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刀醉月_第一章酒徒飞刀醉月姬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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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酒徒飞刀醉月姬 (第3/4页)

内藏jianian诈的朋友好得多,至少不会出卖你。

    一个纸糊的类笼在夜风中摇晃,在皓月清辉下显得很孤零,灯笼上三个朱红大字“杏花村”

    蜜ㄦ换过了衣衫,重匀了脂粉,但一张脸却绷得紧紧的飘过来一个白眼。

    “打烊啦”

    “打烊?”娄大钊道:“天刚刚才黑,一更不到打什么鬼烊?”

    “反正不卖酒。”

    “不卖酒?”娄大钊大声说:“你懂不懂规矩?”

    “这就是规矩。”蜜儿冷冷的道:“不受欢迎的人别想喝酒。”

    “嘿嘿”

    娄大钊沉声道:“亮着灯笼不卖酒,咱就砸烂你招牌。”手臂一扬,便待动武。

    “且慢,”丁开连忙拦住,笑道:“别急,先进去,入座说。”

    “入座?”娄大钊道:“闻闻酒香吗?”

    杏花村的确卖的是好酒,靠东墙一排摆了十几口大酒缸,进得门来立刻一阵酒香扑鼻。

    类大钊肚里的酒虫在翻搅,恨不得一下子冲了过去,打破一口酒缸,伏地牛饮。

    但他还是耐着性子,跟在丁开后面,两个人找了张桌子相对而坐。

    “不许坐,”蜜儿不假词色。

    类大钊猛的一拍桌子,正待发作,忽听蹄声笃笃,像是好几匹健马到了门外。

    骏马长嘶,蹄声已到。

    只见五六名劲装大汉,簇拥着一位华服少年,踩着月光昂然走了进来。

    这少的年神采飞扬,意气甚豪。

    他向蜜儿盯了一眼,忽然大笑说道:“好,好,这杏花村果然名不虚传。”

    杏花村有美人,有好酒,只不知他这句话赞赏的是美人还是好酒。

    酒他不没有入唇,美人却在眼前。

    蜜儿当然是个美人,充满了野性的美,不但笑起来妖媚入骨,眉目传情,就算板起脸孔,也无法装出那种端庄文静的样子,她浑身上下好像溢着一股热狼,散发出一种令人想入非非的魅力。

    “是江南萧公子吗?”蜜儿报以嫣然一笑。

    “你认是得我?”华服少年微感意外。

    “萧公子是名满天下,人品才华出众,不知小女猜得对是不对?”

    原来她是猜的,居然猜得这么准。

    “对了,对了,”华服公子身边一个壮汉立刻接口:“我家公子大名萧临风。

    “好甜的嘴。”萧公子大笑说:“你也不错,就像芙蓉出水…”

    “不。”蜜儿无限委屈的道:“我是朵野玫瑰。”

    “野玫瑰?谁说的?”“还不是那些乱嚼舌头的人说的。”蜜儿向丁开和娄大钊这边瞟了一眼。

    难道是丁开和娄大钊说的?这分明是在栽诬。

    “不算,这些混帐家伙说的不算。”萧公子道:“本公子说的才算。”

    他说的才算,就凭这句话足见他一向自视甚高,盛气凌人。

    蜜儿不响,瞅着他甜甜一笑。

    sao人墨客对于女人的形容词一向很多,都是挖空心思想出来的,野玫瑰居然变成了出水芙蓉。

    萧公子赞赏过美人之后,当然要饮醇酒。

    蜜儿立刻吩咐伙计,准备酒莱,自己走人内间,又刻意修饰了一番。

    酒菜上来,蜜儿亲自执壶,十指尖尖,涂着红色的蔻丹。

    这边丁开和娄大钊却坐着冷板凳。

    这委实令人气煞。

    像这种场面,若不引起火爆,这才是怪事。

    丁开倒无所谓,因为他打过人家的屁股,忍一忍倒也应该,类大钊却忍不下这口气,猛的一拳捣在桌上,大叫:“照样一席。”

    “你说什么?”蜜儿冷冷飘来一眼。

    “没长耳朵吗?”类大钊额头上直冒青筋,吼道:“萧公子乃是贵客,今夜莅临,杏花村蓬荜生辉,你最好别在这里大吼大叫!”

    “来壶清酒总可以。”丁开说。

    “清酒?”蜜儿说:“这可是你们没长耳朵,我早就说过,不卖酒。”

    萧监风斜眼打量了一下,趾高气扬的道:“这两人是什么人?”

    “两个不识相的人。”蜜儿小嘴一嘟。

    “对,的确很不识相。”萧临风大声说:“快,替我撵了出去。”

    话声甫落,已有,四名大汉应声而起。“放你妈的臭屁。你辇老子?”娄大钊吼一声,托地跳了起来,翻腕劈一掌。

    他早已看不惯萧临风的这种傲慢自大,加以蜜儿的再冷嘲热讽,终于激起了心头怒火,有如黄河决口,-发不可收拾,掌风如啸,嘭嘭有声。

    “哼,胆敢放肆”萧临风一怔,他虽装模作样,却也为禁暗暗心惊,仓促中霍地站了起来,长袖一卷一甩,涌出一股劲风。

    潇洒自如,倒是颇有苗头。

    只听蓬的一响,劲气回荡,哗啦啦碗碟齐落,一只大酒壶震得斜飞七尺。

    类大钊抢上一步,一把捞在手中。

    他掉转壶嘴,咕噜噜一连喝了几口,睁目叫道:“老子没得酒喝,你也休想。”

    萧临风生怕汤汁溅污了锦袍,闪身退后,唰的一声,腰中弹出一支剑来。

    剑锋轻颤,动如灵蛇,寒光流转。

    “最好不要乱兵刃。”丁开端坐不动,冷冷地说了一句。

    “你是谁?”萧临风转过脸来。

    “我是谁并不重要。”

    “哦,”萧临风道:“什么才是最重要的?”

    “收起你的剑来最重要。”丁开说:“至少可以重整杯盘,尽情一醉。”

    “你的意思莫非是说本公子若是动剑,就喝不到杏花村的好酒?”萧临风弦歌而知雅意。

    “至少扫兴得很。”

    “不错,是很扫兴。”萧临风屈指弹剑,剑作龙吟,冷笑说:“可惜凭你这句话吓不倒萧某人的。”

    “那就随意。”

    “随意?”

    “在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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