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正皇帝_九十三回当大人就得是乌雍正皇帝盼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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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十三回当大人就得是乌雍正皇帝盼 (第2/4页)

不完皇上的恩情了。李绂深有感慨地说镜兄我有一言如骨鲠在喉想劝镜兄。”

    “哦?你说吧。”

    “请你待读书人和缙绅们好一点因为这是国家元气所在呀。”

    镜脸上变了颜色“当然他们是国家元气可元气太旺了就会成了阳盛阴衰。我拔他们的毛是为了天下对他们也是有利而无害的。前车之鉴可怕得很哪!你看这洛阳本是前明福王的藩地洛阳近处早熟之田全是他这个酒rou王爷的。可他却舍不得拿出少许来赈济百姓奖励将士。到了城破家亡之时堆积如山的金银全都变成了李自成的军饷!你要是看看福王画的画再读读他写的诗那个漂亮怎么说也得认他是流人!”

    李绂尽量按住心头的火气平静地说“我没有说让你不要读书人可是你应该知道读书人把面子看得重于生命啊。邓州有个裴晓易是做过两年知府的人也是大清出了名的清官。他死后只剩下孤儿寡母五口人可也被撵到河上修桥做工。她是封过诰命的人忍不下这样的羞辱所以就自尽了。熙朝时还没有养廉银裴晓易也没拿过你这每年五千两的银子镜兄你这样做太寒了读书人的心哪!”

    镜一边思忖一边说“裴王氏自尽的事我已知道了还上报了皇上。皇上朱批谕旨里说要加意抚孤。但这样的事情从来是没有万全的。读书人作官是为了天下社稷不是为了谋私利他们出几次官差也算不上什么丢人事。但士人乡宦们不出官差时日久了后患不可胜言!”

    “其实我看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你的折子我拜读了我觉得你这是杞人忧天。”

    “你的折子我也拜读了四平八稳没什么新鲜内容。如今朝野上下参劾我的人多了我看不到一件是有分量的。”

    李绂恳切地说“揠苗助长恐怕要事与愿违。”

    镜寸步不让“琴瑟不调当然要改弦更张。”

    话说到这里俩人同时停住了。原来他们在斗嘴中间竟无意间说出了一幅对联。一愣之下他们同时放声大笑了起来。

    在远处看着他们说话的罗镇邦瞧见了这里的情景对镜的师爷钱度说“都说田李二人势同水火我看他们谈得满投机嘛。”

    钱度却笑着说“他们这些大官们从来都是这样的。哭未必是悲笑也未必是喜他们只在大事上才动真情哪。就像我们这位”他用嘴指指镜说“你在他跟前龇龇牙他就把你轰出书房可过不了一会儿他还照样和颜悦色的和你说话。”

    罗镇邦悄声地对钱度说“哎老兄在下有一事想请您帮个忙。陕州的金寡妇一案你是知道的。她是被人逼得没办法才吊死在蔡家门口的呀!这案子明明是有冤情但只因她男人是子就被田制台驳回来了。洛阳的秀才们群情汹汹都吵着要上京里打官司这可怎么得了?

    钱度神密地一笑说“我也知道此案定有冤情可是因为这是毕老夫子手里的事田大人又定了案我怎么还能插手?毕师爷亲自到陕州查访这金寡妇平日连二门都不出一个羸弱女人家哪能跑到别人家门口去上吊?毕师爷动了严刑可蔡家不知从什么地方请来一位刀笔吏那辩状里说‘八尺高门一女何能自缢?三更雨甚两足何以无泥?’田制台说驳得有理这饭就这样做夹生了。”

    罗镇邦忙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来递了过去“金家确实是冤枉啊!这是她们凑来的几个钱。唉这钱来得不易呀。好歹你得给我想个法子把这案子一堂就定死让谁也别想反过来。”

    “那你大人怎么谢我?”

    “金寡妇的侄儿说了只要能打赢官司让他倾家荡产都不在话下。你帮我一次得了好处我还能忘了你吗?”

    钱度凑近罗镇邦在他耳边小声说“这事情是明摆着的蔡家的人偷换了死者的鞋嘛。你把蔡家的女仆们全都叫到堂上一个个地试她们的脚谁穿这鞋子最合适就把她和丈夫一起下到牢里不信他不肯招供。只要一人吐了口哪个还敢再出头!”

    罗镇邦笑了“好你个钱师爷你本是管钱粮的可在刑名上边也这样能干我算服你了。这一下我这个关口就能过去了。哎二位大人有什么大事怎么还没说完呢?”

    这边镜早已和李绂谈崩了只听他冷笑着说“你为什么这样指手划脚地来教训我要我不能这样不能那样的?要知道我比你大着十好几岁哪!你觉得你湖北的办法好可偏偏是你那里的藩司出了贪污库银的事。我克薄是真可却没有一个贪官。”

    李绂仍是在推心置腹地劝着镜镜兄你知道官府管着士绅而士绅又管着百姓你这是在整治官府的爪牙呀!刷新吏治就像是走冰河一样应该一步一小心才是千万不能急于求成啊。”

    “狐疑!”

    李绂的脸腾地红了“你竟然这样瞧不起人;难道做了官就能荼毒读书人吗?你是个小人是个言利之臣我要动本参你!”

    镜头也不回地向北岸走去“愿参就参悉听尊便!”

    李绂急步来到罗镇邦身边“镇邦兄我明日就走。”

    “为什么不是说好了要玩两天的吗?”

    “这里的铜臭味太重了!”

    钱度也正在那边问镜“东翁谈崩了?”

    “呸!”镜厌恶地吐了一口“伪君子!就凭他那两下子还想来说动我哼妄想!”

    镜气哼哼地回到驿馆一大群戈什哈连忙出来迎接可他看也不看一眼就坐到火盆跟前一杯杯地喝着又苦又酽的浓茶。钱度换了衣服出来见他这个样子不禁一笑说道“制台大人怎么了这么大的火呢?合得来就套套交情合不来就逢场作戏何必要认真呢?再说李制台是位过路客人总得留个今后见面的退步吧。”

    镜哪能听进这话呀他咬牙切齿地说“钱老夫子你替我备好笔墨打个草稿我要参他这个大胆狂妄的李绂!”

    钱度却笑着来到近前帮镜脱去了蓑衣说“唉田大人您还穿着它干什么呢?来来来宽宽衣静静心等有了章章才能写好呢。”

    这一番折腾之后镜心里稍稍舒展了一些他搓着冻得红的两手说“这个李绂你别看他表面上清廉可心里头污浊得很!我宁可和小人打交道也不愿答理他这样的伪君子。他这是因为皇上表彰我是模范总督就让妒火给烧得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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