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日神刀_第四章美女佳丽舞池中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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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美女佳丽舞池中 (第8/10页)

的寒流。

    他自己烤衣。

    江南一枝春也闭上了橱门,把浑身上下的汗透衣裤烤干,所穿的男装不怕被异性看到,里面的衬衣裤可不能露的。

    食物搬进房,两人狼吞虎咽饱餐一顿,安逸满足,忘了两天来的凶险。

    “我查过房籍。”长春公子一面进食一面说“这里是曲亭村西北隅。曲亭村我知道,在府城东北偏北约廿五里。再往北走,可以到部伯湖的南岸。往东,可以到达漕河。吃饱之后歇息片刻,咱们回城。”

    “我对这地方不熟悉,听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走漕河不如绕走蜀冈,走远些比较安全。”江南一枝春并不反对连夜回城.甚至急于回城。

    “走哪一方都不安全。”长春公子说“我们是拼命逃.把追的人扔在后面,所以沿途平安无事。但回去,可不是好玩的。他们必定四处遍布埋伏或搜查,躲在暗处用箭或暗器偷袭,你我活的机会不会超过一成。”

    “那…”

    “我得赶回府城,免得我那些随从耽心。接近府城,我便不怕任何人撒野了,我的随从是不饶人的,何况我还有不少朋友。而且我可以弄船下放。没有人敢向我长春公子公然挑衅。

    白天我任何不怕,怕只怕他们晚间用暗器偷袭。”

    “我也急于赶回府城,明天我有个重要的约会。”

    “约会?”

    “是的。”

    “什么约会那么重要?”

    “是的,非常重要。”

    “非去不可吗?”

    “是的,非去不可,否则会误了大事,我在场容易圆满解决。”

    “是什么性质的约会!”

    “南门公子,我…请恕我守秘…”

    “好吧!毕竟不关我的事。”

    “南门公子…”

    “我叫永浴,‘南门永裕’。”长春公子笑笑“咱们曾经同患难共生死,叫公子我觉得浑身不自在。”

    “这…”“路姑娘…”

    “我叫天香。”她嫣然—笑,泛出三分羞意,笑容动人极了“你的复姓叫起来很别扭…”

    “你就叫我永裕好了,叫你天香不嫌高攀吧?”长春公子也笑,笑容是真诚中带有三分风雅,是挑逗正陷在困境中的姑娘最具吸引力的利器。

    “该说是我高攀。”江南一枝春回避他灼人的目光。“皖山天风谷长春庄是武林名门,与侠义道朋友有广泛的交情,而我只是一个游戏风尘的女狼人…”’“女狼人也不错呀!我不是在扮演男狼人吗?至于侠义道朋友,那是家父与他们的交情,我对侠义道兴趣缺乏,奢谈侠义谈何容易?我不是这种材料,所以少与他们往来。做一个狼人容易多了,至少不至于吃亏。你看那个张天齐,他就没有行侠仗义的负担。哦!天香,你与他的交情不错吧!”

    “我根本就不认识他。”江南一枝春坦然地说“我之所以起初对他颇有好感,是因为他有勇气向你挑衅。

    你知道的,我这种江湖狼人的性格,通常是对那些敢向豪强挑战,敢作敢为的人有好感的。”

    “呵呵,我真是豪强吗?”

    “永裕,至少你是武林名门公子呀!等他一有人帮场,我不是站在你一边吗?”

    “谢谢你,天香。”长春公子不着痕迹地,十分自然的拍拍她的掌背“努力加餐,今晚咱们将九死一生,杀出一条生路来,回到府城咱们就安全了。这把切菜刀还可以振用场,你带着动身。”

    “这…”“天色不好,云沉风黑,无法分辨方向,只能向老天爷祷告,别让咱们迷失方向,也希望天老爷帮忙,别引导咱忙闯进他们的死亡埋伏陷阱里。”

    “真有那么危险吗?”

    “天香,你以为我说着玩的?”长春公子正色说.“那些混蛋无一庸手,人数多得无法估计。不是我自夸诲口,我长春公子行走江湖以来,还没碰上真正的敌手,怕过准来?而这次如何?”一下子就被人打昏,还不知被谁所制住呢?所以…”

    “那…我们等天亮吧!”

    “这…”“至少,天亮之后,中伏的机会减少…”稍停,长春公于又补充道“白天我估计不会中吠,凭你我的见识,会傻瓜似的盲目向埋伏里送?”

    “那就明早走吧!永裕,我有大事在身,我不希望死在那些混蛋的暗器下。”

    “这…也好,我也不想被他们任意宰割。”

    决定了行止,两人安心地进食。

    长春公子在屋周巡视许久,在附近布了一些预警的小巧机关设备。

    江南一枝春也在屋内,布下了一些实用的示警装置,合作无间十分愉快。

    火锅中加满了木炭,室中温暖如春。

    长春公子安置了水壶放在火旁,小桌上备好茶具。

    床上,当然只有一副衾枕“你在床上安歇。”长春公子表现得像个正人君子“我守夜,你可以放心地安睡,养精蓄锐,明夫才有精力闯剑海刀山。”

    江南一枝春自从归房之后,神情一直显得不稳定,时而有点惊惶,时而羞态可掏。

    江湖儿女这礼俗本采就开通得多,但孤男寡女独处斗室,毕竟不是一般道学人士所能接受得了的。

    南邮州南面三十里,就建有一座露筋祠,祭唐朝时候的一双姑嫂烈女。

    她们夜宿古祠庙,庙中已先有男人在,因此宁可在外面露宿,宁可被蚊整死筋骨外露。可知礼教之严,男女授受不亲为应有的禁忌,何况同室同居?危急之际,可以从权。

    而权的解释各有其词,看法不尽相同,因此毛病也多。

    今晚,他俩从权。

    长春公子一直就表现得像个正人君子。

    江南一枝春对他的好感也就愈来愈强烈,本来就对这位浊世佳公手倾心,感情愈陷愈深不可自拔。

    长春公子愈表现得像君子,像大丈夫.她愈加沉陷得深,愈情不自禁。她本来就是见过世面且在江湖打滚的女狼人。

    “我守上半夜。”她站在火旁,红云上颊,手不知道该往何处放好“你…你毕竟不是铁打的。明天,明天还要寄望在…在你身上呢。”

    “放心!”长春公子含笑而起,自然而然地握住她微颤的温暖小手,温柔地牵到床口“毕竟我是一个曾经千锤百炼,经过大风狼的男子漢,些少劳累算得了什么?我只要一个半个时辰打坐,就可以恢复疲劳生龙活虎。不要多虑,天香,听话,好好睡,知道吗?”

    最后温柔地拍拍她guntang的脸颊.轻柔地把她向床上扶去,退了两步,顺手拉帐除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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