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恋恶君_第十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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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第4/4页)

,要不是赶著在她醒来前,把邵纹亭的事情处理完毕,他现在应该是守在她病床前,—步也不离开,等著她醒来、等著她张开眼,第一眼就看到他,就如他那时睁开眼,就看见她倚在他身侧酣睡一样。

    心有点急、有点沉不住气,邵纹亭脸上的浓妆、故作优雅的姿态,都让他觉得恶心极了。

    唉…若若连他的审美观也一并给破坏掉,害他的心里只容得下她那张不及高标的小脸,娶她,真让他有种为了一棵小草,放弃整片森林的心酸,但他心甘情愿。

    “尉…你上次就这样跑掉,让我很难堪…”她娇声嗲气地走到他身旁坐下,手指顺势画上他的前胸。

    胞尉抓住她的手,冷声说:“没有用的!你引不起我的欲望。”

    “不试试看怎么知道?”她不死心地攀住他的颈项,对他,她不会轻易放手,放掉了这个男人,放眼台湾,谁还可以与她匹配。

    “除了若若,谁也无法和我配合得天衣无缝。”是的,只有若若,只有她身上那股淡淡的婴儿香,只有她不沾惹脂粉的清新,才能勾出他的心动。

    从第二次出院后,他已经在太多女人身上做过实验了,不是吗?而实验结果只有一个…他的心已经让强势的甄若若入境,再也无法驱逐出境。

    “我要退婚!”他简洁扼要地说。

    “你对我上次的表现很不满意吗?没关系,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会全力配合你,这同我一定会让你改观的。”是了!男人都喜欢女人上床是荡妇,下床当贤妇,上回她为了顾及大家闺秀的形象,无法表现得让他满足,难怪他那天会转身下床、毫不恋栈,不然,哪有男人会在那个紧要关头退位?

    她的提议让耕尉灵光一闪,嘴角浮上一抹诡笑。是吗?要试一次是吧?

    他抓起她的下腕,凑近她。“你说你会全力配合我的欲望?你要让我对你改观?”

    “是!I她贴近他,把他的诡笑解释成性欲被提起的迫不及待,原本抚著他胸膛的小手慢慢下滑,滑到她将取悦的“弟弟”上头。

    “好!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上次你趁我昏迷不醒时落跑,这次我将不再容许你『临阵脱逃』!”他语带双关地睨笑着。“今晚,我在家里等候你大驾光临。”

    今晚…他会全副“武装”准备好等著她…

    …。。

    当邵纹亭看到满屋子的“情趣商品”时,她的嘴巴吓得再也合不拢。

    “请进!我美丽的女主角。”耕尉优雅地一躬身,扶住她的腰,宁强迫地把她拉进房里。关上门,没有起伏的单音节,让邵纹亭泛起一阵颤栗。

    “你要不要先吃点『葯』,免得待会儿挨不过去?”他暧昧地拿起一杯橙汁。

    “这是…什么…葯?”她被他的人情吓到了。

    “是种让你舒缓全身肌rou和神经的葯。这是第一回,特别给你优待,下一次,我可不让你吃了。”

    “为…为什么?”她张大眼睛紧盯著橙汁,猜测那是什么东西,是强暴葯丸?春葯?还是迷幻葯?

    “因为我喜欢我的女人在我身下哀叫乞求…”说著,他拿起铁钉在她腰际轻轻一刺,惹出她杀鸡尖吼,全身高高弹起。

    “你…你变…态…”她反射性地推开他手上的杯子,一句话说得结结巴巴再不完整。往昔的勇气撂下她,自个儿逃跑了。

    “变态?你是指这个吗?”他从床边拿起皮鞭扬了扬,恶意地说:“没办法!一定要用这个,才能让我HIGH到最高点。”

    他俐落地从她身后剥下她的衣服,凭藉著有力的手腕,硬把她拽上床,然后用手铐将她四肢牢牢铐住。

    眼前的她像只四脚青蛙,为何以前他会认为,她美得像世界名画?看来,他的性格已经被彻底颠覆了。

    “不…我不要…”眼看着耕尉拿在手上的瑞士刀,她吓得浑身发抖。

    “很抱歉,我承认我有点嗜血,放心!我不会在你腿上划太大力的。”

    他弯下身,用刀背在她柔软的大腿内侧划上一刀,虽然没见血,她却已经吓得狂舞猛叫。

    “我又还没真划下去,你就喊成这样,往后我们真结了婚,一个晚上你要喊几次啊?要不要我先让附近邻居全迁走?”他摇摇头,轻叹一声。

    “既然你不喜欢这个,我们来玩玩那个好吗?若若最拿欢玩滴蜡油了,她说那种感觉有一点灼热、一点激昂、一点说不出的快感…我想你会喜欢的。”

    “我不…我不要…真的…求求你…”忽地,她想起外传贺耕尉换女人比换衣服还快的消息。

    原来,他是这样“用”女人的,难怪会用得那么凶,也只有甄若若那个变态女人,才会喜欢这种玩法、和他配合得“天衣无缝”

    “不行!你说要配合我的,何况你现在如果不适应,结婚后怎么办?我是为你好…乖,我们再来试试。”他拿起打火机,点燃烛蕊。

    “不要,求你…我真的不要。”

    “是你说想再要一个机会的,我也说过,这回绝不准你再临阵脱逃了。”他狂虐地笑着,嘴角邪邪地噙著一丝冷酷。

    “我错了,我不要机会、不要和你结婚…我要退婚!”她嘶吼锐喊,喊出满怀惊惧。

    “退婚?不行!我已经发布消息了,上次是若若、这回是你,新娘换得这么勤快,大家会马上猜出我的特殊嗜好,往后你叫我到哪边再去找到愿意配合我的女人?”他缓慢地摇头,色色的眼光在她身上流连,眼看着蜡油就要滴上她的一身细皮嫩rou。

    “我保证绝不对外说,求你放了…我…”她已止不住满眶的热泪。

    “好、好、好…别哭、别哭,没办法,谁叫我最怕女人流泪,只要你肯负担我的损失…”

    “我愿意、我愿意。”她连声同意。“我明天…不!我今天就找我的律师和你谈!你有多少损失我都负现到底。”这个婚约她是一分钟也不肯多要了。

    “唉…你不能挑起我的性趣又放我鸽子,现在要我找谁消火去?富家女就是这样子,一点苦头都吃不得。”他无余地拿钥匙帮她除去手铐脚缭,嘴里还不停地碎碎念:“要不是你父亲是乔乡建设的老板…”他摇梳头、叹口长气,显出一脸无可奈何。

    那一晚,他顺利地和邵纹亭解除婚约。所以,古有明训…兵不厌诈。

    记得、千万记得,有空让耘尉那死小子来帮他换一张新床,这张被邵纹亭躺过的床沾染了她的香水味,若若会不喜欢的…耕尉自我提醒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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