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农民的桃花运:打工小子艳遇记_第32章帮助政府扫黄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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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2章帮助政府扫黄 (第2/3页)

 志春和大力回来办离婚时在家住过一晚,她们见过面。陈友被她说得不好意思地嘿嘿笑了。

    志刚妈已经烧好了几个菜,志刚爸拿出志刚带回来的16年古井原浆酒,给大家倒上,也给志刚妈倒了一杯说:“你也喝几杯吧。”

    志刚妈说:“我喝一杯就行了。”

    陈友先敬岳父母:“爸,妈,我敬你们。志刚长年不在家,现在志红和志春也走了,没人照顾你们,你们要保重。”

    志刚爸说:“没关系,我们俩的骨头硬着呢,天天下地干活,不要人照顾。”

    贝贝看着陈友说:“陈友,下一杯该敬我们了吧?你先敬谁?”

    陈友说:“我敬你们俩。”

    “不行,一个一个敬。你先敬欣宜吧。志刚把她从白云庵里骗还俗了,她恐怕是要做你弟媳妇了。”

    欣宜打贝贝一巴掌说:“你不要胡说。”

    志刚爸和志刚妈互相看看,没有作声。

    陈友敬过欣宜,再敬贝贝。贝贝说:“我俩放个雷子好不好?”

    陈友没想到这个女记者还敢找自己放雷子,在酒桌上女人挑衅男人,当然没有不应之理,他和贝贝各自拿着大半玻璃茶杯酒一饮而尽。

    志刚爸说:“不要喝多了。陈友坐一天车,辛苦了,早点休息吧。”

    陈友住在三楼。他们一起上到二楼,贝贝对着陈友耳朵悄悄说:“晚上不要锁门。”

    陈友上到三楼,把自己的行李放好,拿出换洗内衣。洗好澡后,他把门锁上,坐在床上看电视。过一会,他看看锁上的门,跑过去把锁打开。又心神不定地看了一会电视,他觉得

    不妥,又去把门锁上。

    在欣宜房间洗过澡,贝贝问道:“你先上去还是我先上去?或者咱俩一起上去?”

    欣宜说:“你上去吧。今天把他全部给你,我不要了。我怕两个老人怀疑,在下面守着。”

    “你真不要?”贝贝说“那我就不下来了。”

    “你要下来睡。老人家起得早,你又好睡懒觉,被发现可就完蛋了。”

    为了保险起见,贝贝等到12点多。两位老人睡得早,一般不超过10点就睡觉。贝贝赤着脚,上楼轻轻推一下陈友的房门,门开了,她悄无声息地溜了进去。

    陈友看完电视关灯睡觉时,犹豫一下,把门锁又打开了。他躺在床上睡不着,耐心地等着贝贝上来,却又有点难以置信,这么容易就能睡到这个城里漂亮女人吗?

    在深圳打工时,和大志这里不一样,工资是每个月一发的,陈友连加班费基本上能拿到5000元。工友们都有一个惯例,在每月工资中拿出1000元出来专用,叫打洞费,就当每月少

    挣1000元了。那边的小姐比上海价格高,最低档的也要200块钱一次,每个月睡5次女人,日子也就好过了。有的人瘾大,会多花几百块。陈友则每月要少打一到两次洞,能省下几

    百块钱。他从来都没想过去睡像曲贝贝这样的知识女人,更不敢想象睡她一次得花多少钱。可今天是人家主动找他,岂不是天上掉陷饼?

    曲贝贝脚步虽轻,可走到门口时陈友就听见了,接着听到门被悄悄推开,又被悄悄地关上,那个高个子苗条女人就如仙女一般来到床边。

    陈友依然躺着,任贝贝把他的被子掀掉,解开睡衣的扣子。一双纤巧的小手从肌rou发达的胸前往下抚摸,直过小腹,被高高竖起的旗杆挡住了。一只手抓住旗杆,让陈友挥身一颤

    ,差一点就憋不住让白鹭飞上天了。

    陈友伸手打开灯,女人白花花的身体晃得他好一会才恢复视力。他一跃而起,抱住贝贝就把她按在了下面,迫不急待地先把旗杆插进洞里,占领了阵地,这才定下神来欣赏胯下的

    女人。一对rufang像两团半圆形刚做出来的嫩豆腐,颤颤巍巍几欲摊平却又努力保持着原状,圆顶上还各点了一粒樱桃。脸庞不像明星那般妖艳,却明媚如春天的花朵;不是牡丹那

    般华贵,却如荷花一样朴实。能进入这个女人的花蕾中,真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女人的身体却灵动得很,把玉柱反复挤压、旋转、磨擦,这是陈友从来没有经历过的美妙感觉。在南方睡的女人只是纯粹打洞而已,和在墙上钻一个孔差别不太大。志红是老婆,

    太熟悉了以致想不起感觉如何了。这个女人的主动把他送上了云端,她肆无忌惮地渲泄快乐的大声呻吟更刺激着陈友的触觉和灵魂。突然,陈友感到自己忽地腾空了,身下的女人

    以双肩和双脚抵床,成为拱门形状,把他顶在拱门的顶端。同时,尖厉得有如撕破空气般的长啸声冲击着耳膜。陈友怕自己掉下去,却晃晃悠悠地稳定住了,他的重量全部集中在

    玉柱上,通过玉柱和洞xue的紧密结合压在女人拱顶上。足足有好几分钟,身下的拱门才轰然倒下,陈友也重重地压在了女人身上。他急急忙忙地发泄完,生怕把女人压坏了。以他

    的重量,再突然往下一落,其冲击力不可小觑。可女人一点问题也没有,快乐地在他身下喘着粗气。

    陈友问道:“你怎么会想和我干?”

    贝贝吻着他的唇,笑着说:“你哪里知道,我就喜欢和民工睡觉。你是我最喜欢的一个民工。”

    “我有什么好的,还让你喜欢?”

    “你的憨厚让我心痛,但是你的聪明又让我欣赏。我想你应该是个不亚于志刚的人才,可能是运气不好,所以现在还只是个瓦匠。”

    “你怎么知道我聪明?”

    “通过**呀。睡一次男人我就知道他聪明不聪明。”

    “有这么神奇?”

    “我说的对不对?”

    “我不知道我是不是聪明。我经常怀疑自己,有时候还很自卑。”

    “这就是聪明人的心态。我认为聪明的人往往是自卑的。”

    “聪明人还自卑?我读书不多,你可把我说糊涂了。”

    “那就不说这个了。我又想要了。”

    陈友的小弟弟已经在贝贝的手中再一次坚硬,他欣然一头扎入那无底的深渊中。

    曲贝贝几个月没和男人**,真难为她了。没有谁叫她在这里坚持,是她自己要这样。这几个月她已经把论文所需要的素材都搜集齐了,她相信这本书将会在业内产生轰动效应,

    因为它是源自第一手资料,所以是独特的、唯一的、不可替代的。

    欣宜在二楼听着外面的动静。她怕志刚父母悄悄上来听不见,把门虚开一条缝。但后来她睡着了。贝贝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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