拌驴唇rou、五香驴舌、一小碟油炸花生为魏长官与自己下酒。做小买卖出身的李半秃子一向小气，今天为一个日本鬼子舍得添加这么多的rou菜，为分餐又多点两个六寸小盘的蒜泥拌驴头rou、五香驴舌、一小碟油炸花生？

    魏二槐今天的目地是要给大竹下套，糊弄监听的“内保”那帮浑蛋，不想在此时出现大竹死亡，或是被蒙汗药麻翻的意外事件。节外生枝，或是在此时与这个老鬼子弄僵都不划算。左手拿起斟得满溢的高脚酒盅要与大竹干杯，右手食指蘸着洒出来的酒在与李半秃子之间的桌面写下“别胡来”三个字。

    李半秃子见到长官写下“别胡来”这三个字，担心发生误会，附在魏二槐的耳说：放心，没给这老鬼子下毒。

    之前曾经有过误解命令的事情发生，早在捻军旧寨的时候就有个名字叫孟家兴的汉jianian为日本人下战书。魏二槐吩咐傻弩陈去送客，谁会晓得傻弩陈根本就不晓得两国交战，还有不斩来使之说。将长官斜眼鄙视汉jianian的一挥手，误解为要给这个汉jianian留点儿记性，使刀连割带扯的剐下汉jianian孟家兴鼻子。毕竟是泱泱大国之气度，岂可与倭寇的卑鄙缺德相媲。此时的魏二槐唯恐傻弩陈剐孟家兴鼻子的事情再度发生，可是再怎么不放心，也不能在要折腾大竹的场合训斥李半秃子。李半秃子全家人都命丧于日本鬼子的屠戮，没有将大竹弄死便算是客气。

    魏二槐刚才拿起筷子要夹菜，值日官快脚猫进来报告说司令部的李长官电话。真乃战乱之际事情多。

    这一餐盛宴比起上一回在刑讯室里仅有一味驴四件，大竹可谓是吃得酒足饭饱。他对强加的临阵脱逃罪名，以及驱逐出境的判决并不满意。可是对比当死囚时所承受的惊恐，能够活着便是奢望。宴席上菜之前，依照李半秃子公事要在开吃之前公办的要求，大竹在判决书上签字，按指印画押表示承认判决书上所述的一切罪行，服从驱逐出境的判决。

    魏二槐回去宪兵监狱接电话，李半秃子与大竹之间却是没有啥话可以客套。直截了当的要求大竹拿出点儿在侵略战争中掠夺财物，以报答魏长官将他以名义是驱逐出境，而实际是予以释放的救命之恩。

    大竹却说：他交代出的财宝价值数千条黄金，怎么还朝他要钱？

    李半秃子说：前时你所交代的藏宝地图，俺们仅起获到在泰安埋藏的那么一份，其它部分全是子虚乌有。再则说你提供的埋藏财宝是日本政府掠夺的财物，公事公办，依照民国政府的律法已经上交到国库。而以驱逐出境的名义释放，却是俺们魏长官个人施舍于你的恩典。日本政府行为的集体掠夺，与你个人在侵略战争中掠夺之所得，就犹如警察局确定你的身份是**分子，依照政府在戡乱时期从重惩处乱党之法律得枪毙。而俺们魏长官念及私交，以所控之罪证尽在**控制区域无法调查，予以驱逐出境释放。依官家之法则必杀不赦，念私交之情可予变通释放，此乃两码事。

    大竹叫起撞天屈说：即便是仅有泰安这么一处埋藏财宝，其价值也在百根金条之上，何况与财宝一同埋藏的还有大量的武器弹药。你们魏长官答应释放的条件，而今我已经供出天大的秘密，你们不能不讲信用。再说已经做驱逐出境的判决，就不该再出尔反尔。倘若是反悔草菅人命，那是对国家法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