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时空之大中华_第一百三十八章三省争苏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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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三十八章三省争苏 (第3/4页)

忙还礼:“总统,天下人望难得易失,段棋瑞不知珍惜,以诡计谋天下,身败名裂之日不远,大总统兵力虽盛,却还要慎之又慎,不可毁了这般天下人望,否则即便如项羽之勇,也没办法统一中国。

    张斩沉思良久,终于点头,这次江南三省内乱,是张斩天大的良机,如果能够趁机拿下三省,张斩的势力就会再上一层,成为名副其实的北中国领袖。但是这样兴兵的后果就是,一旦出兵江南,就要把东北三省的兵力抽调回来,三省还没有得到,就要先失去三省。张作霜一代枭雄,只有在自己兵力远过他的时候才会听话,如果撤掉兵力,张作霜说不定几年功夫就会展起来,到时候跟日本人狼狈一体,倒是非常难以对付。

    看来这次只能借力打力,实在不行才出动第一师,做一个短暂的打击。希望段棋瑞适可而止。不要再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为人为己留下一条活路。

    只是张斩没有想到,徐树铮已经把主意打到了李纯身上,作为皖系四大金刚,徐树铮要想有所作为小就要并吞江苏,这样论功行赏,一个苏督是跑不了的,所以无论是出何种手段,徐树铮都要尝试一下的。成了就是一省都督,败了就是败了,大不了出国留洋罢了。

    第一百三十八章

    徐树铮此人胆大包天,做事一向敢想敢做,这次做的事情就是挖李纯的墙角,目标就是李纯的心腹齐樊元,齐赞元字抚万,直隶宁河县今属天津市人。原为直系军阀,曾任北洋军第六镇参谋长,第六师师长兼江宁镇守使,江苏督军。苏皖赣巡阅使等职。光绪年间秀才,后考入保定陆军成学堂。民国年间,所率部队屡战屡败,然而职务却由旅长累升为副司令。个头不高,一只眼斜,嘴儿能说会道,因此流传有斜眼司令善狡辩之说。

    齐叟元原名齐英,考中秀才后,正逢保定陆军成学堂招收学员,齐英认为自己出人头地的时候到了,忙打点行囊奔赴保定报考。

    学堂考文韬武略,齐英并不愁,愁的是最后体检。当时要求军官身材魁梧、五官端正。齐英身材瘦一只眼斜。想要录取谈何容易。

    体检这天,报考者从高到低一字排开,齐英只能排到最后一个,负责体检的于、杨两个教官,从队检查到队尾,最后到了齐英面前。于教官负责责检查身材,他看了齐英不由的摇了摇了头。齐英一看要坏。忙敬礼说道:“学生身虽小而志如鸿鸩。”于教官听了很惊奇,这个不起眼的小个子出口竟如此不凡。按着杨教官司过来检查相貌,他看了齐英不由得嘬了一下牙花子。齐英一看又要坏,又是一个敬礼,说道:“学生眼虽斜而能识远杨教官是这次考试的主考,曾看过齐英的考卷,很赏识此人,他听完齐英的申辩,点点头,笑而不语地走了。

    杨教官祖籍金陵,后举家移居宁河县芦台镇,除对齐英赏识外,谁能肯定不带一丝故乡情。事后,杨教官征求于教官意见,于教官心领神会,何不顺水推舟成全此事。

    就这样,齐英成了该学堂炮兵科二期学员,毕业后更名为齐赞元,开始了他直步青云的军阀生涯。齐樊元有一个好处。就是特别会拍人马屁,虽然作战无一胜绩,但是官却能越当越大,拍马屁功力之深可见一斑。

    这样的人没有实力,所以就特别没有立场,被徐树铮几句话就改了立场,成为徐树铮的一条狗。

    这天李纯心情郁闷,原来江苏丢了几个市,议会自然心中不满,大举弹劾李纯渎职,提议罢免无能都督,让有能力的人来担当苏督之职,把丢失的地盘打回来。按照民国的章程,议会弹劾都督,都督就要去议会一趟,李纯嘴皮子不利索,又是以寡敌众,被议会众议院骂的是狗血喷头。

    李纯自命是一个热血汉子,被一群宵小折辱一番,心中自然是郁闷无比,回到家兀自不快。这时衙门中人,和他家中几位姨太太,见大帅如此烦恼,也都怀鬼胎儿似的,谁也不敢象平时般开心取乐,只弄得衙门内外,都像霜打了茄子一般蔫吧起来。

    因为被人痛骂了一顿,李纯心里就有了牢sao,说了一些厌世自杀的话头儿。不过别说真的让他自杀,就算让他辞去苏督一职,他也是万万不干的。李纯的心思也只是保住苏督,如果苏督能保住,死的心思也就没有了。

    天下只有残民自肥的军阀,岂有因公自创的都督!

    只是李纯这么一郁闷就郁闷了好久,底下人叫苦不迭,就大伙儿对齐樊元说道:“巡帅

    忧时忧国,一片牢愁,万一政躬有些违和,又是江苏三千万人的晦气。大帅是执性之人,我

    们人微言轻,劝说无效,帮办和大帅交谊最深,何不劝解一言。以广大帅之意?不但我们众

    人都感激帮办。就是公馆中几位太太们。也要歌咏大德咧齐叟元听了,也自觉此事当仁不让,舍我其谁,于是拍拍胸脯子,大声道:“诸公莫忧!此事全在樊元身上,包管不出半天,还你一个欢天喜地的大帅。诸位等着听信罢!”

    受元说了这话,欣然来见李纯。李纯因是坐元,少不得装点欢容,勉强和他敷衍着。樊元也明知其意。却撺掇着李纯说:“大帅多日没有打牌,今儿大家闲着,非要请大帅赏脸,顽个八圈。”

    说着,又笑道:“不是樊元无礼。实在是大帅昨儿了军饷受元拜领了一份官俸,不晓什么道理。这批钞票银元,老不听坐元指挥,非要回来侍候大帅。昨天晚上整整的闹了一夜,累得变元通宵不曾安眠。所以今天特地带了他们来小仍旧着他们伏侍大帅。大帅要不允叟元的要求,叟元真个要给他们闹乏了

    民国会说的不少,但是像齐樊元这般能说的却没有几个。几句话把李纯说的哈哈大笑,就吩咐马并,快请何参谋长朱镇守使等人过来打牌。不多时就把参谋长何恩浮、朱镇守使熙二人请到。

    说起打牌的话,二人自然赞成。这时,早有当差们将自子放好,四人扳位入座。这天,因大家意在替李纯解闷,免不得牌下留情,处处地方尽让着三分,哄孩子似的,居然把这位大帅,哄得转忧为喜,转怒为欢。

    可见厌世是假。他们打的本是万元一底的码子,到了傍晚时分。李纯已赢了两底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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