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煞手_第二十三章恶大煞手狠拚死与生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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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三章恶大煞手狠拚死与生 (第3/5页)

真已虎人群羊般撂倒了近三十名黑手党徒,悲嚎惨嗥连成了一片,热血迸流溅洒,龇着的牙,瞪着的眼,颤抖的肢体,突突跳动的肚肠,活脱一幅地狱火炼之景!

    一摔头,项真双臂平伸,回身便扑向几丈之外的双刃夺魂,莫松目梢子瞥见了项真的身影,不由惊心动魄,忧愤交集,他心一横,右手刃刀猛撞洪修竹的金锤,左手刃刀已随着他半旋的身子那么凶险的侧入洪修竹身旁!

    铁胆洪修竹手腕一仰抽回金锤,偏着猛砸而下,左掌一挽倏出,竖着斩向敌人胸膛!

    经过是如此快速,仿佛方才开始即已有结束,项真隔着尚有三步,见状之下突然大叫:“洪兄侧仆…”

    然而,他的语声出口“嗤”的一声轻响,莫松的双刃刀已深深透入铁胆洪修竹的胁内,几在同时,洪修竹的掌沿也在猛一抽搐下劈上了他的左胸,金锤“当”的一声碰上了莫松的右手刀,在一溜火花迸溅中,两个人分成两个方向倒仰而出!

    洪修竹的身体砰然倒地,四周有五名黑手党徒已蜂拥而上,锋利的朴刀用力向下斩落!

    一个滑步,项真已冲入重围,他单臂一划猝斜,掌锋擦过这五名大汉其中三人的咽喉,三股血箭蓦液,暴翻再进,另两名黑手党徒狂嚎一声,朴刀脱手飞出,惧是胸骨尽碎的横尸于地!

    洪修竹卧着,咬紧牙关,呼吸粗烛,鼻翅儿在急剧的翕动,左手用力捂着肋下的伤口,而鲜血却似泉水般自他五指缝中溢出。

    半蹲下来,项真急切的道:“洪兄,洪兄,觉得如何?”

    呛咳了两声,洪修竹语音沙哑道:“这种感觉…我曾听人说过…项大侠…只怕…不成…了!”

    霍然转首回视,黑手党方面这时早已乱做一团,人影东奔西掠,有几个黑手党徒正搀着面色发育的莫松急急往无畏庄院的方向行去…

    项真一把扛起洪修竹,厉声大叫:“莫松,你要偿命…”

    叫声里,他长射而起,双腿在空中一展一夹,已落到那几个黑手党徒的前方,搀扶着莫松的几名黑手党徒怪叫一声,有两个已挥起朴刀凶狠的截来!

    项真眼皮也没有撩一下,右掌翻飞如电,两名黑手党徒在几声砰砰闷响中喷着满口的鲜血栽倒;双刃夺魂莫松睹状之下暗哑的吼叫着推开了左右扶着他的两个手下,跄踉扑近,两柄烁闪的利刃劈头盖脸的分取项真脖颈小腹!

    双眸倏而有寒芒暴射,项真微微一蹲,手掌笔直的,却快得无与伦比的呼然推出,厉怒的道:“还债吧,莫松!”

    双刃刀尚隔着两三尺,莫松“吭”的一声被震得飞了起来,在空中连连翻了好几个滚,嘶声惨叫着一头撞在地下!

    两个黑手党徒早已魂飞魄散,吓得几乎变成了白痴的呆呆站着,他们像是腿生了根,连逃去也拿不动两只脚了!

    目光宛如带着血,那样狠辣的瞪视着这两个黑手党徒,缓缓地,项真道:“你们自绝于此,现在。”

    猛的一激灵,两个黑手党徒像是大梦方醒,回过身来便想奔逃,项真冷叱一声,抖手翻腕“霍”的飞出一柄大龙角,当那两个大汉的闷嗥传来,大龙角已血淋淋的重又飞回他的手上。

    没有再迟疑,项真迅速奔到了那条土堤之后放下肩上的洪修竹,这时的洪修竹,早已奄奄一息,气如游丝了。

    搓着手,项真语声里有着几分颤抖!

    “洪兄…洪兄…贵派的人马即将杀上山来!…你再挺一挺,不用多久就会有人来救治你,洪兄…洪兄…”

    悠悠然睁开眼睛,洪修竹惨白的面孔上浮起一抹痉孪似的微笑,他微弱的呛咳了几声,低哑的道:“只…只怕不济事了,项大侠…不用为我…我担心…半生…生的…铁血生涯…换来了今夕之…果…原也是…是意料中事…瓦…瓦罐…难…难离…井…井…上破…破…啊!”凄然摇摇头,项真低沉的道:“都是在下维护无力之过,洪兄,在下…唉,还有什么可说的呢?”

    洪修竹的身躯剧烈的抽搐了几次,他瞪大了眼睛,而眼瞳的光辉却已散乱而灰暗,这种情景,项真已见得大多,他知道,地下这条铁铮铮的汉子,距着死去之限已是不远了。

    喉头“咯”“咯”响了起来,洪修竹的双手紧紧抓着项真的双手,他扭曲着面孔,用力提起一口气:“叫…叫…他…他们…携…携我…骨灰…回…回大草…原…葬…葬在…我…我来…来的地…方!”

    项真肯定的道:“一定。”

    于是,洪修竹的身体又猛的抖了一下,随即整个瘫了下去,寂然不动,那双眼,却瞪得圆鼓鼓的,他没有瞑目,而他又如何能瞑目啊!

    默默的瞧着眼前的尸体,项真叹息一声,将洪修竹抱了起来,置子一处隐蔽之所,然后,他反身奔向无畏山庄。

    以巨石砌就的院墙是显得如此高大而坚厚,有一股盛气凌人的意味,项真却连正眼也未瞧一下,似一头大鸟般翩然掠起,在空中微微一弓身,飘飘如一片落叶降于院墙之内。

    他落脚的地方,是一块铺设着大青石的广阔天井,一片亦是用巨石砌成的屋宇连绵建筑于院墙包围之中,正面便是一所大厅,八扇紫铜网形门落落大方的敞着,大厅内灯火通明,两侧的屋廊垂下十二盏擦得雪亮的银灯,血红的喜帐悬在大座的正墙上,喜帐上有金色成对的喜喜字,前面有一方雕花的彤漆香案,香案上红烛高烧,正在结着双蕊;而此情此景,大厅里却杳无一人,镶着云丹石的大师椅与桃花心木的小几散乱摆置着,现在,项真的目光已落在大厅的正梁上,正梁上有一方匾额,白色做底,没有写任何字样,只有一只狰狞的黑手嵌在上面!

    方才,似乎只在瞬息之前,大厅里还像是在办喜事;慨然轻喟一声,项真不禁为那个女孩子感到悲哀,为无双派感到悲哀,如此大动于戈,流血残命,为的是什么呢?只是那一口咽下下的气么?

    他缓步走上台阶,来到大厅里,嗯,地下还铺设着一条窄窄的,直通香案之前的猩红地毡呢,倒是喜气洋洋…

    巡视了一阵,大厅里没有什么蛛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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