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不敢爱_第五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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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第2/3页)

子,是我们家的根,不能卖的,我们搬家后就托前面那间杂货店的大婶有时间帮我们打扫一下,每个月给她几千块津贴。”

    “这样也不错,当作度假小屋。”

    “你如果想暂时离开拥挤的台北,就自己开车来,这里的门不锁的。”

    “嗯…谢谢。”虽然机会不大,但她还是谢谢他的心意。

    他又喝了碗酒,聊起小时候在这里的生活,她听得津津有味,所有的困顿和不方便,从他口中描述出来,全都变得生动有趣。

    “你呢?家里还有兄弟姐妹吗?”不经意地,他将话题转到她身上。

    “喔…算有…吧。”提到家里的事,她特别敏感,仅模糊带过。

    “不喜欢让人知道你家里的事?”

    “…”她不知该如何回答。

    “有个人了解你,在他面前可以自在地想说什么就说什么,这样不是很好吗?”

    她只是淡淡一笑,但是,他的话却在她心中逐渐发酵。

    “知道我在追你吧?”他突然开门见山地问。

    “你是吗?”她不答反问。

    他笑了笑,这是她习惯的回答方式,将球做回给对方,以静制动。

    “我是,不过,我也不一定要追到你。”他给了一个很奇怪的答案。

    “怎么说?”

    “追求美丽的女子是男人的本能,其实,做朋友也可以,反正,追到了,有一天还是要分手,不如做朋友来得长久。”

    “矛盾。哪有还没交往就想到分手,那为什么还要追?”根本是一开始就打算始乱终弃。

    “因为女人一旦认真爱上一个人,很可怕…”他露出阴森森的表情,戏剧效果十足。“我觉得维持在一开始的暧昧阶段就好,比较有吸引力。”

    她思索着他的话。

    “你们女人也一样,别轻易答应男人的追求,只要没正式交往就没责任,见到好男人就约会去,男人啊,只会在追求的时候献殷勤,一旦交往了,就开始变得很乏味,老是吃饭看电影,无聊死了。”

    “呵…你是在教我怎么应付你吗?”她笑了,这人的怪理论还真不少。

    “没错,千万别认真爱上我,想等我定下来,那是五年、十年后的事,不值得用大把的青春换取一个不确定的答案。”

    “呿…你也太往自己脸上贴金了。”她啐他一声,心底却有了股异样的波动。

    他坏得彻底,也坏得坦白,不知怎的,反倒解除了她之前对他的防备,令她莫名其妙地信服他。

    或许是相信他说的…朋友比情人更久长,或许是相信自己也不会真的喜欢他,打开天窗说亮话,省去了猜疑,不必担心未来会牵扯不清,心境竟轻松明亮了起来。

    撇开是不是好情人这部分,他确实是个有趣的人,做朋友,肯定是不错…

    夜渐渐深了,三盘下酒菜在边浅酌边闲聊间已盘底朝天,啤酒也一罐一罐地被捏扁了。

    席宝琳好久好久没说这么多话,好久好久没这么心情愉快了。

    “喂,女人,你酒量很可怕啊…”拉开最后一罐啤酒,分别倒入两个碗公内,苗子齐惊讶地发现,十几瓶啤酒,两人几乎平均分摊,她居然一点醉态也没有。

    “很可惜吗?没被你灌醉。”她笑笑说。这酒量,她可是从小就跟老爸对饮训练出来的。

    “灌醉?这种下三滥的招数我可是不用的啊!”他马上澄清。“不过,跟你喝酒很痛快,约定了,以后咱们就是酒伴,有空就约出来喝个几杯,乱哈啦,聊些八卦。”

    “好啊!那也别再说什么追不追我,我们就做朋友,做酒伴。”以往,在外面她是不碰酒的,但是“酒伴”这说法很亲切,像结识一、二十年的多年好友,没事就拎着酒瓶、带着几两花生,串门子去,这种感觉,多好。

    她的朋友,其实不多。

    苗子齐望着她唇角淡淡的笑容和不易察觉的落寞,有些失神。这时的他真的也忘了最初积极设计这一切的目的,甚至不在乎能不能追到她,而是,希望真正走进她的心里,了解她,让她快乐…

    “喂…干么盯着我?”微醺下,两人谈开了,不必再尔虞我诈,用尽心机,这令她有一种解放后的轻松,她并不喜欢时时必须谨慎提防着别人的感觉。

    “没什么,我只是突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

    “什么事?”

    “现在,我可能没办法开车送你回去了,如果不怕的话,在这里瞇一下,明天早上再下山?”

    她想了下,知道酒后开山路危险,他白天也累了一天,干脆信他信到底了。“那喝完这碗就睡觉吧!”

    “还有,我们家就一间房间,大通铺,不过有两床棉被,没关系吧?”

    “有关系也来不及了,我又不知道怎么回去。”她耸耸肩,什么都不去考虑了,这样的经验,或许以后也不会再有了。

    “好,最后再干一碗,谢谢你陪我度过一个美丽的夜晚。”

    “我也是,谢谢。”她微笑饮酒。

    多么不可思议的夜晚,她和他,竟就从紧张对立的关系,变成可以把酒言欢,同床共眠的“酒伴”?

    喝完最后一口酒,两人合力将垃圾清干净,桌椅抬进屋里,洗净碗盘,闩上大门,走进屋里唯一的房间。

    苗子齐从木制衣柜里抱出棉被和枕头,往通铺一扔。

    “这棉被平常都有洗过、晒过,很干净的。”

    “我又没说什么,啰嗦。”她顶他一句。

    她是过惯优渥的生活,硬邦邦的木板床可能睡得不好,可是这样的体验,她很珍惜。

    “厚…”他往她脖子一揽。“我是体贴,你居然嫌我啰嗦,愈来愈不像名门淑女了喔!”

    “我讨厌做什么名门淑女…”她闪躲地缩起脖子,说了心里话。

    他听见了,不过,没刻意问她为什么,只哄着:“那快点上床睡觉,小心明天黑眼圈。”

    “知道了啦!老头子。”她脱下披风,爬上木板通铺,钻进厚重扎实的红花大棉被里,心里暖烘烘的,好久,没这样被赶上床睡觉了。

    苞着,苗子齐也解开衬衫钮扣,只剩一件白色紧身内衣,边喊冷边缩进另一床棉被。

    两人面对面,望着,又新奇又压抑,这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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