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娘子,抠门相公滚出去_张苞学医老太太上门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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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苞学医老太太上门 (第2/3页)

上多踢几脚,让她也尝尝又红又肿的滋味才行。

    “小宝,痛不痛,痛的话就哭出来。”张含看着一直坚强咬着牙的小宝,心里替这个小子感到心疼。

    到现在她都没有从小宝的口中知道为什么那天他会心痛,每次当她跟莫帆问小宝这个问题时,小宝就只会低着头,一言不发,无论他们两个问他什么,他就是不肯回答。

    “不痛了,刚才风爵哥哥帮小宝吹了下,小宝的手现在一点都不痛了。”小宝很善解人意,深怕他说痛会惹小含jiejie心痛,于是决定撒个小谎,希望这样可以能让小含jiejie高兴一点。

    张含看到强颜欢笑的小宝,心疼的伸手摸了摸他头,对他的体贴感到窝心,于是她决定装作相信他的话。

    去石厅里拿医药箱的李风爵从里面出来,看到院子里相拥的一大一小,站在厅外温柔笑望着他们,在这一刻,这个画面非常温馨。

    这时,小宝的目光扫到站在石楼门口的李风爵,高兴的招手“风爵叔叔,你快点来帮小宝擦药啊,快点。”

    “对啊,李大哥,你快点过来啊,小宝的手都快要把他痛哭了。”张含抬头望向李风爵这边,微笑着向他招手说。

    小宝一听张含这句话,马上炸毛,嘟着嘴跟张含抱怨“小含jiejie骗人,小宝才不会被痛死呢,小宝是个小男子汉。”

    “好,好,小宝是个小男子汉,那就让风爵哥哥来看看小宝的伤。”李风爵笑着走过来,把小宝从张含身上抱过来,然后小心翼翼的帮小宝在手臂上擦上跌打酒药。

    傍晚,等莫帆从rou干加工坊回来后,闻到小宝身上的药味,蹙着眉头问小宝“小宝,你是不是哪里受伤了,怎么身上到处是药酒味?”

    小宝听到莫帆这句话,吓的赶紧躲到张含身后,藏着不肯出来。

    莫帆见状,眉头更是紧蹙在一块,抬头望向张含,开口问“含儿,小宝哪里受伤了?”

    张含一听,下意识的闪躲莫帆望过来的眼神,眼角闪过心虚,吱吱唔唔回答“手,手臂受了一点伤,不过李大哥已经帮小宝擦药了。”

    张含话一落,就感觉身边有一股风向她吹过来,然后就看见身后的小宝被莫帆给拉了出来,莫帆着急的掀开小宝手臂上的衣服,看到小宝手臂上有一大片青紫,顿时,他的眸子里发出愤怒的光芒,似乎是想把伤害小宝的人给撕掉一般。

    “莫帆哥哥,小宝已经没事了,已经不痛了,你别生气好不好?”小宝见到一言不发的莫帆,特别是他看到莫帆眼里那道想要杀人一样的目光时,把他的小心脏吓了一跳,双手紧紧揪着莫帆的衣领小声开口安慰满脸怒气的莫帆。

    莫帆摸了摸小宝的头顶,开口问“小宝给莫帆哥哥说说,你手上的伤是谁弄成这样子的。”

    小宝听到莫帆这句话,并没有第一时间开口回答,反而是先看了一眼张含,一大一小的目光互相眨着眼睛。

    莫帆看见他们两个这样明目张胆的在他面前互相眨眼睛,感觉好笑,摇头笑了笑,看着这对活宝问“行了,你们别在我面前眨眼睛了,快点老实交待。”

    张含跟小宝各自在口腔里咬着牙根,小宝向张含露出求救的目光,张含咬了咬牙,低着头跟莫帆小声说“其实,其实小宝身上的伤,是,是被张小妹给弄伤的,不过她也没好受,我踢了她一脚,还把她给推在地上,很久才坐起来呢。”13acv。

    “是啊,是啊,小含jiejie很厉害的,那个坏女人被小含jiejie一脚踢在地上,好久都不能动呢。”小宝深怕莫帆生他跟张含的气,赶紧跟莫帆解释了一遍。

    莫帆看了他们两个一眼,开口说“行了,这件事情你们不用理,张小妹这个女人,以前我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让她,没想到她却一丝悔改都没有,反而还变本加厉,这次我不会再这么好了,我定要让她知道我莫帆不再是以前那个对她百般忍让的莫帆了。”

    “莫帆你要做什么啊?”张含看着眸中发着寒意的莫帆,顿时头皮发麻看着莫帆问。

    莫帆摇了摇头,说“这事你别管了,我闻到饭菜味了,走吧,我们去吃饭。”说完,还没等张含再问话,莫帆一只手臂揽着张含,另一只抱着小宝,两大一小走进石厅里开饭去了。

    后面几天,来张家看病的村民们依旧络绎不绝,来来去去的,每天都有好几拨,不过平时爱乐于给人看病的李风爵对这个情况没感到一丝困扰,反而还乐此不疲。

    在李风爵在张家的这些天,张含发现了一个重大事情,那就是每次李风爵在给村里人看病时,张苞这个小鬼一直围在李风爵身边,认真听着,看着,看起来好像对学医这事很感兴趣。

    这事,不仅张含有所发现,就连忙着的李风爵也察觉到了,于是有一次在吃饭时,李风爵开口跟张二柱提出来“张伯伯,张伯母,这几天我发现张苞好像对学医挺感兴趣的,如果我想教张苞学医,不知道张伯伯跟张伯母觉着怎么样?”

    正在吃饭的张包听到李风爵这句话,差点忘记咀嚼嘴巴里的白饭,张大嘴巴望着李风爵,然后又一脸忐忑的望向张二柱夫妇。

    张二柱夫妇皆一脸吃惊,夫妻俩相视一眼,张二柱傻呼呼的问“李大夫,你这不是说真的吧?我家小苞,她,她能成为一名大夫吗?”在这个古代,当大夫跟当官差不多,都是个令人敬畏的职业,这里的人对大夫那是非常尊敬的,觉着他们能够救死扶伤,这是一件很了不起的事情,而且当大夫不是谁都可以能当的。

    “怎么不能呢,这些天她一直围在我身边,对认识药草都非常有天赋,假以时日,她定是个有所能力的大夫。”李风爵笑眯着眼睛,看着一脸不好意思的张苞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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