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算姻缘_第七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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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第2/3页)

是窃信,为何不搜书房,反而是寝室!就算有信藏在寝室里,那也得先搜了书房才是道理。多谢皇上指点!”

    “你果然明白了。”皇帝毫不讶异,闭着眼睛连连点头,

    “所以,柳叶是被栽赃的,看她的样子似乎知道谁是窃贼,爱卿你以为如何?”

    等了一会儿,没见回应。

    “爱卿?”他又唤了声。

    抬起眼皮一看,交趾椅上空无一人,再环顾房内,人竟然走掉了。

    原来,楚仁怀见皇帝闭上眼睛又连连点头,以为他又睡着了在打盹,遂乘机静声退出房间。

    “哼,又不晓得跑哪去了?”皇帝捶床砰砰作响。“还有那个柳叶…在厅堂上她说:‘任何人都比不上您!既使威逼利诱也绝不负您!’——这丫头该不是喜欢上楚爱卿吧?”他急得抓耳爬腮“怎么办?这下可又多个情敌了!”

    忽然,一个省悟让他放宽了心——

    “楚爱卿怎会看上柳叶那个胖妞呢?吁!朕真是多心了,睡觉,睡觉。”

    皇帝带着安心的笑容睡了。

    * * *

    离开皇帝的厢房,楚仁怀快步走向仆人房的通道。

    他靠着直觉找到目的地。

    厨房内,掌厨、火工及几名小厮正围成一桌赌牌,吆喝、咒骂、拍桌懊恼,好一副小型的赌场百态。

    一名火工抬眼不经意看见走进来的人,大叫“小郡王!”

    一时间,椅凳翻倒的声音不绝于耳。

    人人都被这样一个尊贵的人进到他们这下人待的地方吓了一跳,不由得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

    “没事,都坐。”楚仁怀走进来,笑笑地安抚他们。“谁是掌厨的?”

    “小的就是掌厨的。”一名瘦得像竹竿的中年男子巷谨地走出来。

    “你是主厨?”

    大凡厨师多半会被自己的手艺养出肥肥的肚子,可这位老兄别说肚子,若要从他身上榨出一点油水恐怕都很难。

    “是、是,小郡王,他真的是主厨,手艺一绝的!”一旁的下人纷纷向他保证。“不过,赌技可就…”下面的话,即时被一旁的人撞了一肘才住口。

    “好吧,有剩莱没有,给我包一些。”

    主厨怎敢包剩菜给他,只见他拍胸保证说:“小郡王想吃什么,小的很快烹煮上桌。”

    “喔?”楚仁怀见他说大话,故意刁难“那么…宫保鸡丁怎样?外加半只北京烤鸭。”

    “没问题!”未料本来畏畏缩缩的主厨,突然像充了气般精神十足。“给小的一顿饭时间,立刻送到您的厢房去。”

    “不,我在这儿等。”楚仁怀见主厨傻了眼,说:“别怕,我只想瞧瞧你怎能在一饭时间做出这两道莱。现在就做,快!”

    “是!”其余的人也不敢再续局,毕竟谁都不敢在小郡王面前挥臂甩牌大喊“至尊宝啊!”只有个个加入帮忙,扯风箱、准备材料、切姜捣蒜的,一时间,厨房变得火热起来。

    楚仁怀看得不亦乐乎,所谓“君子远庖厨”今天他才见识到,真正的大厨师都是男的。

    其间,楚仁怀问起主厨为何干这一行?

    主厨的答案,令人发噱。“因为小的从小就好吃,胃像无底洞,从来没吃饱过,所以就来学做菜。现在可好了,府里上上下下上百人口,光是剩菜剩饭就够饱肚子了。”

    “剩菜剩饭…”他心中一动,问:“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快一个月了!”主厨愉快地回答“柳大人升任总督后,原是岳阳楼厨师的我,就近被聘来掌厨。”

    “那这么说…”

    “什么?小郡王?”

    “没事,忙你的。”

    楚仁怀心中想起,柳叶曾经诉苦从小就受到非人道的灌食待遇。这么说,她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暴食了。

    那她是不是有瘦一些呢?楚仁怀不由得想着这个问题。

    * * *

    一手提着油灯,一手拎着两包主厨利用现成的熟食烹煮成的宫保鸡丁和北京烤鸭。经由那群“赌徒”指点,楚仁怀轻松走在通往柴房的路径上。

    “小郡王,柳叶不是得罪您吗?怎么您还给她送饭食去?”一名小厮斗着胆子问。

    “她没得罪我。”楚仁怀望着星空,颇有感触的说:“这世上任何人都可能得罪我,只有她绝对不会。”

    “放心,我们不会说出去的。”在他临去前,厨房的人都保证说“柳叶常常受委屈,我们都知道,只是不敢为她抱不平。”

    一间小小的柴房就在前面。

    他来到门前,手举到半空中忽然停住,想了想,决定推门进去。

    随着久未上油的门扉发出“咿呀”声,里面漆黑一片。

    “柳叶?”他举灯照明。

    一时间没见着人,却听见微弱的呻吟声,原来她在一堆草堆上熟睡着。

    他轻手轻脚地移步到她身旁坐下来,油灯放在地上,就着闪动的火光,定定地瞧着她。

    他第一次这么仔细地看她。

    若撇开脸上的丰颊不谈,她月牙般的双眉,配上一双灵动有神的眼,挺直秀气的鼻子,一张小嘴,根本是一张标准的美人相,若瘦下来,那不知是怎样的风姿?

    他是怎么了?居然想到这上头!他为自己有这样的想法感到惊讶。

    难道自己对她由怜生爱了?他心中自问。随即失笑,告诉自己这是不可能的。

    再瞧她的睡脸,不由得想起也同样是在柴房于山上农家共度的那个夜晚,她善体人意的性情,温柔服从的神态,现在再回想,当时那种微微难受,连自己也弄不清楚的心绪,令他迷惘不已。

    这时,柳叶肚子发出足以让他听得见的咕噜声,他不禁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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