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脉天罡_第十章绝处逢生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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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绝处逢生 (第10/12页)

发光的明珠,每一粒明珠之下各有一个门形的缝隙,看起来后面该是一座空屋。

    默计有十六粒,恰就是持乐器出洞的白衣数目,暗忖之间,已被牵进一座广庭,还未及细看庭里的陈设,又有一股狂风由侧面卷来。

    锦裳八姬惊呼一声,单掌向风头劈去。

    灵音童子情知有变,急挣脱被她握着的手掌,双掌同时封出。

    三股掌劲汇成一股气流冲向狂风,顿时震起“轰”的一声,狂风被冲击得向四方扩散,虚摆的陈设纷纷坠地。

    灵音童子定睛一看,狂风来处竟然空无一人,不禁惊凝道:“这是什么古怪?”

    锦裳八姬一声不响,一步跃登靠紧石壁的一卷香案,正要伸手按壁上一个掀扭,忽然有人猛喝一声“打!”三枚闪光暗器由右首石壁同时射出。

    灵音童子喝一声:“当心!”身随声起,取出凤管一挥“叮叮叮”三声连响,三枚暗器全被击落。

    锦裳八姬为了躲迎暗器,已经飘身落地,这时激射而起,对准壁上那粒红色掀钮用劲一按,闪电般拔剑出手,把十几枚按钮全部削平,才驰下脸色,娇叱道:“是谁在这里陪葬,何不出来一见。”

    灵音童子见她一按按钮,四壁即隐隐传出机关之声,回头一看,隧道的珠光被闸门遂段遮蔽“砰”的一声,连这座广庭也被关闭得密不通风。心知锦裳八姬为了阻挡“妙仙翁”入洞,发动机关关闭所有的通路,并立即将机关总枢捣毁。但这样一来,把自己也关在广庭里面,又如何能够出去,是以忧形于色,悄悄问道:“骆姑娘,还有没有退路?”

    他这一声“姑娘”把锦裳八姬乐得微展笑容。但她一双星眸却紧盯那射出暗器的石壁,轻轻摇头不答。

    那发射暗器的人不知存何心决,在石壁后面也是一声不响。

    偌大一座三四丈见方的广庭,沉寂的有点怕人。

    灵音童子正想打量一番,又听到那如丝的声音道:“这里还有凶险,千万不可乱动。”

    奇怪,锦裳八姬樱唇闭成一线,声音由何处传来?

    灵音童子仔细看她的身上,但见她的小腹微微颤动,不禁讶然道:“姑娘会使腹语术?”

    锦裳八姬微笑点头,仍然注视那座石壁。

    “腹语术”是天竺派极高的绝技,却仅限于妇女练习,男人因体质与妇女不同,极难练成这种奇术,但练成之后,其成就要比妇女高得多。灵音童子在天音寺深造琴艺,获知练成“腹语术”的人有抗拒天龙绝音的能力,赶忙问道:“姑娘可是因那人藏在复壁,怕他把我们的话听去?”

    锦裳八姬笑道:“那人不知是谁,竟敢藏匿不出。”

    灵音童子道:“小可使用天龙梵音搜他好了。姑娘身怀‘腹语奇术’,不致受害。”

    为了报答救命同逃之德,他原可将姜薇薇那两句“神咒”传授,但鉴于在洞外吹奏天龙焚音,仍令六十四名妇女同时倒地,可见这座雪谷不和外异往来“神咒”还没传到,目下不知能否逃生,倘若传了“神咒”对方又被敌人擒回去逼问出“辟音神咒”不但害了自己,也要害了别人。所以希望对方使用“腹语术”自保,则“西天佛吟”便可大大发挥。

    锦裳八姬绽开笑脸,赞道:“好主意,我竟忘了你会奏天龙焚音,不是你提起,我还以为是那紫衣姑娘的杰作哩。”

    提起被绿袍老人追进那东崖洞里的姜红薇,灵音童子顿显忧色,急道:“这洞和东崖洞是否相通?”

    锦裳八姬摇头道:“原是可以相通,这时已不通了。你先以西天佛吟搜出人来,我再慢慢告诉你。若被那人设法接人进来,你我只有死路可走。”岩洞里更不宜轻用,又怕还有善良之人被拘留洞里,一奏起天龙绝音,便要玉石俱焚,四座洞里出过六十四名女人,八名艳妇,只有一个玉箫郎君和绿袍老人是男的,岂能没有佣仆之顾?是以又沉吟道:“这里的男人去那里了?”

    锦裳八姬随口答道:“他们在三天前已经远征天音寺。”

    灵音童子骇然道:“天音寺和这里有仇?”

    锦裳八姬摇头道:“没有仇,但势不两立。”

    灵音童子诧道:“这是什么道理?”

    锦裳八姬着急道:“你先奏乐搜人,过后再问不行么?”

    灵音童子正色道:“小可恐怕误伤好人,不知还有佣仆藏在那里没有?”

    “你真得慢郎中。”锦裳八姬恨声道:“这点是习艺洞,佣仆不在这里住,你放心演奏吧。”

    灵音童子点点头道:“姑娘你准备吧。”

    他先叮嘱锦裳八姬运功防备,然后提起逆气大法,吹起蚀心三曲,那知一曲未终,那座石壁后面忽然擂起一降鼓掌,直扰得他吹不成调。

    锦裳八姬微显惊容道:“原来击鼓吏留寺在这里。”

    灵音童子停管讶然道:“击鼓吏为人好坏?”

    锦裳八姬漠然道:“不分好坏,只懂得忠于主人,奴才性格,算得上一只忠实的狗。”

    石壁后的人怒喝道:“骆瑶香,你这破烂货也敢说我!”

    锦裳八姬艳脸飞红,怒骂道:“死拘,你敢出来,姑娘不教训你…”“噫嘻!”击鼓吏嘲笑道:“好不害羞的姑娘,我还没问你肚里的娃娃多大了,背夫偷食,带个小郎来这里干什么?”

    锦裳八姬气得浑身发抖,斜斜倚在灵音童子的左肩。

    灵音童子原是念及击鼓吏能忠于主,算得是一位“义仆”所以容忍一时,待听语侵自己,辱骂锦裳八姬,也就肝火大发,厉声道:“狗奴,要不要我以七级音震死你?”

    击鼓史振声大笑道:“老夫多贪一杯酒,以致未能前往天音寺,你小郎来的正好,看你的七级音能否敌得过老夫的羯鼓三挝。”

    说罢“冬”一声低沉的鼓响,竟震得灵音童子心头一颤。

    击鼓吏竟能以气劲藉鼓音传达,一声低沉的鼓声,顿教灵音童子心头猛震,不禁暗惊,心忖武艺高的浩如瀚海,奇人多若泥沙,中原武林人物简直是夜郎自大,才学得几招散手,就自羯为什么宗什么派,也许连个“击鼓吏”都不如,是以肃然正色道:“好吧,小可愿以这枝凤管领教阁下的‘羯鼓三挝’,不过,阁下若是愿意打赌,我们不妨下个赌注。”

    击鼓吏在复壁里朗笑道:“老汉是嫖赌饮吹四样俱备,你赌什么,尽说好了。”

    锦裳八姬恐怕灵音童子不知厉害,接口道:“狗奴先开门出来再说。”

    击鼓吏怒道:“你这破烂货毁了总枢机,三尺厚的钢玉壁怎生开法?”

    锦裳八姬艳脸都气青了,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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