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物也是中流砥柱_嫂叔成婚斯文扫地姐弟连腰自取灭亡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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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嫂叔成婚斯文扫地姐弟连腰自取灭亡 (第1/6页)

    【嫂叔成婚斯文扫地姐弟连腰自取灭亡

    日本人刚才投降之初,国民党政府的官员便四处收编汉jianian的皇协军武装,许诺升刘飞彪为中将军衔。刘飞彪的二哥刘飞虎也亲自来争取他的部队,刘飞虎对刘飞彪讲了他在国民党的杂牌军受排挤的亲身体验。告诉兄弟,国民党军队之中有中央军嫡系与杂牌军的亲疏等级之分。杂牌军跟着国民党不但没有前途,也不会受到信任和重用,早晚会被排除异己的中央军驱做打头阵的炮灰。详细解释**对起义官兵予以的优待政策,起义之前所犯下的旧罪一律不再追咎。以及**正在创造一个人人平等的社会,劝兄弟弃暗投明,加入到官兵平等的八路军队伍。

    刘飞虎说民国政府视杂牌军为庶出,这点刘飞彪当然是知道的。见兄长担任八路军的副旅长颇受重用,当即表示他个人是愿意加入八路军。只是手下的弟兄多数是倾向于投靠代表正统中央政府的国民党军队,投靠八路军?得先与他们阐明之中的利害关系。

    二哥刘飞虎刚才离开,刘飞彪就收到弟弟刘飞豹交由党通局特殊渠道转送而来的亲笔信。刘飞豹在信中对他这个一奶同胞的哥哥说:**收编像他这样本来就是剥削阶级的家庭出身,其后又当过汉jianian的人,其意在觊觎哥哥手里掌握的武装队伍。当下**正在农村搞土地改革,凡是剥削阶级的土地与财产都要拿出来与穷人进行平均分配。当过汉jianian的人更是要进行斗争,清算历史旧罪,乃至**消灭等等…。劝哥哥要投靠到中央政府的正规军队。刘飞彪只知道其弟刘飞豹是解放区里的**干部,并不不晓得弟弟刘飞豹还有一个连他也不告知的身份,党通局特务。

    二哥刘飞虎的话不无道理,可是弟弟在信中说**对剥削阶级与汉jianian要进行历史清算?也不可不信。犹豫期间既没有投靠其兄所在的**?也没有像别的汉jianian队伍那么猴急的立刻就接受国民党收编。经过了一段时间的再三思量,刘飞彪与弟弟刘飞豹毕竟同是小娘养的,小的时候经常受到两个哥哥的欺负。即使仅凭血缘的关系,他也是与一奶同胞的弟弟更为亲近。再则就是刘飞彪部下的军官,多数都倾向于接受中央政府的收编。

    果然被刘飞虎言中,刘飞彪投靠到中央政府的军队之后,因为其兄刘飞虎是八路军中的一员悍将,其弟刘飞豹也在**的解放区里担任干部,没有受到收编之初许诺的重用。

    倘若仅仅是受不到信任和重用也还没什么要紧,当国共两党在重庆达成的和平协议被撕毁,刘飞彪便以有通共之嫌疑软禁起来接受审查。墙倒众人推,破鼓乱人捶。刘飞彪在接受审查期间被抖落出许多当汉jianian时期的旧罪。他的兄长与弟弟都是**员,甚至连被捻军旧寨打死的爹也被当作是**人。妻子与刘飞彪是打小就订下的娃娃亲感情深厚,女人家见识不多,为了拯救丈夫的性命病急乱投医。逢庙就烧香,见到掌握实权的长官就花钱打点,不几日就将家中的财产变卖一空。收到刘飞彪夫人送来金银财宝的长官,表面上都答应会想尽一切办法救刘飞彪。背地里却互相揣测别人得到的好处可能比自己更多?一面虚情假意应付着刘飞彪夫人,静观通共嫌疑的事态发展,一面期待苦主再送些财物。然而刘飞彪夫人将所有的金银财宝散尽,若不是刘飞彪通共嫌疑的审查未确定有罪之前不能停发新饷,家在解放区的刘飞彪夫人怕是要落到沿街乞讨。刘飞彪通共嫌疑的审查拖拖拉拉过去了一年多,真正救下刘飞彪性命的人,却是刘飞彪那个不能公开真实身份的弟弟刘飞豹得到哥哥被囚的消息。党通局的干部在暗中干涉,刘飞彪通共的嫌疑勉强得以解除。然而党通局不敢公开之中的秘密,仅凭党通局高层干部的面子做担保,能够救下刘飞彪的性命,却不能使军队的长官相信刘飞彪没有通共之嫌?更别提再委以刘飞彪带兵的重用。经过党通局高层干部与军队的长官一番讨价还价,刘飞彪的军衔在名义上由少将提升为中将。一纸委任状将刘飞彪调到远离其青岛本部队的泉城当高级顾问,实则是剥夺其兵权。此时蒙在鼓里的刘飞彪着急要表现他对新主子的忠诚,还幻想着自己能够再回到原部队去带兵。

    大竹知道自己的日本鬼子身份招人憎厌。那天陶明谦追着他开了数枪,途中遇着那么多的军官,竟然没有一个人肯出手阻止陶明谦撒野。倘若不是在顶楼守卫的士兵不晓得他是日本人,恐怕早已经死在陶明谦的枪下多时了。军队不肯承诺可以保护他在军营之外的生命安全,与其说大竹的身份是军事顾问,实际上比软禁的囚犯也差不了许多。只有刘飞彪每日化妆成老百姓贼头贼脑的东溜西窜,晚间也不歇着,与在当汉jianian时期并不赏识他的皇军上司大竹,活像是一对乌龟王八凑在一起殚精竭虑的思谋诡计。刘飞彪应大竹的请求对魏二槐有过几次跟踪,查访到魏二槐在一处豪华的别墅里养着几个女人?打听到这处别墅的主人是个外国娘们,三个混血的孩子都称呼魏二槐为爹。外国娘们金发碧眼,脸上有许多雀斑,胖墩墩的身材,刘飞彪给予的评价是此女实在是不能算作漂亮。

    有道是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愚者千虑,必有一得。这个化妆成老百姓的刘飞彪整日的东溜西窜,在街头被一个流狼的独臂乞丐认出是年前忽然失去踪迹的老长官。这个沦落为乞丐的刘营长是跟随刘飞彪多年的同宗族亲。刘飞彪听了这个沦为乞丐的刘营长诉苦,才知道从他受审至离开青岛仅仅才过去一年多月的时间,他原来所带的队伍已经被中央军驱做几次打头阵的炮灰死的死,降的降已然是全军覆灭。刘营长诉苦说:打仗时驱赶俺们这些杂牌军在前,撤退时却又是俺们这些杂牌军负责断后。听被**俘虏的弟兄回来说:愿意跟着**留下当解放军的人家欢迎,愿意回家的**还会依据路途的远近发给路费。战场上即便是被打死也一了百了,可怜的是俺们这些受了伤的杂牌军弟兄。民国的政府只在中央军配属有野战医院,野战医院里的军医护士在救治中央军受伤的官兵还算尽职尽力,手术和西药都舍得。听说给他治伤的野战医院在日本投降之前被皇军的特攻队袭击过,野战医院的医护人员在对待杂牌军伤兵,尤其是对待俺们这些曾经当过日本人帮凶的杂牌军伤兵,态度尤其恶劣。动辄便翻弄俺们当汉jianian时期曾经犯过旧恶的老账,俺们为国民党政府卖命打仗,可是国民党里的所谓正统人员仍然视俺们为卖国贼。刘飞彪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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