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妾爱放电_第八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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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第3/3页)

昏迷了近一日。他明知那是他不能去的地方,却为了她而冒险…

    “不会。”他摇头。“你还没回答我。”

    “你待我好,我很感激。毕竟自娘走后,没有人像你这样关心过我。男女情欲我不陌生,看得出你是想要我的,所以你待我好,都有理可循了。”

    秦贯日皱眉,对她的说法感到气闷。

    “我不是因为想要你的身子而刻意待你好。”

    “不是吗?男人对女人用尽心思,不就是想拿她的身子作为报酬?愈难得到的女人愈能激起男人的征服欲。”以及劣根性。

    他抬起她尖巧的下颚,望入她略显沉痛的清眸。

    “别把你所见所闻说成定理,不是所有男人都如你所说、如你所想这般。那日在湖畔我想告诉你,就算我对脂粉没有过敏,我还是不会上妓院狎妓,因为那里没有我在乎的女子,我在乎的女子就在我面前,所以我没有必要去。”

    “新鲜感会随时日逐渐消失,你终究会厌倦那名女子。”她逃避他坦然无欺的目光,垂眸低语。

    “你呢?你大可对我所做的一切视若无睹,为何主动提出献身?”他再度勾回她的脸,执意两人目光交接。

    “我不想欠你。”

    “你没有欠我什么,不需要想着怎么报答我!”他猝然放开她。

    不想欠他?意味着她不要他的情、他的爱,是这样吗?

    “难道你不想要我?”柳娟娟吐气如兰,藕臂主动环上他颈项,将这句话喂入他口中,雪白贝齿挑情地啮咬着他坚毅的下唇,柔嫩小手一路往下摸索,探入他的衣襟内…

    窜入鼻中的书墨香,比起任何引人情欲的调香来得销魂,尽管她的挑逗撩拨稍嫌生涩,但秦贯日已经呼吸急促、心跳加速。他低吼一声,接回主导权,将她收紧在双臂之内,热切地在她唇间吻着,吮尽她甜美的滋味。

    当柳娟娟试图不为这一吻悸颤≡图拨开他的衣衫时,一只粗糙厚实的大掌,蓦然拉开她微微发颤的小手。

    “我喜欢你、想要你,但我不要你有所为而为,除非你也心甘情愿喜欢我、想要我,否则我不会碰你。”低嘎嗓音充满压抑,他在她唇瓣上浅啄后,也拉开两人的距离。

    她不发一言,仅是沉默以对。

    “你歇息吧。”黯然,袭上心口。

    语毕,秦贯日便离开房间,徒留柳娟娟面对一室空寂,心中满是纷飞的迷惘。

    缠绕,凌乱…

    时过戌时,官衙一隅的屋内仍是烛火通明,里头的人仍埋首于案牍公务。

    “已…已、已经找着目击证人…证、证人也愿意指、指认…”

    “好,明日先请画师就证人供词,画下盗贼肖像。切记要派人暗中保护证人安危,不得走漏其身分。”一道男性嗓音冷冰冰接口。

    秦贯日在手下报上办案进度后,马上作出回应。

    “是,老大…”捕快甲,战战兢兢点头。

    “你手头那椿纠纷摆平了没?”秦贯日再问。

    “双、双方互不退让…大、大毛坚持阿怪偷、偷了他饼摊的饼,阿怪声称大毛胡言乱语…我、我在一旁劝合,还被他们各、各殴一拳…”捕快乙兢兢业业答道。

    “殴打衙役?两个都抓起来!”

    “是、老大…”老、老大英明…哼!有、有没有听过,民不与官斗…

    “今日报官之件有哪些?”

    “呃,城、城东王大富家失¨窃一头牛…城西潘老寡妇指控新寡媳妇红、红杏出墙…城南张二麻子上、上青楼喝酒闹、闹事…城北赵、赵铁口遭人揭发骗术…”捕快丙紧紧张张呈报上级。

    “你们吃错什么葯,一个个说话都说成这样?”秦贯日冷眸扫过一干属下,在场的人除了左涤非,全都吓得抱头躲到桌下。

    呜…吃错葯的应该是这些天来都冷着一张黑脸的秦捕头吧?他们倒情愿他天天吼人,也别像这样沉冷得有如地狱来的修罗,那双索命般的阴森目光实在是太可怕了,他们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左涤非无奈轻叹,用眼神示意其它人先行离开。

    柳娟娟的离开显然对秦贯日打击相当大,看来,他已经深陷情沼不可自拔了,但背后似乎尚有阻力未除。

    “上回赏赐缉捕迷魂大盗有功之人的提案,大人已经允了,你可以去做该做的事。”左涤非道。

    他很清楚秦贯日不会擅离职守,这段休假无疑来得巧。

    “该做的事?”秦贯日目光调向他。冷飕飕…

    “事情总是要弄清楚。柳姑娘提起你的时候,眼神是很动人的,我想,她应是对你有情,你若任她就这么走掉,抱憾的是你们两人。”

    闻言,秦贯日一怔。

    十日前,秦家书肆管事奉秦啸日之命专程南来接回她,而她没有多加考虑便随管事回京,离开前只欠身给了他一句“多谢二爷这段时日的照顾”其它的,什么也没说。

    他以为柳娟娟会轻易离开,是因为根本不想爱他,难道不是吗?

    “老大,又有一封信了!”年皋跑进屋内,替人转交一封信给头儿。

    就见秦贯日冷眸一眯,连拆也不拆,直接冷声道:“烧掉。”

    “这是三日内的第四十一封。”

    左涤非瞥了眼信封上已然熟悉的字迹,信封上有署名给“秦贯日”自从秦贯日看了第一封后,其余的碰都没碰就被丢入炉灶里化为灰烬。

    “很重要的事吗,老大?”连环催命符似的,年举很好奇。

    “不重要。”秦贯日颚骨微微抽动,俊颜不快地绷起,替他已然冷硬的神情又添了几分不驯的凌厉阳刚。

    咚、咚、咚…咚、咚、咚…

    寂静夜里,突然传来响亮鼓声。

    有人击鼓呜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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