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壶舂_第二章玉壶舂女夜半偷吃玉壶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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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玉壶舂女夜半偷吃玉壶舂 (第6/6页)

正好迎上白慕竹的双眼。

    白慕竹吸口气,双臂徐徐垂下。

    那匹白马立即自动行向左后方林旁。

    大雨继续倾盆而下。

    三人似石人般凝立着。

    足足的过了半个时辰,那两人倏地握起金刀,然后,各自向外斜行而去,四眼则一瞬也不瞬的盯着白慕竹。

    白慕竹徐徐探腕抽剑,立即将剑尖斜指天际。

    那两人走到犄角位置,立即凝立不动。

    倏听白马怒嘶一声,白慕竹心中一颤,可是,他却不敢回顾。

    只见两名黑衣大汉手持一张两尺见方的黑网自树上跃下,白马怒嘶一声,四蹄立即前踢后踹。

    两名大汉似乎已经防到这一招,立即身子斜落在外侧。

    只见他们的双臂一紧,密网已经覆住马身。

    白马又惊又怒,立即昂首、扬蹄、顿脚!

    它不停的跃动,亟欲摆脱束缚。

    两名大汉边按网边叫道:“徐兄,赖兄,快来制住这畜生呀!”

    立见两位瘦削中年人自林中掠来,只见他们分别跃到马背上,立即伸手疾抓向白马的颈部及股弯两侧。

    白马立即怒嘶连连。

    它拚命的挣扎着。

    那嘶声更加的急乱了。

    白慕竹听得心急如焚,可是,他面对强敌,岂敢分神呢?

    那两人一直举刀凝立着。

    他们在等待白慕竹分神之良机,可是,他的剑尖根本未见颤动,眼神亦未见闪烁,故他们不敢擅攻。

    倏听白马低嘶一声,立即安静下来。

    “妈的!总算摆平了,弄走!”

    白慕竹神色一变,立即回头。

    立见那名瘦削中年人按着白马的颈项正打算催骑驰去,另外三人则迅速的将密网束在马身。

    白慕竹一见爱骑即将离去,他急得立即欲替它解围。

    倏听一阵‘叮当!’连响,两道金光已经卷来。

    他不由暗悔自己露出空门。

    他疾催功力,剑演‘开天辟地’疾迎而去。

    立听一阵‘锵…’连响。

    人影倏分上,三人不约而同的望向自己的兵刃。

    白慕竹一见剑身无损,只是右臂微微发麻,他不由暗安。

    倏听白马一阵悲嘶,立即放蹄驰去。

    那‘的答’蹄声顿似铁杵般紧敲向白慕竹的心口,他刚扬眉及咬牙,那两把金刀已经疾速砍来。

    他只好扬剑抢攻。

    马儿可以丢,命儿可不能丢,他拚啦!

    剑光立即和金光掩映生辉。

    ‘锵…’刀剑交击声立即与雨声、风声互别苗头。

    别看那两人穿着宽厚的蓑衣,他们的动作并不笨缓,尤其他们的刀势更是配合得甚为严密。

    因此,没隔多久,他们便已经取得上风。

    在旁观战的三人之中,立即有人不屑的道:“白马大侠?哼!虚有其名而已,武当派该关门大吉啦!”

    “是呀!那匹白马一丢,白马大侠就要变成赤脚大‘瞎’啦!”

    “哈哈!好一个赤脚大‘瞎’,夏兄,挑了他那对狗眼。”

    白慕竹听得额上青筋连跳,剑招却更加的凌厉。

    他毕竟是武当派的后起之秀,只见他足踩九官,剑尖连挑带削,剑演‘九官剑法’全力抢攻。

    半个时辰之后,他不但已经扳成平手,而且已经削去一人右肩之蓑衣末端,逼得那人收招疾退。

    白慕竹趁势疾攻,没多久,便占了上风。

    那三名黑衣人立即抽冷子以暗器牵制白慕竹。

    天色渐暗,雨势虽然转弱,不过,仍然下个不停,白慕竹却仍然和那五人在官道上纠缠不清。

    白慕竹虽然已经占了上风,可是,他若想宰掉对方,却也不是易事,尤其一入夜,他更不容易提防暗器。

    所以,他不敢掉以轻心的攻守着。

    此时,却有另外一位身材、面貌、打扮皆与白慕竹相似的青年牵着一匹褐马站在路侧的亭中躲雨。

    他姓范,名叫如顺,他自从十天前便奉命一直在暗中观察白慕竹以及模仿白慕竹的一言一行。

    白慕竹今天一离开凤阳,范如顺便准备‘走马上任’啦!

    这是一个好差事,因为,白慕竹在凤阳被视为天神、英雄、白马王子,不知道有多少的马仔在想他喔!

    范如顺因为身材与白慕竹接近,所以才有这份好差事,为了日后的逍遥,他的确花了不少的心血去模仿。

    他在半个时辰前,便依令来此地等候。

    雨越大,他越兴奋,因为,白慕竹越有机会被摆平啦!

    终于,他听见蹄声了。

    他撑伞向前一瞧,果真看见那名中年人骑着白马掠来,他立即挥挥手,然后退入凉亭中。

    中年人一接近凉亭,立即勒住座骑冷冷的瞧着范加顺。

    范如顺机灵得很,他立即陪笑道:“赖爷,辛苦啦!”

    “哼!少来这套,你即将穿金戴玉,饮醇酒、搂美人,赖某却必须奔波,你真命好哩!”

    “小的不敢忘了赖爷之大恩大德。”

    “你很上路,你打算如何做?”

    “赖爷何时离开凤阳?”

    “这畜生甚为烈性,你一时也驯服不了它,我就跟着你走吧!”

    “是,是!如此甚佳,小的一有油水,即刻孝敬你。”

    “当真?”

    “千真万确!”

    “好,你就谎称我在治疗这畜生的脚疾吧!”

    “是,是,小的可以启程了吧?”

    “你打算去那家庄院?”

    “邰家。”

    “为何不去萧家,白慕竹在前些时日之中,大都逗留在萧家哩!”

    “萧家的人太精,我的琴艺又差,稳会‘穿帮’。”

    “邰家呢?”

    “邰家富而不仁,浮华奢侈,个个皆是绣花草包,比较好混。”

    “你下了不少苦心去搜集资料哩!”

    “为了报答教主的鸿恩,小的不敢马虎。”

    “你上来吧!我就客串你的马前卒啦!”

    “委屈赖爷,感激不尽!”

    说着,将伞一抛,立即翻身上马坐在中年人的身后。

    中年人轻叱一声,立即策骑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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