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椅上的王者 上_第七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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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第2/3页)

拨辣,玫瑰不由得沉下脸来。她们是身分低下的宫女没错,但宫女也是人,不能任由人不讲理的打骂。

    “反了,小小的宫女竟敢指责本宫胡来,你当真不知死活了!”光嫔发起脾气从来不知收敛,随手抓起一个银制烛台便往她身上扔去,这一扔她来不及躲开,额头被砸个正着,硬生生砸出一道日子,登时血流如注。

    碧玉吓得眼泪鼻弟齐流。“玫姊姊,你受伤了!”

    晓月惊见忙对光嫔道:“娘娘,您怎么伤了她?”

    “这丫头敢对本宫无礼,死都不足借,本宫怎就不能伤她?”光嫔随意打骂宫人惯了,并不觉得如何。

    “可是这个不同,王上对她似乎…”晓月语带保留,但也已暗示光嫔,玫瑰受王上厚待,伤她可能触怒王上。

    光嫔原本天不怕地不怕,但经这一提醒,再见碧玉惊慌哭着用丝绢悟住玫瑰的伤口,但不仅没有止住血,还浸湿了丝绢,那血流得满脸都是,其状可怖,不禁起了后怕。

    “你这丫头真不小心,怎么就自己跌胶了,闹得这血流满面的模样真不象话,本宫瞧你一个宫女也请不动太医过来医治,晓月,回头你从闭月宫拿罐金创药过来给她,别说我这做娘娘的见到宫人受伤也不心慈理会了。”

    玫瑰与碧玉听了傻眼,这推卸的话光嫔也说得出口,甚至明摆着怕事情闹大,不许她去就医,这女人实在可恶至极。

    “娘娘的好意奴婢心领了,金创药也不必劳晓月送来,这伤口我们会自行处理,不会惊动任何人的。”玫瑰忍气吞声的说。

    她以宫女的身分已在宫中惹出许多争议,实在不想再生事,也想息事宁人,便忍下这口气,不与光嫔计较了。

    光嫔听了安心不少,心中也知玫瑰虽只是宫女,可宫女能获赐一座宫殿,这还能是一般的宫女吗?

    见玫瑰额上的血仍在流,心虚怕事的她赶紧对晓月道。“那咱们快走,就不妨碍她自己疗伤了。”她毁坏人家的地方,还砸伤人,不负责任的就这么匆匆走人了。

    那位之前被拧痛手臂的宫女竟被光嫔落下,她尴尬的见这场面,不知说什么才好。

    “这是你主子做的,与你无关,你也快回去吧,若光嫔娘娘见不到你跟上,也许又要生气了。”玫瑰对无措的她说。

    那位宫女眼泪立刻掉下来。“谢谢的体谅,我…呜呜…这就先回去了。”诚如玫瑰所说,回头光嫔若见不到她,那棍子是挨定了,怕挨打,她连忙慌张的跑回去。

    见那位宫女对光嫔畏俱的模样,玫瑰叹气的瞧了碧玉“我总算知道你当初在闭月宫过的日子凄倦到什么程度了。”

    碧玉抹泪苦笑,一面扶她起身。“全弦月王宫的人都不想到闭月宫当差,光嫔娘娘真的很不讲理,要不是玫姊姊的关系,我还摆脱不了她,玫姊姊帮我六多了。”碧玉边说边搬来被踢倒的椅子让玫瑰坐下,这时见她伤口的血已逐渐止住,不再任流,这才放心些。

    “哪儿的话,你没在她宫中,她不也凶神恶煞的自己找来,碧玉,对不起,这次是我连累你,你若没与我在一块,她们也不会这样对你。”玫瑰歉意的说。

    碧玉知道她指的是晓月说她认宫女做主子的事。“我才不在意她们说什么,玫姊姊待我好,就算真的认你做主子又如何,上回王上要杀我,玫姊姊竟愿意陪我一起死,就已让我下定决心要好好报答你,而这回称本来也不会受伤的,又是因为替我出头才顶撞光嫔娘娘,我才是每次都连累你的那个人。”她对玫瑰既歉疚又感激的锐。

    “别这么说,你我是一起入宫的,说好互相照顾扶持,你又认我做姊姊,我们荣辱是一起的。”

    碧玉感动极了,吸了吸鼻子,又瞧了瞧玫瑰额头上的伤口,忍不住问。“你这伤不去找人医治可以吗?”

    玫瑰摇首,这一摇头又更晕了。“算了吧,反正血也已经止住了,你帮我上点金创药,今日我早点歇息,明日伤口应该就不明显了。”

    冶冷逍瞧向正伺候他更衣的玫瑰,目光在她额上多停留了些许时候。“伤了?”他状似随口问问。

    “唉。”她为他套上了蟋龙朝靴,低低的应了一声,不想惹人注意。

    “谁伤的?”

    以为他问过就算了,竟是追问下去。

    “没人伤,自己跌的。”

    “自己跌的…瞧过太医没?”

    “擦药了,不用太医。”

    “黄德,传…”

    “王上,真的不用了,若…若真要人瞧一下,等会儿奴婢自己去侦刑司的医所就行了。”

    太医是只给王族人看病的,通常宫人生病只能去慎刑司,那里虽是刑罚犯罪宫人的地方,但同样也设有简陋的医所,专门治疗生病的宫人,只不过那里为人看病的是太医院里最末等的药生,医术普通,大约只能看看简单的毛病,真正生病通常是帮不上忙,但那才是她这身分该去的地方。

    他深深瞧了她额上肿胀的伤口一眼。“黄德,掌嘴!”他忽然道。

    在一旁的黄德马上跪下自掌起嘴巴来,其他宫人见这情景全吓得不知所以。

    玫瑰不禁心惊,忙问:“王上为何让黄德公公掌嘴?”

    “宫中之事首领太监如何不知,又如何知情不报!”他声音极冷。

    “王上说得是,是奴才该死,本想等您下朝后再奏报的,哪知奴才的自作主张惹您动怒!”黄德边打边说,不一会脸颊两边都打红了。

    “你且给孤瞧仔细这伤口,她要去侦刑司的医所,让她去,她医几日,孤要双份。”

    “是!”玫瑰完全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又为什么打人?只觉内心七上八下,隐隐不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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