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万万岁_第二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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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第2/4页)

情,也有互蒙其利的默契。

    岁君常一目十行,面无表情地阅读完之后,嘴角冷冷扬起,将信纸揉成一团丢了。

    “岁爷,信里有重要的事吗?”

    “不过是灵感没有而已。”看有图一脸呆呆,他难得有耐性再解释:“这是最后一批设计图,不会再有了。”

    年有图立即眯眼。“银二少被挖了?”

    “你这么激动干什么?”

    “爷,不激动难道要感谢他吗?岁家银饰跟岁家银矿一向齐名,一定是有人挖他来跟您作对!那混蛋也不念旧情…好痛!”抚住被岁爷弹指的额面,年有图抱怨:“爷,您弹我做什么?”

    “去找几个漂亮的女人,让画师绘出她们的相貌后寄给银匠。”

    “什么?”年有图一头雾水,但很清楚岁爷耐性有限,只好自己乖乖拾起那团废纸,认真阅读过后,他的脸化为苦瓜。“岁爷,银二少长年设计的灵感来自他的银饰美人,是同一个女人耶,现在他很久没见到他的美人,灵感全无,咱们应该要找出他的美人才对。”信写得简洁有力,不拖泥带水也下乱攀交情。

    “女人不都一个样?照我说的去做。”岁君常不容反驳地说,取饼设计图,面无表情地迅速翻完这一批的图,手一松,任由图卷飘落一地。

    “爷?”年有图与老大夫对看一眼,奇怪地拾起一张设计图,错愕:“白纸?”年有图一抬头,发现凌厉的黑眸正望着他,他心一跳,不由得撇开视线。

    “不、不干我的事…我没有掉包…”

    “我有说是你吗?那外地姑娘呢?”

    “啊,喔,她就像是一个犯人该有的样子,在矿场做苦力直到爷满意为止。”

    岁君常沉思片刻,又问:“京师的税收官什么时候到?”岁家银矿连朝廷也十分重视,每年特派专员前来收税,而负责岁矿的税收官并不是一个好官。

    “这两天吧。爷,怎么突然问起京师来的税收官?您一向把税收的事都交给我来负责的…”

    “你说那外地姑娘叫什么?”

    “万姓,万家福,十九,江南人氏。”年有图答道。

    “被你爹判死刑犯了?”

    “呃…爷,没有判罪是没法签署转让文,没有判罪我实在没有权利带她进矿场,她只能待在县府的牢里。”

    “这么说,那个万家福要离开这个县,也得经你爹批准无罪后,才能正大光明地走到其它县去?”

    “可以这么说。爷…您要放她走?”

    “你认为,让她无罪走,她会有活路吗?”

    一对上岁君常似笑非笑、有意无意看穿什么的眼神,年有图不由得冷汗直流,结结巴巴道:“爷,既然她意图谋杀您,自然、自然有罪…”

    “你说的对,胆敢谋害我,理应死罪,你爹判得好。有图,你跟我一块上矿场。”

    “岁爷,你才刚解了毒,应该好好休生养息,这样吧,您要亲审万家福,我带她过来就是。”

    “不,我很有兴趣看看你怎么凌虐她的。”

    “我、我怎么会凌虐她呢?爷,没有您的准许,我不敢随便乱动她的,现在她在矿场被我养得肥肥胖胖的…”在他尊贵的爷前,年有图只有心虚,因为他永远也看不穿那张没什么神情的脸庞下所有的心思。

    时值傍晚,常平县天空布满金橘的夕辉,岁君常轻扬剑眉,看他一眼,然后头也没回地走出睡房,吩咐仆役备马。

    “爷,小心马具又有毒…”年有图紧跟在后。

    “你不是说,万什么福的是谋杀我的凶手,人都被你养胖在矿场,她哪来机会再下毒?”

    年有图一时哑口,不敢确定岁爷到底知道多少真相了?

    他瞧见岁君常停在岁府前,连忙追上殷勤地问:“怎么了,爷,门外有什么…”顺着岁爷无波的视线,是工人在搬运某样木雕巨物,他松口气解释:“爷,你中毒这几天,县里的百姓很不安,加上矿场又被恶意炸毁,所以大伙日思夜想,决定到外县请师傅连夜雕木佛像送进县…”

    “雕了个弥勒佛保我平安?”

    “咳咳,能保平安最重要。”年有图也没有料到会雕出一尊弥勒佛,很有可能匆促之间弥勒佛最好雕?谁知道!

    岁君常盯着那尊半人高的弥勒佛,慢吞吞道:“有图,你觉得这尊弥勒如何?”

    “不错啊,虽然我看不出什么灵气不灵气的,可这跟我印象里的弥勒雕像一模一样,甚至刻工更精细。”尤其能在几天内刻出来,实在是这一行的强人。

    “跟那万什么福的像吗?”

    “怎么可能,呵呵,爷,您也懂得开玩笑…”等等,年有图用力眨了眨眼。弥勒佛眼睛弯弯、嘴角翘翘,面容和善可亲到很善良的地步…他吞了吞口水、揉揉眼,再定睛认真看,忽然间,他浑身微颤。“爷…好像、好像有点像儿…”除了胖瘦差很多,根本是很像了啊!

    “你害怕什么?你不是将她养得肥肥胖胖吗?”

    “我、我…”如果现在坦承他说谎,是不是可以减点罪?

    仆役牵马过来,岁君常上前的同时,年有图赶紧越过他,对着马具就是乱摸一通。

    “爷,我脸黑了没?如果黑了就是有毒,这马你不能骑啊!”岁君常子着他半天,没有戳破这傻瓜的举动等于是承认凶手并非是锁在矿场的外地人。

    “岁爷?”

    就是这种忠心,让他无法随心所欲地去对付暗处的算计。nongnong长睫掀了掀,岁君常掩去眸内的暴戾,神色依然老样子,语气依然是待嫁闺女一听就倒地的死人声音…

    “有图,只怕早就有人料到你会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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