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贝勒_第六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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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第2/3页)

。他怕毒性完全击败他时,自己会忍不住冲出门外,伤害了无辜的她。

    也许是气力放尽,也或许是伤势过重,他慢慢的失去意识…

    *********

    接到小二哥的通知,伏慕书便与苫骅在小二哥的引领下,来到这处废弃的柴房。

    罢到门外,看见的是坐在门外流眼泪的宝儿。

    “姑娘?”伏慕书一怔“你…”“海棠姑娘…”哭红了双眼,焦急又伤心的宝儿马上站起来“你快救他,他…他…”

    伏慕书一语不发地打开了门,而柴房里的景况敦她及苫骅都吃了一惊。

    被苫骅挡著视线的宝儿探出头,一看,陡地一震。“罗大哥?!”

    见他右手绑在柱子上,整个人就瘫在一旁,宝儿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伏慕书看得出来他伤势不轻,失血的状况也挺严重,马上趋前一探。

    他身上有多处刀伤,而发黑的嘴唇及指尖,隐隐可推算他应是中了剧毒。

    “姑娘,”她转头看着宝儿“是你把他绑起来的?”

    宝儿摇摇头“他赶我出去时,还没这样…”

    “这么说是他把自己绑起来的?”伏慕书不解“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虽然心里充满疑惑,但此时并不是找寻答案的时候。

    “苫大哥,快帮忙把他解下。”她说。

    苫骅点头,马上上前帮忙。“他像是中了毒…”

    “我看也是。”她神情凝重“可不知他中的是什么毒…”

    “徐大鹏说,”宝儿怯怯的回答“说他给罗大哥下了一种叫绵什么销魂散的毒…”

    闻言,伏慕书跟苫骅互视一眼。

    “绵软销魂散?”苫骅恼火地“居然下那种邪门的毒葯…”

    这会儿,伏慕书终于知道他为什么将自己绑起来了。

    以他的武功造诣,就算不知道自己中的是什么毒,也不难察觉它的不寻常。他将宝儿赶出柴房,又将自己绑住,为的全是保护宝儿。

    说什么萍水相逢?真是萍水相逢,真是无牵无挂,衔命在身的他为什么要插手管事,甚至还为她杀了徐大鹏?

    他执行的是秘密任务,不只任务不能曝光,就连身分都必须保密,难道他不知道杀了徐大鹏可能使他的身分曝光?

    不,他一定知道,但即使是这样,他还是为了她硬干。

    忖著,她不觉有些失落。

    “小姑娘,”转过头,她看着哭得像泪人儿似的宝儿“你先出去吧。”

    “我跟苫大哥要为他宽衣疗伤,你在这里恐怕不方便。”她说。

    宝儿咬咬唇“他不会死吧?”

    “你放心吧。”伏慕书撇唇一笑“我不会让他死的。”

    宝儿点点头“那就麻烦海棠jiejie了…”说完,她转身走出,并关上门。

    伏慕书先检视琮祺的伤势“这伤势不至于要他的命,我先替他封xue止血,然后用内力逼出他体内的毒…”

    “恐怕分舵主会耗损自己的内力…”苫骅忧心的说。

    “你还有更好的方法吗?”她睇著他问。

    “这…”“好了,事不宜迟,你在一旁帮我注意他的情形。”说著,她将他扶正,盘腿坐在他身后。

    她凝神聚气,将所有内力逼到掌心,然后推出一掌…

    *********

    宝儿乖乖的坐在门外等著,眼泪干了又流,湿了又干。

    看见他将自己绑在柱上的那一幕,她的心都快碎了。为什么?他为什么那么做?她不懂,也不敢问。虽然隐隐觉得海棠知道原因,但她如何开口问她?

    不知等了多久时间,只知道鸡啼了,天也快亮了。

    她好累,但是她睡不著,尽管海棠姑娘保证他会没事,但他真的能逃过这一劫吗?

    一般人要是受了那样的伤,应该是无法活下来的吧?要是他死了,恐怕她这一辈子都会活在无垠的痛苦里。

    终于,门开了…

    她连忙站了起来,却见海棠姑娘脸色惨白,在苫骅的搀扶下走了出来。

    她一怔“海棠jiejie?”

    “他没事了…”伏慕书气虚的说“苫大哥已为他止血疗伤。”

    宝儿弯腰一欠“谢谢你,大爷。”怪了,替琮祺疗伤的是苫骅,怎么脸色发白的却是海棠呢?难道是因为看见伤势严重的琮祺,她才吓得脸色发白?

    “小姑娘…”伏慕书看着她。

    “jiejie叫我宝儿吧。”宝儿说。

    伏慕书顿了一下“宝儿,现在天快亮了,不方便移动罗公子,今晚苫大哥会过来把他送到更安全的地方,这段时间就请你照顾他了…”

    “我会的。”宝儿点头“我会寸步不离的守著罗大哥。”

    伏慕书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没说什么。

    “苫大哥,我们走吧。”她说。

    “是。”苫骅点头,扶著她转身离开。

    目送著他们离开后,宝儿转身进入柴房。关上门,她走近琮祺,看见脸色苍白,动也不动地躺在干草堆上的他,又忍不住掉下眼泪。

    破裂的血衣丢在一旁,他精实身躯上的多处刀伤虽已做了处理,却隐约可看见渗透棉布的血迹。

    他的右手手腕上留下明显的缚绑痕迹,既敦她不忍又教她迷惑。

    她轻轻地握著他的右手,小心的抚摩那淡红色的勒痕,泪水扑簌落下。

    此时的他昏睡著,再也不能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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