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物也是中流砥柱_上梁山并非都自愿干革命岂容存二心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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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梁山并非都自愿干革命岂容存二心 (第3/3页)

是先有孕在身,俺是不会当二斤半的媳妇。以他瘸老刘刚才的道理,俺二凤算是**呢?还是个不知道羞耻的女人呢?然后破口大骂瘸老刘不单是腿瘸身残,就连心也是残废的!享用陈寡妇青春身体的时候,那时咋不想着有贞洁牌坊?先是玷污了人家的清白,而后再拒绝承担责任娶之为妻!世上卑鄙无耻的人是不少,敢欺天瞒地的,恐怕也只有你瘸老刘一人!

    瘸老刘遭到二凤一通劈头盖脸的痛骂,这才意识到说出的话失口。千错万错,不应该忘记少奶奶也是寡妇再嫁。在改了嫁的寡妇面前说贞节牌坊?岂不是自己讨骂吗?何况是要辜负少奶奶的一份美意。自从瘸老刘亲眼目睹了少奶奶在莲台庵神态自若的蔑杀一贯道匪徒,少奶奶就是他最钦佩的巾帼英雄。少奶奶飘逸潇洒的身韵,时常透过枣林傍晚和凌晨的朦胧时隐时现。不但使这个年过半百的残疾人春心荡漾,还成全了一次既怵又爱的春梦。他就是在那个梦中差一点儿玷污了白天鹅的癞蛤蟆,吓醒的瘸老刘为在梦中的龌龊狠抽过自己几个嘴巴。就是有意寻死去冒犯慈禧太后,瘸老刘也不敢存有半点儿轻薄少奶奶的心思。听了少奶奶的训斥责骂,恨不能寻个地缝钻下去。瘸老刘手巧嘴拙,不知道要以怎样的词语才能表达他的歉疚。一着急抬起手,狠狠的在自己脸上抽了两个大嘴巴,算是作了回答。

    尉迟锏和金美惠两口子从野战部队调回大禹山,在关押日军俘虏的营地,专门负责从思想上改造俘虏的工作。说起调离野战部队的原因,是尉迟锏包庇当了“叛徒”的部下获罪。

    新二旅的尖刀排在掩护主力部队转移的阻击战斗中陷入日军重围,尖刀排一直战斗到弹尽粮绝。战斗中大部分战士牺牲,仅有少数几个干部战士和伤员被日军俘虏。而被俘虏的干部战士,伤员都被日军当场用刺刀捅死。活着留下的四个人,都是尉迟锏在阎王岭当山大王时期的拜把子兄弟。其中当排长的这个弟兄是尉迟锏的同族侄辈的尉迟继宗。尉迟继宗熬不住日本人的酷刑,而日本人要求他投降的条件是回到八路军队伍上充当内jianian?尉迟继宗被俘的时候随口报的是一个假名字。再回到八路军的队伍,还能听鬼子的?鬼子要求他投降的这个条件,似乎是莫名其妙的愚蠢。尉迟继宗答应鬼子当内jianian,不过是为了免受皮rou之苦,并不是真的想要充当汉jianian。后来日军将他们几个答应当内jianian,与被俘**的俘虏,以及抓作劳工的老百姓关押在一起。故意让他们乘着黑夜下大雨的机会推倒围墙,成功越狱回部队。那些走投无路的**俘虏,以及逃出监狱不敢回家乡的老百姓,都别无选择的当了八路军。而这个熬不住刑当了“叛徒”的尉迟继宗一回到部队,立刻就向他最信任的老当家全盘交待鬼子要求他充当内jianian的事。尉迟继宗还知道在越狱的几十个人中,与他同样身份的jianian细还有,只是不知道之中有没有哪个是真心的要当叛徒。

    郁冕冠受伤,新调来的旅长丁择义打了败仗心里窝火。新二旅这支部队之中工农出身的干部极少,连级以上的干部多数都在早年在二贤寨,或者小竿子岭上当过土匪。而连级以下的班排长则成份更为复杂,不单是有当过土匪的,还有当过**的。最不像话的是战斗力最强悍的主力团长钱香桂,曾经是皇协军的连长。丁择义怀念老部队都是亲密无间的子弟兵,更觉得在这支部队里有孤家寡人的感觉。为了树立个人威信,不但纪律要求近乎于苛刻的严厉,强调一切行动听指挥,行事命令也近乎于粗暴武断。

    尉迟锏与郁冕冠的关系密切,再加上他夫妇俩待人随和,手下的工作人员一直都很尊重他们。自从新旅长丁择义调来,自称也是工农出身的情报侦察科副科长陈福农,与新旅长丁择义早在十几年前就曾经相识。当时他们俩都在青岛的一家铁工厂里为资本家做事,刚从中学毕业的陈福农有文化,又沾着是老板远房亲戚的面子当上管理生产的监工。而当时没有文化,又没有背景的丁择义虽然身份是最末等的搬运工人,在工友中却是很有号召力的领袖人物。那时的陈福农刚从中学毕业年纪轻轻,哪里懂得如何管理工人。可是这个陈福农从小就跟卖卦为业的爷爷学到不少玄学方面的知识。他见丁择义的地位虽然卑贱,却是长得一表人材,气宇轩昂。为人处事不卑不亢,不惜屈尊工头的身份要结拜丁择义为大哥。

    然而负有特殊使命的丁择义却不屑与资本家的狗腿子交朋友,尽管这个资本家的狗腿子对待工人不像别的监工那么苛刻。在陈福农的一再巴结之下,勉强答应与陈福农拜把子。不过丁择义与陈福农拜把子,只是为了掩护他的真实身份。没过多久,丁择义就带着几个根据地里急需要的技术工人悄然无声的溜之乎也。

    在丁择义感觉到孤独的时候,陈福农坚决执行严格纪律的命令得到赏识,并且主动整顿情报工作人员的稀拉作风。以往尉迟锏在外出执行侦察任务的时候,经常顺手牵羊,干些与侦察任务无关的盗窃汉jianian财产的勾当。即使没作战侦察任务的休整期间,嘴馋了也偶尔会偷鸡摸狗,破坏群众纪律。结果是打小报告的副科长陈福农转正,而作风一向散漫的尉迟锏对当不当情报科长持无所谓的态度,遭到新旅长丁择义的白眼。尉迟锏与妻子金美惠一起被调离情报侦察工作,放在后勤科当协理员。然而后勤科长李半秃子非常能干,没有什么工作需要他两口子帮忙。再说李半秃子与尉迟锏和金美惠是在卫县就相识,他不但让领导放在他这里的两个协理员闲着,还经常凑在一起开小灶,喝上几盅酒。陈福农在搞敌人的情报方面并没有多少才能,然而打小报告方面却是积极得很。好在丁择义为人还算大度,对待已经搁置在非战斗编制的老同志,开小灶,喝上几盅酒,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装作没看见就是了。并没有因为鸡毛蒜皮的这点儿小事去为难李半秃子,尉迟锏和金美惠夫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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