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胎记_第九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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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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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我是母凭子贵,我说呢!你放着美丽动人的女朋友不管,来我这管东管西,我当我是走了什么运,大着肚子也有人瞎了眼喜欢我。你本来想孩子生下后就功德圆满了,结果看了孩子后舍不得,怕我带着孩子嫁人,眼睁睁地看他叫别人爸爸,才决定跟杨医师分手的吧?”

    “晏江,-想到哪儿去!我是为了---”他啼笑皆非,看不出她还能推理出这串逻辑。

    “黎醒波,你还骗我!我宁愿嫁给乔淇,也不要嫁给你!”她倏地抓起他的衣领,奋力将毫无防备的他往大门推。

    “-发什么疯!不是还好好的--”他颇费了点力气挡住她的攻势,这个女人一撒起野来连他都吃不消,产房那一脚至今还是医院的笑谭。

    “你走开!不准再来,孩子是我一个人的,你别想打他的主意,你那么喜欢孩子,就找别的女人替你生!”她打开大门,揪住他的袖子硬往外拉扯。

    “-可不可以理智点?那刚刚我们在床上做什么?”他反手制住她,转身将她抵在墙上。

    “你…色诱我…”她柳眉倒竖,胸脯连绵起伏。

    看着那张因愤怒而胀红的小脸,他纵声朗笑,大手覆在她细颈上,感受她的脉搏。“-真的爱上我了,会让随和到漫不经心的-如此失控,必然是放在心坎上的人。晏江,别生气,我们都有孩子了,-不能再像以前一样任性--”

    “放手!”她冷叱。

    “那-得答应我,不准再闹了。”他敛色道。

    她的双手还被他缚在头顶上,形势比人强,眼珠左右晃动了一下,她不甘心地点头。

    “这才乖。”他一松手,随即吻住她,手指轻巧地从她颈子滑进她衣领内。

    他准备着迎接她的拳打脚踢,他知道她不会那么容易屈服,她看似粗线条,在感情上却比一般人死心眼,否则不会爱一个人长达十年。想到她的心思曾花费在另一个男人身上那么久,他的吻由轻转重,手掌也随之紧缩。

    她胸前吃了疼,喉间模糊地发出呻吟,意外地,她没有抗拒,她双臂圈住他的脖子,热情地回应他,不着内衣的丰挺自然地拱向他,她模仿着他的撩逗技巧,舌尖轻添慢吮,他不久前才平息的yuhuo竟被她轻易地挑起。

    “晏江…”他低唤着。

    她主动的热情令他讶异,不断倾靠上来的娇软让他后退,她柔软的十指甚至抚上他的胸膛,让他渐渐失去招架之力,他的手从她的胸前移到腰后,正要掌上她的圆臀,胸膛的小手骤然击出一掌,他往后一仰,脚后跟碰到门槛,整个人在短短两秒间就跌至大门外。

    她手脚俐落地将外头那道铁门关上,隔着铁门冷笑道:“听明白了,不准再来找我,你要是再爬阳台,我就报警抓你。”

    “喂!”他还搞不清楚状况,里头那道木门“碰”声关上--他被隔绝了。

    这女人,竟用这一招!他终于证实了一点,再怎么天真的女人,一旦遇到感情关卡,还是一样别扭,平时的散漫可以瞬间收拢,精锐尽出。

    “黎先生,你又得罪老婆啦?”正要出门的王老太太扶着老花眼镜打量坐在地上的他。“这可不好,她刚替你生完孩子没几个月,你就让让她吧。”

    他铁青着脸站起来,整好凌乱的衣衫,恭敬地对老人欠身。

    “您说的是,下次又要劳烦您借道让我回家了,谢谢。”

    她不得不佩服他的耐性,门铃按了有五分钟了,还在锲而不舍地响。她也对自己的忍功刮目相看,魔音穿脑还能钉在椅子上那么久。

    七天了,她对王家下了通牒之后,他就再也不得其门而入了。她不接电话不开门,只要思及他所有的柔情和无微不至的对待,全都是冲着孩子来的,她的心头火更旺,完全无法理智面对他,就怕一时失手把他推下楼去。

    她不过是要份纯然的真爱,有这么困难吗?原本以为他爱屋及乌,对孩子特别好是为了她,现在才明白,原来孩子是真正的“屋”,她才是“乌”!

    可恶的男人!瞒她瞒了这么久,让她平白为他生个儿子,还拐她上床,她就是不想便宜他。

    经此一役,她的爱情战斗力全毁,七天对着电脑写不出半个字来,孩子哭她也跟着哭,哭到孩子眨着圆眼睛困惑地瞪着她,然后咯咯笑起来,她就决定再也不哭了--连她的儿子都嘲笑她。

    该死的门铃还在响,孩子都被吵醒了,她火速站起来,拿起球棒,冲到门口,深吸了一口气后,猛力拉开两道门,举起备战武器--

    咦!人呢?

    她揉揉眼睛…连个鬼影子也没有,这么容易就放弃了?

    她垮下脸,颓着肩,沮丧地扁扁嘴,再次诅咒这个男人。

    低垂着头正要关上外头那道铁门,一只干瘪的手臂倏然伸进门内,上头的翠玉镯子亮晃晃在溜动,她霎时心惊胆跳,抖着唇、颤着嗓--

    “表姑婆…”

    原来不是没人,而是来人太过瘦小,站在门边她没发现,加上她一心一意在想那个臭男人,眼睛辨识度也差了。

    老人用手上的雨伞顶开门,干瘦的身子穿了件银灰色手工旗袍,皱得可以夹死蚊子的脸顶了头突兀的黑发,迈着绣花鞋爽健地踏入门内。

    “怎么?不想让我进来?”利眼瞪着她。

    “不、不是,是您的衣服跟墙一样有保护色,我没发现…”她嗫嚅着。

    “哼哼,我当-从人间蒸发了,从我到加拿大以后,-就搬出乔家,电话只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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