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小玉_第七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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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第4/6页)

道:“你骑在我的肩膊上,咱们先潜进镖局里再说!”

    就是这样,岳小玉跟着公孙咳夜闯南开镖局。

    公孙咳轻功之高明,远在岳小玉想像之上。

    岳小玉虽然骑在他的肩膊上,但他仍然轻巧得像是一只燕子,一下子就飞越过了高达丈

    二的围墙。

    在圆墙后面,是一座铺满了细沙的练武场,只见场上兵器架一排一排地并列着,在夜色

    中看来倍添森严肃穆的气氛。

    岳小玉心中暗道:“瞧这等气势,那樊金武似乎不像个真正的饭桶。]公孙咳进入镖局

    后,再也没有说话,只是背着岳小玉不断地向前走。

    这南开镖局既深且阔,公孙咳总共穿过了五六道楼台,才在一座大花园的水池旁边蹲了

    下来。

    岳小玉也立刻俯伏着,动也不动。

    只见在那座园子里,有两个人正在灯下练剑。

    他们的身形并不怎样高大,但身手却都十分了得,但见两人剑来剑往,在剑风不断呼哮

    之下,连挂在树上的灯笼也被影响得灯火摇曳,明暗不定。

    岳小玉不由看得有点痴了。

    虽然有灯光,但由于两人的动作实在太快,以致岳小玉根本无法看得清楚他们的容貌。

    而距离这两人不远之处,又有一个白衣老扫,正在全神贯注地凝视看他们。

    这白衣老妇的双眼好阴森,一张满是皱纹的脸庞,完全没有半点表情。

    灯下两人舞剑更急,只听得“刷刷”之声响起,无数树叶被剑气逼跌下来。

    落叶四散飞舞,但却没有一片掉在白衣老妇的身上。

    只见她身外彷佛有一股奇异的力量,可以把每一片飞过来的落叶挡开。

    岳小玉不明所以,心中自然不免暗暗称奇,只有公孙咳心中有数,知道这白衣老妇内力

    修为极高,所以才能在全身静止不动的情况下,凭气功把落叶挡离开去。]公孙咳呆住了,

    连他那样的人也不禁为之呆住。

    虽然,他早已知道这南开镖局里大有蹊跷,但他还是料想不到,在这种小镇甸里,居然

    会隐伏着一个那样厉害的武林高手。

    公孙咳虽然见多识广,足迹遍及大江南北,但他还是想不出这老妇到底是甚么来历。

    对于这神秘的“夫人帮”公孙咳不禁又要重新作出估计。

    舞剑的两人,有如穿花蝴蝶般翻飞腾跃,岳小玉越看越是激赏。

    他心中暗道:“小岳子若有这等身手,那可不愁被人欺负了。”但心念一转,又自寻

    思:“常言道:一山还有一山高,就算练到这两人一般身手,只怕还是会吃败仗的。”

    他越想越远,不禁又再想到:“要就不练武功,倘若练了,就一定要练成一等一的上乘

    武学,纵然未能天下无敌,最少也要十战九胜,那才够意思。”

    想到这里,只觉得血气上涌,恨不得马上就开始练功。

    但他现在连师父也没有,练功二字,却又是从何谈起?

    岳小玉忽然有点前途茫茫的感觉。

    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练剑的两个人已停止下来。

    岳小玉忽然傻住了,因为直到这时候,他才能看清楚这两个人的面貌。

    他险些忍不住失声叫了起来。

    他怎样也想不到,在这园子里练剑的两个人,原来就是穆盈盈和那锦衣少年!

    那锦衣少年是穆盈盈的师兄。

    那么,眼前这个白衣老妇,是否就是他俩的师父?

    岳小玉不知道。

    本来这一件事情,是和岳小玉完全没有半点关系的,但不知怎样,他现在很想知道答

    案。

    穆盈盈和那锦衣少年使完剑后,就走到白衣老妇面前,神情恭谨地站立着。

    白衣老妇目光如电,首先环扫了两人一眼,然后良久才道:“这就是你们师父教的剑

    法?”

    两人同时点头,道:“是的。”

    白衣老妇冷冷一笑,目注着锦衣少年道:[这一手剑法,你练得相当娴熟,但却也仅限

    于此而已。”

    锦衣少年吸一口气,道:“师伯是不是说弟子内力不行?”

    白衣老妇道:“当然不行,简直比师伯想像中还差了一大截!”

    锦衣少年道:[弟子已尽力练功,从来不敢偷懒。]白衣老妇哼了一声,道:“你练的

    本是魔功,既从偏途入手,又怎会到现在还滞留不前?”

    锦衣少年道:“想必是弟子资质愚钝,故而成就有限。]白衣老妇沉声道:[你资质如

    何,师伯心中有数,不必你来说教。”

    锦衣少年吃了一惊,忙道:“弟子不敢!”

    白衣老妇面罩寒霜,道:[练剑之道,气为根本,你只练熟剑招,成就必然大打折

    扣。]”

    锦衣少年给她说得脸色铁青,只好垂头不语。

    白衣老妇目光一转,凝视在穆盈盈的脸庞上,道:“你师父近来有没有再教你甚么新的

    剑招?”

    穆盈盈摇摇头,道:“没有啊!”白衣老妇叹了一声,道:“这几年来,他为了要练功,好像甚么事情都不想管了,连传

    授武功这种事,也要我代劳,真是荒谬!”

    穆盈盈道:“师伯对我们好,我们是十分明白,也十分感激的。”

    白衣老妇听见这两句话,似乎很是高兴,笑道:“师伯老了,能够在晚年和你相处多些

    时候,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对穆盈盈说话,她的声音听来柔和得多了。

    但也就在这时,忽然有人大吼一声,直闯而进。

    这大吼之人声如破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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