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从今夜白_第二十四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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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四章 (第2/3页)



    “看你哪里走,讨厌鬼,你把我也带走吧。”

    顾夜白嘴角一翘,手搭上她的腰,又往上移动数寸许。

    啊。悠言又叫又笑,死小白——居然呵她痒。

    只顾去拨他的大掌,那紧抱着他的手,便弃械投降了。顾夜白轻笑,长腿一动,转身出了房间。

    他走的快,不过数步,已消失在悠言的视线,还可恶的顺手带上了门。

    摸摸额头,体温是降了,还有余热,头还微微的晕眩,悠言心里委屈,跪坐在床上,眼泪簌簌而下。

    这次,是真的哭了。

    未几,咬咬牙,站起,要下床。

    脚丫子,踏落地面。还在夏末,这地面,竟也冰凉沁人。寒意透过肢体,恍了心,身/子微颤,脚下一滑,就此滑倒在地。

    膝盖磕上地,擦破了皮,红色的液体渗出,竟也一大片。悠言鼻子一酸,也不站起,就屈了双腿,把头蜷了在膝上,小声啜泣。

    哭得正伤心,门口,传来声响。

    脚步声急促,接着,是东西搁落在床头小柜的声音。

    下一刻,身/上一暖,她被人拦腰抱起。那微若青草薄荷的好闻气息?悠言微怔。

    泪眼模糊,抬起小脸,却落进了那对沉默又心疼的瞳眸里。

    “你不是走了么?”抡了个小拳头,要打他,想了想,又舍不得,就悻悻端着,缩回自己怀里。

    男人轻声道:“怎么不打了。”

    悠言擦擦眼泪,委屈道:“打了,我的皮还是破了。”

    男子拧了眉,把她抱放回床上,声音微促:“哪里碰着了,我看看。”

    “不给你看,不给看,大坏蛋——你走,你走!”悠言恼恼道,气不过,又拉他的袖子去擦鼻涕。

    心疼就是这样的感觉么?

    不过出去拿点东西,甫推开门,便见他的小小情人坐在地上,蜷了一团,长发披肩,身/子削薄,那浅浅啜泣的声音,乱了他的心。

    清冷的眸,柔了,适才虽与她调笑,心里却是几分恼她的。虽说是为朋友,带在重烧中,竟然便这么不顾一切跑来了。他是她的情人,Susan是她的朋友,他必定会帮她把事情摆平,他就这么不值得信任吗?

    气她,如此对待自己的身/体。

    可是,此刻,所有的怒气,却踪影全无,只有心疼。

    真的爱上了?

    人间四月,芳菲美好。与她相识在这温暖的季节里。然后,时间更迭,夏至已至,忽然又夏末。

    只是,也却如她说的,他与她不过认识了数月,成为情人也不过是这五指可算的时间里的事情。

    心,却已背叛了脑。

    苦笑。

    眸光微动,挽起她的发丝,轻声道:“猪言,如果你不愿意我看的伤口,非要我走的话,那么,如你所愿。”

    悠言猛的抬头,泪水一滴滴,打落在他洁白的手背。

    “你真的要走?”颤了声,下巴尖尖,那么委屈。

    捋了捋她的发,把她拥进怀。她的背脊颤动,哭得愈凶。

    忍不住,吻上她的发,一遍一遍道:“傻瓜。我不走。我可以走到哪里去?你看清楚,这是我的房间,你以为还在你的704么?”

    第八十九话如晦

    啊。

    闻言,悠言一愣,金豆子也顾不得掉了,在他的衬衣上再搵了搵鼻涕,抬起头,茫然四顾。

    摸了摸她的发,这笨蛋果然不知道。顾夜白嘴角轻扬,微晒。

    “你的舍友不要你,我只好把你拎回来了。”

    把她带回来,是想照顾她吧。悠言心里甜呵呵,嘴里不说什么,小手又去攥男人的衬衣。

    顾夜白低头看看自己被蹂躏成一团的衬衣,皱皱眉,又不禁失笑。

    “你笑什么?”悠言皱起一管眉毛,戳他的脸。

    执下她不安份的小手,把它圈在自己的掌心里。

    “我笑,我自己的鼻涕也嫌脏,居然不嫌你的。”

    悠言大愣,随即咯吱咯吱笑了起来,头磕上他的肩,又一下一下的接着磕。

    “不哭了?”男子温热的气息飘散在她的耳蜗。

    悠言心里一甜,想想,小脸一皱,又不愿意了,恼道:“顾夜白,jiejie哭死了,你还去管你什劳子衣服?”

    “你现在不是笑了么?”

    “那不算。”小小螓首头摇得像波狼鼓。

    “这还有不算的?好吧,那小猪,你接着哭,不行的话,别忘了,我这里有眼药水——”

    头往他怀里蹭,连声道:“可恶可恶!你有眼药水,不用一再昭告天下,顾夜白,你欺负人!”

    “那我给你欺负回去。”男人声音低沉。

    悠言一呆,仰起小脸,狐疑地看向他。

    顾夜白一笑,又淡淡道:“乖,给我看看你的伤口。”

    悠言嘟嘟嘴,把头靠在他肩上,在他怀里挪了个姿势,抬起脚,放到他膝上。

    娇小的脚丫子,轻轻晃着,小腿白嫩美丽,顾夜白心里一动,微侧过头,半会,心里的动平复,才回了眸。

    那裙子刚过膝,遮敛了伤口。轻轻把裙子往上一提,才看到那红损了一片的肌肤。

    心轻搐,把她抱起,放回床上,站了起来。

    “小白,你又要去哪里?”悠言急了。

    “我去找点东西,帮你清洗包扎一下。”

    眼珠骨碌一转,伸手握了他的掌,咬咬唇,小声道:“你帮我吹吹,好么。”

    男人一怔,俊脸随即微微红了。

    “小白,你害臊了。”悠言小脸绽放成花,在床上滚啊滚。

    男人哼了一声,转身就走。

    “不要,你给我呼呼,不然还是会疼的。”光着脚丫子,悠言又往床下跳。

    顾夜白怒,揽了她的腰,把她扔回床上。

    “只是吹吹,你赁地小气?”扑上去,抱了他的手臂,在他掌心上呼了口气,眨巴着眼睛道:“像这样呼呼,小白,小白——”

    吹息如兰,她的唇粉嫩如樱,那热气吹落手心,也灼了他的心。

    她还真是敢。

    她懵然不知,他却清楚不过。他向来自傲的抑制力在她面前,总是溃不成军。该死!

    不是没有与女人有过亲密接触,只是,她却是他第一次亲吻的人。二十二年。

    不过相识一月,明媚五月,鹫尾,花开六瓣,蓝紫的海,簌簌似蝶,迷了眼,惑了心,动了情。他吻住了她。

    那时,她神秘失踪了数天。

    当再见她的时候,没有任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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