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煞手_第六十五章险亡还存舐犊情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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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五章险亡还存舐犊情 (第2/4页)

:“尚元干,你还在等什么?”

    面色一阵青,一阵白,尚元干迟疑着,踟蹰着,连一双手也没了个放处,他的嘴唇发干,目光低垂,看也不敢看铁独行一眼了…

    那边,康玉德突然又凄厉的叫道:“铁独行,我求你别杀娘娘,所有的过错全是我所造成,全由我一人承担,铁独行,你要杀,就杀了我吧…”

    暴叱一声,铁独行瞑目道:“你?康玉德,你自然也跑不了!”

    他又愤怒的朝尚元干吼着:“尚元干,动手!”

    眼睁睁的看着,铁娘娘睨睁睁的看着她的父亲在要她死,她的爹,那多少年来一直疼爱她如心头rou的爹,那抱着她在膝盖上逗弄的爹,那时常揽她入怀讲着古老故事的爹,那在她慢郁时扮着鬼脸叫她“小乖”的爹,如今,竟这般迫不及待的要她死,这般全心全意的要取她的命…

    周身都冰冷了,都麻木了,铁娘娘“扑通”一声跪在地下,她微微仰着那张娇柔而泪痕斑斑的小脸,哀伤却平静的道:“爹…你老人家不要如此逼我…我会去死的,这一次,我不再违悖你老人家的话…”

    重重一哼,铁独行转过头去,他硬着心肠,冷冷的道:“尚——元——乾——”

    一个字叫得尚元乾一哆嗦,他看看别过头去的铁独行,又望望跪在地下的铁娘娘,简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有生以来,这件事算是他所遇到的最辣手的事了…

    舐舐嘴唇,于吉扮出个笑脸,低声道:“我说,大师兄——”

    他话未讲完,铁独行已断然道:“住口!”

    一上来就碰了一鼻子的灰,于吉不由讪讪坐了回去,搓着手不敢再讲什么,尉迟寒波犹豫了片刻,也突然硬着头皮道:“掌门师兄,娘娘这孩子还年幼,我看——”

    铁独行同样狠狠瞪了尉迟寒波一眼,怒道:“你也给我闭嘴!”

    呆了呆,尉迟寒波吞了口唾沫,壮着胆又道:“掌门师兄,这件事——”

    铁独行“呼”的站起,双目中寒光暴射,他生硬而寡情的道:“谁要再为这贱人求情说项,我就按照本派派规首条处理!”

    无双派的十二条派规之中,那第一条是“凡欺师灭祖,违抗掌门谕令者,先予驱出门墙,再予腰斩处死!”于吉和尉迟寒波虽然都是位至“大尊主”的重要人物,却也不敢拿着自己的老命去和派规硬撞,他们怔怔相觑,除了发呆,就没有第二条路好走了。

    徐缓的,铁独行又道:“尚元乾,你数数,你这是第几次下令给你了?”

    苦着脸,尚元乾沙哑的央求道:“回禀大掌门,弟子天胆也不敢违悻你老人家的旨意…但,但这件事,弟子实在…实在下不了手…大掌门,求你老人家恩典吧…”

    反手就是一记耳光,铁独行一巴掌就将尚元乾打得仰翻倒地,在满口喷血中,尚元乾一个滚身跪在地下,连唇边的血迹都不敢擦,他直挺挺的跪着,一张面孔全变黄了。

    冷冷笑着,铁独行点头道:“很好,你们今天一个个都违抗我的谕令,在此地不说,回大草原后,我会慢慢的与你们结算!”

    大厅中是一片沉寂,死一样的沉寂,只有人们的呼吸声在粗浊的响着,令人不安的响着…

    缓缓地,项真扶着大圈椅站了起来,他身子因过份的虚软而大大摇晃了一下,铁独行睹状之下正待亲自上前搀扶,项真已摆摆手,他在唇角挤出一丝笑意,低沉的道:“在下并非无双派根源,所以,在下亦可不受无双派规所约束,本来,在下不想多说什么,但事至如今,却已非说不可——”

    铁独行忙道:“项老弟,且请坐下,有什么事也可以坐下再谈——”

    摇摇头,项真徐缓的道:“大掌门聪明颖悟,想已料知在下欲说之话!”

    铁独行强笑一声道:“且请老弟明言。”

    沉默了片刻,项真道:“在下首先请问,令媛今年芳龄?”

    铁独行道:“十有九岁。”

    点点头,项真又道:“那康玉德呢?”

    怔了怔,铁独行迷惑的道:“铁独行不太清楚,大约有三十左右了…”

    吁了口气,项真道:“大掌门,令媛仅有十多岁的年纪,而且是个未出阁的少女,他整日所见所闻,所处所立,全是贵派上下左右的门人弟子,也全是些直率坦诚之事,其中,没有邪恶,没有混浊,更没有欺骗与花巧,令媛是纯真的,朴实的,自然,也是稳重与端庄的,在没有遇上那康玉德之前是这样子,在下说得可对?”

    铁独独行微微颔首,道:“不错!”

    低沉的,项真续道:“在她一个十多岁的少女脑海中,又自出生以来便处在这等单纯的环境里,她不可能了解人世间的五花八门,更不能分辨出隐形的善恶是非,她有着幻想,也有着憧景,更有着对外面广大天下的慕求及向往,于是,康玉德便闯将进来了,康玉德生得不错,在下想,人的一张嘴巴也更能说会道,他在“犀玉楼”充大掌门你的书童,有许多的时间可以和令媛接触,上面,在下已经说过,康玉德模样甚俊,再加上他别有用心的花言巧语,在长长的与令媛相处里,他自然可以灌输令媛许多毒素,许多妄言,他会为予媛编造一个美丽的梦境,也会告诉令媛一些表面上看起来不是罪恶的歪理,在日久生情之下,令媛自然而然的坠入他的圈套,中了他的计谋,所作所为也逐步起了变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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